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误。
虽心里这样想着, 但还是没说出来,只让萧晴带着他一起去医务室。
林渊北用那只完好无损的手,抹了一下头发,抬起因为疲劳看起来有些深邃的眼睛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说了句不用了, 就自己起身出了门。
留下深情略有些复杂的师兄和一脸尴尬的萧晴。
林渊北到了医务室,医务人员给他暗常规止了血,消了毒,包扎好后,打了个漂亮的结,开玩笑的说道,“这是得多走神啊,划了这么大一个口子。”
医务人员是个比林渊北大不了几岁刚从学校毕业的小姑娘,看见这么帅的帅哥,有些想套近乎,但注意到他脸上阴沉的表情,刚说完一句话,下面还想说的被憋了回去,讪讪的起了身,去给他去开了单子。
林渊北接过东西,道了声谢谢,面无表情的从医务室走了出来,往回走的路上,突然接到了萧贺的电话,那头像是什么都知道了思的,幸灾乐祸的笑道,“听说昨天晚上有场精妙绝伦的大戏我错过了啊,啧啧啧,真可惜,我当时要是在场的话,就应该用相机给拍下里啊。”
林渊北,“说人话。”
萧贺有些吃惊,“哟,这是真受什么刺激了,都开始会怼人了,不错不错,还是郝佳□□的好。”
回应他的是那头传来的窸窣窣的欲要挂电话的声音。
“哎哎哎,别挂啊。”萧贺嚷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要不这样,当作赔罪,哥们儿请你出来喝酒怎么样?”
林渊北没说话,似是当作了默认。
***
夜晚,酒吧
萧贺坐在酒水台边,看着远处朝自己走来的林渊北单手撑在台子上,对着走近的友人骚气的打了个响指。
林渊北像习惯了一样,没觉得多惊讶,保持着正常的速度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来。
目光追随着他的萧贺在他身体和自己达到同一水平线时,将面前的一个酒杯推给他,慵慵懒懒的说道,“诺,给你点的,最烈的酒。”
酒吧里的音乐充斥着耳朵,萧贺说的话并不能全都听见,但从他的表情中,林渊北大致能判断出他说了什么。
他没接,盯着那个酒杯看了几秒,眼神从上面抽离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咬在嘴里,用打火机将它点了着。
一旁的萧贺挑眉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了有趣味的打量着他。
都说在男人成长中女人的作用必不可少,现在看来,这句话还真一点也不假,并且谁都不能逃脱这命定的规律。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林渊北抬头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只抽了一口,就把烟给灭掉,沉默不语。
萧贺依旧笑着,他对昨天发生的事情也是从汪茉娆嘴里得到的只言片语,不算全部,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么点破事,掂过来,倒过去想想也就那么几件事。
无非就是因为性格或者行事作风不合导致的矛盾,碰上像林渊北这样家世的可能还要加一个门当户对。
他拍了拍身边一脸阴沉的男人的肩,突然正经的说道,“你那事我听汪茉娆说了,我想你在决定和她在一起前就应该想到郝佳是什么人吧。”
有些女人是天生的贤妻良母,有些女人却天生的做不了一生都围着丈夫和孩子转,因为性格已经决定了这一切。
林渊北低下头,两手的手肘撑在酒水台上疲惫的抹了抹自己的脸,这些问题他不是没考虑过,如果没想过这些问题,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和郝佳在一起。
他生气的是她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不去相信他,而是选择一个人用伤害自己身体的办法来幼稚的向外人去证明自己。
而事实上这个证明在林渊北看来没有任何的意义。
其实他在郝佳抱着他说了很多“醉话”的那天晚上就发现他在隐隐中有了些许的改变,她喜欢喝酒,喜欢玩,却是有选择的。
没认识林渊北之前仗着有曲清,认识林渊北之后又躲在林渊北身后有恃无恐,总之她“利用了”身边两个最亲近的人当她的保护伞拒绝了一切不想去参加的聚会和否决了一切他不想结交的人。
可那天之后,她就像没什么挑拣似得什么聚会都参加,什么酒席都去,林渊北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不会为了任何人去学会做好“贤妻良母”这个角色。
换句话说,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向褚兰挑战,用自己的行为去告诉她,你看即使我成不了像萧晴那样的人,你儿子选择的人还不是我。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种方式已经伤害了林渊北,也伤害到了她自己。
萧贺看着眼前这个沉浸在沉思中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兄弟,我懂夹杂在两边之间的难处,可你自己也要懂一段感情里不是照顾好对方那就是万事大吉了,该做的你要做,该说的话你也一句都不能少,女人虽然嘴上说觉得甜言蜜语俗气,可大家都是凡夫俗子啊,又怎么能免俗呢。”
林渊北抵着头的手一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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