不知沾染过多少人的鲜血。是以,只要他一出场,浑身散发着强大冷戾的气场,叫人不由自主地卑躬屈膝,万死都不敢冒犯。
周巡抚额冒冷汗,惶惶不安地想,也不知道他刚才拼命推荐自家外甥做公主的夫侍的那番话,可被驸马听见了……
席牧眼风凌厉,扫了诸臣一眼,个个心虚地垂下眼帘。
席牧绷着脸:“你们想为公主选夫,可问过本将的同意了?”
高大夫自认选夫一举是为江山社稷着想,所以不需要害怕驸马,于是斗胆说道:“驸马是忠义之人,亦是国将难得的将才,相信驸马一定能够理解臣等一番苦心吧?所以驸马,应当会同意公主选纳夫侍,以为王室开枝散叶的吧?”
周巡抚看驸马脸色沉得要滴出水来,赶紧补充一句:“驸马放心!不lùn_gōng主身边有多少夫侍,您绝对是正宫之主,纵有后起之秀众多,也撼不动您的地位!”
两位大臣自问这番话说得那个委婉动听,滴水不漏了,不料最后一个话音刚落下,驸马腰间的宝剑唰地出鞘,霎时间寒光如电,快要闪瞎了眼。当然,现在也顾不得眼睛是否被刀光闪瞎,周巡抚仰着头,避免触碰到颈项上的利刃,免他不知轻重,随便一抹,便断了脖子。
周巡抚欲哭无泪,抖着声音说,“驸……驸马,我、我说错了,我给您赔罪,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条小命吧!”
高大夫见状,腿下发软,毫不犹豫地下跪,好一番认错求原谅。
沈相皱着眉看这场闹剧,忍不住请示公主:“您看这个……”
渐青心知席牧不会闹出人命,干脆袖手旁观,等那周巡抚被揍成猪头,才徐徐开口:“他们只是给本宫提议,并没有实质举动,你见好就收罢。”
席牧一脚踹开周巡抚,双目寒星四溅,锁着她,冷冷说道:“那么敢问公主,三夫四侍,你纳是不纳?”
渐青往太师椅一倒,声音清淡,“为着王室的繁荣,本宫自是要考虑的。”
话落,席牧怒从心起,一个箭步上前,拽住她的皓腕,拉着往外走。
“你干什么!”渐青欲抽手,又被他拉得脚步踉跄,实在有失仪态。穿过竹林,四下无人,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有什么话,你就在这说吧!”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席牧黑着脸,弯腰将她抱起,大步往寝宫去,“有些话,我比较喜欢在床上再说!”
“你……”渐青面上一红,这混蛋!“快放我下来,被宫人看到像什么!”
席牧对她的言语恍若未闻,抄了林荫小道,抱着她跃过宫墙,直接入了青阳宫。
宫女们见到主子回来了,正要迎上去,这时看见驸马面色不善,浑身戾气张扬,顿时止步不敢靠近。
“都退下。”他抱着渐青入了内室,头也不回地说。
宫女会意,匆匆退离现场之前,也不忘掩上门。
渐青被他丢进红帐内,看他起身去把门落了栅,心儿猛跳,抱着锦被退缩至床角,
席牧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如雄鹰盯着自己好不容易捕捉来猎物。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一边抬手解开自己的衣襟上的线扣,然后抽去腰带,褪去外袍,最后把里衣尽数脱去,光-裸精壮的腰身在她面前显露无遗。
他抬起修长结实的大-腿,跨上大床,将她从床角拽了过来,粗鲁地拆开她层层裙衫。
她是穿着宫装的,是以比寻常便服繁复,不易拆解。他耐心耗尽,直接撕扯。
渐青挣扎扭动着,耳边听到裂帛的脆响,她只觉得他这怒气来得莫名其妙。
纤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进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立刻……滚出去!”
席牧拉起她的一条美腿,翻身压上,力道狠而重,“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选夫纳侍,嗯?”他一边磋磨着她的娇嫩,一边吞着她玉润的耳垂,咬牙切齿,“想来是我在床榻之上不够给力,没让公主满足,才想要别的男人来□□。那么今日,我定全力以赴,好好伺弄你,看你还有没有心思想别的男人!”
“不,我不是……唔!”渐青欲辩驳,便被他凶蛮地吻住,那力度,是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
待他吃够了她唇间的芳露,席牧才放开她的唇,扣住她的香肩,绕到她的身后,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玉洁滑腻的美背上。
渐青肌肤泛红,香汗淋漓,因为他在身后的挑弄,快意如电袭击而来,传遍四肢百骸。
她双眸半瞌,透出迷离的媚意。
看她没再挣扎,席牧低哼一声,分开了她,将炽热坚直钻入她的幽深水径。
渐青一颤,他钻得更深了,那热度要把她整个人燃烧殆尽。
她承受不住,纤指紧紧地攥住了身-下锦被,身形如虾般情不自禁地弓起。细哼轻吟从樱唇中泄出。
席牧伏在她身上狂野纵横,热汗滴落在她胸前。
他进攻猛烈,床帐剧烈摇晃着,木板吱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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