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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之极!既然自己出不了府,如花的娘又指望不上,那么肯定还要托别人去办这件事,而且这个人还必须要可靠!否则他去赵府老爷夫人面前,告她一状,或者将食单卖了,把钱往自个荷包里一塞,然后反脸不认人,她又能找谁诉苦去?
温柔再细想想,突然便有两个人的名字跳入了她的脑海——
刘嫂和赵安!
刘嫂是大厨房里管事的人,有一定的职权,而且她是嫁过人的,不像丫鬟们那样不能出门,偶尔也会跟着去采买食材,多少有点活动的自由。
赵安——
温柔想起他来,立刻摇了摇头,既然不打算接受他的情意,就不能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让他去办什么事,否则就亏欠他更多了。这种事,她做不出来,也不能去做。不过想了半天,她只想出这两个人选,看来她在府里的人缘真的很不好,而且此事若是要去麻烦刘嫂,她又会答应去办吗?似乎,很难!
“姐姐,你怎么又发愣了?”小环轻推推她道:“快点做这个蛋糕吧,我赶着交差去呢。”
“啊,好。”温柔回过神来,抓了一把杏脯,切成小丁,泡入清水里。她手里在忙活,嘴里却忍不住向小环商量道:“你说我要是托你娘去帮我卖食单,她会答应吗?”
“我娘?”小环微讶之后认真想了想,摇摇头道:“难喽,她很有可能先把咱们骂个狗血淋头,还是不要去招惹她吧……”
谁说不是呢?温柔苦笑笑,但她目前实在找不到别的人选了,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总要试一试,才能甘心接受这此路不通的无奈吧!不过小环这丫头,和现代的孩子比较起来,真的成熟懂事许多,自己甚至能像对待大人一样,同她商量些事情,分解点心里的烦愁。
“小环,我是打算将卖食单的钱,分给你和刘嫂一半,这样若是食单好卖,没准我们有生之年还有希望赎身出去。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又愿意一辈子当奴仆呢?即便赎身出去,生活一样艰难,起码可以活得相对自由,有尊严一点。”温柔低着头,轻轻吁出口气道:“我这个人没别的本事,想要多赚点钱,恐怕也只有这一条路子了,否则等我攒够了赎身钱,估计早被夫人许配给府里的家丁了,难道再生个孩子出来,让他一睁眼就做人家奴仆,连个赎身的希望都没有吗?”
“尊严?”小环跟着叹口气道:“姐姐你说的话,意思我都懂,只是有些词儿不明白。你放心吧,我娘那头呢,我回去找个机会和她细说说,若是有钱分给她,也许她能答允了去办,只是你这钱来得不容易,我们怎么能分走一半?我看十成里抽二三成给我娘,能打动打动她的心,也就够了。”
“这你就别和我争了,你娘若是能答应去办这事,也是担了很大风险的,分钱是应当的,我也希望她能多赚点钱,早些替你赎身。”
温柔心里还有另一层意思没说出来,她想着若是多分点钱给刘嫂,大概她办这事也能上心一些,和那些酒楼的掌柜多磨磨泡泡,将食单多卖几个钱,对彼此都有好处。再说她是真的同小环交好,若是有机会一起赎身出去,也算有个伴,不然出府后,让她独自去面对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身边又没有一个能说心里话的朋友,要说她不怕,那是假的。不过,她自己想想又觉得好笑,这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她倒对出府后的生活患得患失起来,这毛病一定要改!希望是一定要有的,但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去生活,否则若是事情办不成功,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这些道理,爷爷以前就教过她。
两人在这里说悄悄话,就没留神隔墙有耳,书兰忽然从门外走进来,站在她们身后冷笑道:“赎身!谁要赎身?”
温柔被惊了一跳,险些将手里调好的面糊给打翻了,与小环无奈地对视一眼后,转过身笑道:“我们在这说闲话呢,我说但愿刘嫂能多赚点钱,替小环赎了身。”她一面说,心里一面忐忑,因为实在不知道这书兰偷听了多少话去。
好在书兰刚迈脚进来,只听见后头一句话,听她这么一解释,也没再多想,只道:“想赎身,还是先做好手里的事吧!别到时钱没赚到,先领一顿板子去!”说着,她看看温柔手里调的面糊,接着问道:“你这蛋糕到底还要做多久?姑娘说今儿个胃里不舒服,午饭就不过去夫人那里吃了,让小环一会带个话过去,还嘱咐你不用做菜,只把前儿晚上做的那种脆馄饨做一碗端上去就成了,记得多放点汤,多洒葱花,只是千万别搁上香油给弄腻了。”
温柔和小环连声答应了,眼看着书兰转身出去,才各自松了口气。
小环手抚着胸口,吐舌低声道:“吓死我了!”
“可不是!”温柔苦笑道:“看来以后说话还得多留神,不然迟早得去挨板子。”
小环对着门外撅撅嘴道:“这雅琴和书兰以前待我倒还好,因烦着我替她们跑腿,极少挑刺的,不明白为什么你来了之后,她们倒瞧我不顺眼起来。”
“傻丫头,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温柔叹气道:“我看多半是忌讳我这个大夫人指着名儿派过来的人,你又同我走得近,自然怕我们在姑娘面前得了好,抢了她们的位置。”可是苏氏派她来这里,自己虽不明白她的用意,却也知道她绝对没有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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