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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面试,那家公司的地址,以我对武汉的熟悉程度来说,应该不是一家很大的公司,但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坐车去了,在经过一些杂七杂八的巷子后,那家所谓的公司竟然在一幢年久失修的老居民楼里,在踏上那幢楼的楼梯的第一步后,我转身地离开了……然后回到家中在网上度日。
这样地过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中,李凡还经常打电话来询问找工作的进展,问着我都烦了。她知道我烦,便轻言细语地叫我不要放弃。很奇怪的是,她总能让我平静下来,然后一而再地去努力。
多多自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打电话给我了。我也忙于自己的事情,再加上心情的郁闷,也没有去干扰她。也不知道她身在何处。我觉得这样,其实也是很不错的。我们的生活各有各的轨道,有时候不要去强求能否相交,相交的结果纵然有时候是相依相偎,有时候何尝不是碰得粉身碎骨?
只有鱼儿,也只有和鱼儿在一起。人生有太多的过客,如同前面那些曾经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一样,眨眼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生活在别的地方而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就像真真一样,我甚至不知道她家的地址,也正是如此,我们太依赖于现代化的通信手段,在我的手机丢了之后,便完全失去了联络她的可能性。我之所以想起真真,就是因为我在拿她和鱼儿对比,我知道,不论如何。我和鱼儿的关系最终的结局也可能和真真一样。我笑着对鱼儿说我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丢在了一边。说这话时我和她正在洪山广场上看车展,秋季的车展会。草坪是草还是很绿,但提示请勿践踏,有几只鸽子在那里一会儿飞上天,一会儿落下来,小朋友们便去买一元一袋的饲料,喂给鸽子吃。
幸福的鸽子,幸福的草,还有幸福的穿得花花绿绿的小朋友。阳光也很明媚。鱼儿也很温柔,很恬静。她对我的未来好像丝毫不担心,至少我在她脸上,还有对话中没有看出来。我不是小草,小草被践踏之后可以重新长起来,虽然在那里毫不显眼,但它的坚韧如同一本小学教材中所讲的那样,生机勃勃。但我的脸被汽车践踏后,却影响了我的一生。我知道在鱼儿的眼中,这道疤是可有可无的,她丝毫不介意和我走在一起,虽然有很多目光如否刺般扎在我的脸上,虽然我无所谓,但是鱼儿也无所谓。在她的身边,我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遗弃,我还活在过去面容姣好的世界中……鱼儿淡淡地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急个什么。我没办法反驳,但是我真的有些着急,她叫我想办法,能不能自己做点事情,也不求人什么的。我苦笑,我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要我去当一个做生意的人,那简直是要我的命。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能力已经减弱了……而她却一直想开一家花店,我说见了花花草草的不快活,其实事实并非如此,而是想让她断绝这个念头。我想如果我守在花店里,大概一部份人会吓得不敢进店子里面来。
“那你想干什么?”鱼儿停住脚步,走到我的对面看着我。我想了一下,说:“开一间酒吧。”
“好啊,我支持你!”
“支持个p啊?”我沮丧地说:“我根本就没那么多钱。”
“可以想办法啊。这个你倒不用c心的。我会想办法的。”鱼儿高兴地说。
“要你想什么办法。”我沮丧地说:“我才不要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鱼儿看起来火了。
我把头调向别处,看着边上滚滚的车流,不敢看她。
“李凡姐也可以帮你的啊,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去说去。”
“我只不过提提而已,搞那么急干什么?”我回头望着她说:“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鱼儿笑了,说你只要有想法就成,我们是全力支持你的,她忽然问道:“你怎么最近从没去她们家啊?你不是挺喜欢那孩子的吗?”
我心里一惊,说:“心里烦就懒得去了。”
“哦,那晚上我们一起去好不好?说不定孩子想你了呢。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那样对孩子的,呵呵。”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很简单的道理。”
“你说去还是不去?李凡老是打电话给我,要我好好陪你。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吧?”
“不去不去。”我说完自己就走了。鱼儿追上来,说:“别发脾气啊,是心里有什么鬼吧?”
真是令我哭笑不得,我大声笑了起来,然后说:“是啊,的确有鬼,你倒猜猜是什么鬼?”
“开玩笑的,你那么激动干嘛?你这种人也玩不出什么鬼来。”
我无语。
无论如何,看来鱼儿把我随口说的这句话当事做了。当天李凡就打电话来,先是称赞我说有了创业的念头,无论如何是好事,至于其他方面,她会尽一切可能帮我的。我告诉她,这不过是我临时的一相想法而已,还真正没有考虑其他相关的一些事。李凡但要我想一想,怎样c作,地点如何等等,她最后说:“你留意一下每天报纸的分类广告,上面经常有现成的咖啡厅转让的,这样要少花不少的心思的。”
“我只是个想法,现在就这情形的不大可能的事。”我强调。
“怎么不可能的事?想到了喜欢就马上行动,拖拖拉拉地算什么?”
“好吧好吧,我考虑该行了吧。急个什么,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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