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谢家除了谢荧其他人她看着都身份神秘,甚至,谢荧她也没了解到哪里去,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相对于其他人她还有所交流,多少能摸清一点性子底细,而这位却是完全不带搭理她的。
顾阑珊秉承着井水不犯河水的信念,再加上她也很少出现在她面前,倒也一直相安无事。
偶尔有一次顾阑珊来的早了一点,有幸目睹了一场激烈战况发展到白热化时候的场景,谢荧房里的所有能摔的几乎都被摔碎了,上到宋神宗年间哥窑开片花瓶,下到喝水用的玻璃杯,各种碎渣一股脑儿奔向门外,吓得苏浅浅赶紧拖着顾阑珊退到离案发地百米远的安全距离。
顾阑珊还要过去,苏浅浅赶忙拉住她:“你别去,boss正在气头上,她对荧姐一向有分寸不会伤害到她,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顾阑珊眉尖蹙起,指了指房内问出了她疑惑已久的问题:“谢荧和那个谁,她们是什么关系啊?”末了,又小声嘀咕一句:“有仇吗?”
由于原著里对于谢荧的描写实在是不多,是以顾阑珊也不大清楚谢荧在她背后的谢家势力中究竟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但根据她这几日对谢家众人的观察,却觉得很不对劲。每天来往谢家的人很多,但却很少有人到谢荧修养的房院里来,除了他和北庭渣两个天天签到,某脾气暴躁的神秘美女偶尔查岗,外加苏医生一枚终日陪伴以及负责打扫收拾的家仆之外就没有人光顾过这个小院了,而谢荧本人也是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些造访者,更不用说她之前一个人跑去a市的半郊区独居了。
顾阑珊望了眼苏浅浅,她对这两位的态度也很是不同啊,虽然都很敬重,但却有主客之分。
苏浅浅有些诧异,她竟然不知道吗?她不禁有些同情boss了,某人真是把她无视得彻底。苏浅浅扶了扶额:“姐妹。”,见顾阑珊变得有些古怪的表情,她又补充了一句:“是亲的。”
顾阑珊:“……好吧。”难怪感觉两个人长得有点像。而此时屋内此起彼伏的砸东西声音终于消停了(估计是没得可砸的了。),然后是各种谩骂声,简直荤素不忌,什么狠话都放得出,间或夹杂着谢荧的几句轻飘飘毫无火气的回答,姐姐吵架的功力明显不如妹妹,三言两语便被激得连连发飙,最终摔门而去,走前愤怒地留下一句:“养好伤赶快给我滚。”
顾阑珊和苏浅浅面面相觑:“她们俩一直都这样吗?”
“不是,咳,也有正常的时候,呵呵,一半一半吧。”
“……”意思是有一半的时候这两货一见面就这种架势?顾阑珊望着一地的碎片感叹:好,好奢侈啊。
顾阑珊进门的时候,发现整间屋子已经凌乱得不能看了,而谢荧坐着轮椅行动不便却很神奇的毫发无损,面上也不见一丝愠色,她见顾阑珊来了,便很淡定地提议:“里头乱,我们去外边吧。”
顾阑珊:“嗯……”
……
不过自从那次以后,顾阑珊便几乎没见过那位了。和谢荧有时谈起这位‘姐姐’,说是从小就很少见面,也无太多可说,往往几句话带过,其实顾阑珊对于这种危险人物的八卦也不是那么感兴趣,知道她叫谢惜白,然后对于自己是无害的也就够了。
只是某天恰好和这位惜白姐姐迎面碰上,相隔太近顾阑珊又不好避开,只好笑容乖巧地跟人打招呼:“姐姐好。”
谢惜白点了点头,却停了下来,目光如炬地看着她,生生把顾阑珊看出了一身
冷汗,才说:“我问你件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顾阑珊:“……请说。”
“在你心里,把谢荧当做什么人看待?”谢惜白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攫住顾阑珊,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顾阑珊心知瞒不过眼前这人,便也不费心瞒着什么了,她此时反倒生出一股勇气来,目光莹澈磊落,直视着谢惜白字字清晰地说道:“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和最信任的人。”
她这番话说的掏心窝子真心诚意,哪知谢惜白却嗤笑一声,语气判若嘲讽:“哼,果然。”说完便径直走了,留顾阑珊一人风中凌乱。
……
谢荧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每天也能站那么一会儿了,顾阑珊继续满世界找工作,终于有一家待遇还不错的证券公司给她回了邮件叫她周末上午去面试,嗯,一切都很美好。
——如果没有北庭渣每天在她面前晃悠就更美好了。
顾阑珊用力地搅动着杯中的果汁,时不时有一把把眼刀嗖嗖地飞向一旁紧闭的房间门,几乎要在门板上戳出上百个窟窿了。
北庭渣今天不知着了什么魔,带着女朋友美其名曰来探病,却要求要和谢荧单独说话,两人还一谈谈了整整三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想做什么都做得成了啊?
此时身旁却响起温软好听的女音:“你不喜欢喝这个么?”
说话的人正是阿棠。顾阑珊停止了蹂、躏果汁的举动,望着阿棠娇美的面容,心底的火气也不禁压了下来。阿棠人长得漂亮,性格也温婉大方,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跟在此等渣男身边也不知道暗地里伤了多少心。而想起造成她悲剧的原因,顾阑珊心里不由得一阵愧疚,这本该是她的命运啊。
顾阑珊摇了摇头,又心虚地问:“你……那个,北庭盛桀他对你还好吗?”
阿棠苦笑了一下,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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