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的,霸占我们的家,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知道。”
“他们是哪里来的?他们是什么人?”
“这个也不知道。”
“他们很厉害吗?”
“是很厉害。”
“那他们那么厉害,人又多,我们能杀得了他们吗?”
“只要我们变强,一定可以!”
“可是他们人多呀?”
“我们可以组建势力,也找很多人来。”
“势力是什么?怎样组建势力?”
“组建势力可以一步一步来,势力就是……”
“我们去哪里找人?”
“……”
“我们不认识他们,他们会听吗?”
“……”
“……”
“……”
越和花繁言说下去,花执闲就越觉得脑子不够用,这小子太多问题问了,而且还刨根问底问个不停,把花执闲问得心里冒虚汗。问到后来,干脆一律就用不知道回答,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花繁言有点不满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还是不知道。”
见花执闲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花繁言也就不再纠缠在问题上,两人就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上一句,直到太阳快下山,两人才回到河田镇。在进入河田镇前,花执闲又易了容,这才和花繁言进入镇里,至于花繁言,本来在山里呆了两三天,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何况一个八岁的小孩,基本上是没人认得,也就不用作什么掩饰,带着就直接进了镇里,当然,进镇前也向他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项,自己的出身来历姓名等均不能向人透露,若有人问起姓名就说是姓马,其他的来历一律说不知道就是了。毕竟,一个像乞丐一样的小孩不知道自己的出身来历还算是比较正常的。
带花繁言饱餐了一顿,又购置了些物品和食物放时布袋里,寻思着要找个地方过夜。刚找到一个客栈,却见客栈门口的告示牌上正有几个人围着看告示,好奇之下,也凑前去看。原来太阴山脉附近的镇子都是小镇,没有太多财力,也没有多少驻军,故都是没有城墙,一般的告示都会在热闹的街道或客栈门口立一个告示牌,有什么信息都会贴在牌上。
告示上写的是花家因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在生意上打压其他势力,并且与其他势力抢夺地盘矿脉,弄得天怒人怨得罪了不少人等,最近更因花家无法无天,为了争夺矿产派人击杀了统恒门的动矿车队,统恒门实在不能再容忍花家的胡作非为,故联合了长期被花家欺压过的势力一并将花家铲除,现花家的所有生意产业均为联合势力接收等等。最后提到,联合势力是仁义之师,对花家并不懂武功的人,因其并未作恶,特网开一面留其一条活路,但为防后患,这些人将贬为奴隶。另外还生擒了八个武者,同样,也给他们一个机会,将在五天后进行一场公开的决斗,让这八个人任意挑选联合势力的人为对手,生死由命,赢了可以让他离去,输了自废经脉也任其离去。
这则告示,明显美化了那个所谓统恒门的行径,并将花家描绘成了无恶不作的势力。看到花家被这样诬蔑花执闲心头愤恨不已,几欲伸手撕掉告示,但又理智地压抑下自己的情绪,说不定背后正有人在监视着,一旦自己贸然出手,必定会曝露身份。于是装作原来如此的表情,只呆了一会就牵着花繁言的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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