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颇为烦躁啊” 镯子道。我揪着头顶上的长发,鄙视的看了一眼镯子,冷冷道:“你若是我,估计比我更烦躁!” 行九低笑道“还在为明天要登台的事烦?”废话!不用你登台在那骚首弄姿的喊客官,你当然不郁闷!一想到明天晚上我要打扮的跟个彩球似的花花绿绿的,手里拿个手绢一甩,还得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喊“客官,来吧” 我连想死的冲动都有了!
如来啊观音啊,请给我一针桶直接安乐死吧!“其实你不用这么,恩,这么纠结” 行九想了好久,才决定用“纠结”这个词。
“你除了不会常歌跳舞之外,总得会点别的才艺吧” 行久道。我凝眉细想了一会,看了镯子,很认真的道“我还会泡妞,x口碎大石什么的,你觉得哪个好?”
镯子突然没了声音,隔了很久才听到行九憋着笑问“你还会点别的吗?” 好吧,我再想一想。“我会讲笑话,怎么样?!” 要说我这人还有什么特长的话,那就是讲笑话了。把我大学时那个校花女朋友天天哄的笑啊笑的。绝对变成真正的笑花。
“这个,姑且也算是一个吧” 行久的声音,听起来颇纠结啊。 “还有别的拿的出手的吗?” 这厮的声音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爽呢?我又凝神想了一会儿,才道“貌似脑筋急转弯之类的,我也是会一些的”。“这个倒真是不错。春宵啊,你要知道,有时候什么歌啊舞啊的,并不能够吸引男人。其实这聪惠的大脑才能够真正的勾住一个男人!” 靠,行久一口一个男人!听的老子直窝火,哼,老子本来就是男人!还能不了解男人吗?忍不住就回了句“行久,难道你上床时是和大脑做?”
行久很久都没有出声。 我也索x不理他,在床上翻个身后,细细思量着明天该怎样才能蒙混过关。 手一不小心碰到了屁股上,坑爹的,手感真不错。这个春宵真可谓是个尤物,丰臀翘r。 格老子的。如此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楚少我却只能干看着却吃不到嘴里,因为那个人现在是自己。世上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吗?我第一百零一次的诅咒老天,把我帅气的明星脸,x感的模特身材还给我啊还给我!就算是还不了,也可以打个商量,把最重要的那个东西还给我嘛~
隔日清晨时雅歌服侍我起床。我打着哈欠张大双手任她为我穿衣。要说这到了古代最合我心意的地方,大概就是每天都有人伺候着穿衣吃饭了。
“姑娘昨晚没睡好?今日这哈欠打的是闷多了” 我掩口攘道“还不是隔壁的那两人害的!昨晚死吼了一夜,声音折磨的我一夜都没睡好。”
雅歌的脸突然红了,小声道“住隔壁的是春娇姑娘,昨晚上陈员外来了。这大抵是太过激烈了些” 春,娇?!格老子的!原来是叫春娇,叫,春?!难道昨晚上声音那么大! 似乎是我的表情太过怪异惊着了雅歌,小眼珠一转,雅歌又道“姑娘且莫担心,这楼里的姑娘每个人都是自己独特的方式去吸引住恩客,这春娇姑娘的方式就是这个”
“噗!” 我正拿着漱口水,差点被噎住。得,啥也不用说了。原来是专业叫春的…“姑娘,您别着急,我看吴妈妈那么疼你,一时半会是绝对不会让你去接客的,这清倌还是很容易有好前程的,指不定哪天就有大老爷看上了为你赎身了呢?” 坑爹的!清倌?! 赎身?! 那漱口水终是被我放在了一旁没敢继续往下灌,我怕会把自己给噎死。雅歌啊雅歌,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思呢?你这字字句句就是在我心口上撒盐呐!
遣退了雅歌,我坐在一旁开始冥想,今天晚上应该怎样登台表演才能艳压群芳,让小爷我继续保持着清倌人的身份。究竟是菊花重要还是x命重要?坑爹的,x命都没了还要菊花干嘛?
打定了主意,我开始抱着誓死如归的心态想今晚要讲的笑话。实在不行不就是两腿一张眼睛一闭的事吗!哼,我倒看看有哪个脓包敢睡我!
“春宵” 休眠了两天的行九终于是出了声。“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用接客” 杀千刀的!有这种好事你不早说,白白让小爷我担心了这么久。“有什么办法,快说!”“咳咳,我这里有一瓶魂梦迷糊散,只要让人闻上一口,他就会沉睡,会梦见他与今天最后一次见面的女子y阳和合”。
我怔了下,道“那岂不是类似于致幻剂的东西?” 行久答“正是” 我忍不住又问“那如果一天之类他见到的都是男子呢?”“那自然是,想着那人的脸,那人的身子在他梦里自然也是女子。”
高!实在是高!这是怎样bt的人才能做出如此bt的东西?不过,只要是好用,都是好东西。。。。
每月的初一,十五是皇城男人们的大日子。因为在这一天,皇城内最大的青楼,芙蓉阁都会在楼内搭一个高台。任何一位芙蓉阁的姑娘们都会登台献艺,或抚琴,或清歌,或妙舞。 当晚会排出本月的人气排名。前十的姑娘即可自行选择恩客。
一路上我想的都是,到底是做一个人人觊觎视为肥r的清倌人。还是在今晚寻个客人把清倌的名号摘下,做一朵济济无名的小花菜?等等,小花菜?格老子,变成女人还没几天,怎么感觉自己说话的方式都不一样了呢?要知道,有时候可怕的并不是量变而是质变啊!
抬步走到吴妈妈特意为我预留的贵宾座上,我得意的大笑。瞧瞧,小爷我现在的身份好歹还是个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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