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的双眼,忽然一亮,她的手一收,连忙放回被子内,按住能商的探入她襟裤内企图更进一层的手指。裴晓蕾目光迷离望着身上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相当的勇气,才认真的道:“商,现在……不要!”
能商的一双狐狸眼微微的眯了眯,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从她襟裤内,抽出了手。弓起身子,慢条斯理的把她的衣襟一件一件的重新拢好,才翻身下床。整好自己衣衫,穿好鞋子后,才反手一拎,把紧紧的爪附在他肩膀上,呲牙弄爪的小狐狸提了起来,脸色暗暗的有些发青。
而裴晓蕾看到此情此景,则是早已经没心没肺的,“噗哧……”一声,自己埋头在枕头里抱腹大笑。
能商无技可施的望着床上的那个甚没良心的女人,又望着被自己拎在手里,还在不停的朝他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气得牙痒痒的,郁悴非常。
“晓蕾,你也饿了吧,我先把药膳拿去热一热!随便把这只狐狸,宰了,给你加菜!” 咬牙切齿的说完,他便一手端起桌上的托盘,一手拎着手里的这只碍事小狐狸,神色郁闷的走了出去。
“三师兄,您自便!”裴晓蕾朝他摆摆手,继续趴在床上的闷笑不已。小狐狸的安危,她一点都不担心,就算三师兄不顾忌她,也不会不念着一下师祖,小狐狸这么珍贵的动物,师祖疼爱的都来不及,段不会让人伤害它的。
能商前脚跟走,若梅后脚跟进来。她刚刚才被擦肩而过,怒气冲冲的三少爷吓了一跳,如今又见自己的小姐卷在床上闷笑个不停,前后两者落差太大,她一下子有些被懵住了。
好一会儿,床上的那头才传来裴晓蕾的吩咐:“若梅,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毒杀
裴晓蕾一番沐浴更衣后,又打打闹闹的被能商半催半喂的灌下了一大碗混着各种滋补药材熬出来的米粥,才得以走出房门。
小茅屋周围不知道何时多了几顶大帐篷,这几天,师祖,师祖母以及能商都是暂住在这些帐篷里面,她自己和二师兄则是住在茅屋唯二的两间屋子里。梅花阵里开辟出了一条小路,可供快马前行,小路开得很玄,非但没有破解到阵法,反而融在这个梅花阵,这样既方便了自己人,又更加有力的迷惑了敌人,让整个阵法增色不少。如果外面的人没有正确的地图路线指引,就算走在小路上,依然随时会迷失掉。这天下能这样改她的阵法,而且改得如此好的人,除了她的师祖母外,不作二人想。
这两天,她常常守在二师兄面前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发呆。商有时候会默默的坐在她旁边陪着她,有时候会在帐篷里会见一些将领。自从她把师祖交给她的那一万精兵同交给了三师兄来调配后,她便不再管打仗的事情,一心的守在善医床前,想着念着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直到有日,忽然一个通讯兵远远的就大声叫嚷:“秦国的军队,发现我们潜伏在闰国的一路士兵了,如今正准备倾巢而出,围剿我军。”声音之大,把刚从外面溜达回来,正在屋里为善医检查身体的曾蘅子给闹着,说了句:“小二子复原的不错!”,便匆匆的一把拉起裴晓蕾朝外面走。
“丫头,你曾杀过人吗?”
“杀过!”
“那,可曾试过一次杀几万人?”
“……”
“走,师祖同你去看看那些兔崽子们是准备如何一次杀敌几万!”
曾蘅子和裴晓蕾走近帐篷的时候,里面的众将领们正言语激烈的讨论得热火朝天。帐篷内的将领一见曾蘅子纷纷起身行礼,曾蘅子曾经在军队混过一些时间,众将领都还记得这个行事不按牌理的老太爷,只是他们从未曾见过跟在曾蘅子后面进来的裴晓蕾,初见她的时候,虽然曾有那么半秒讶于她的泰然自若的神奇以及娇美容貌,但是很快便先入为主的把她归类为那个长得俏丽却十分凶悍的婢女若梅的一群,以为她是自家小姐的侍婢什么的,军情重地岂是一个下人能够随便出入,老太爷不屈小节,但不代表他们也能由着胡闹,正要出声训斥,却见主将能商三少爷却忽然从主位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向这位貌美侍婢奔去,脸上一改方才的暴戾,语气温和得不像话得问道:“晓蕾,你怎么跑来了!”
晓蕾?裴晓蕾?小姐?庄主?
众将领一听,脑袋叮的一声,空白了半秒。随即扑通的一下,齐齐跪下。小姐的样子他们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对于这个他们自己效忠的主公,这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名讳,他们从不敢忘。只是,不是说庄主身体病弱,这些天一直在屋里歇息么,怎么忽然会到这里来?
“诸位将军,快快请起!”裴晓蕾弯腰扶起为首跪在最前面最为年长的一位副将,其他人自觉位卑不敢受小姐的这一扶,见副将起来后,也不敢再推托立即站了起来。并随着副将向小姐一一禀告的自己的姓名和职位。
裴晓蕾被能商拉到主位上,坐在他旁边,曾蘅子则自动自觉的坐在主位下手的第一个位置上,翘起二郎腿看着下面的将领被他们两人忽然而来的外客,惊得一个个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样子,完全无动于衷,倒是裴晓蕾见周围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僵硬,便笑着暖场道:“我和师祖只是来旁听,大家大可继续讨论,不必顾忌我们”。然而,话虽这样说,单帐篷内的火药味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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