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起身子,只是这样,她就已经痛得冷汗涔涔,裤腿被鞭子抽裂了,变得残破不堪,被渗出的血y染红了大片。
她解开外衣,撕下里面的衣服简单的进行了包扎,防的是还没走出这鬼地方便因为失血而死。
扫视了房间一眼,她看到桌上摆放的花瓶,计上心头。
现在只有赌一把了。
她咬牙站起来,接连几次,都因为腿伤支撑不住体重而摔回地面,好不容易站起来,每走一步,小腿就泛起锥心的刺痛,如踩在了刀尖上。
待她拿到桌上的花瓶再回到原地躺下,她后背的衣服早已因为疼痛而被冷汗浸湿。
她的时间不多,她必须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门外的大哥,请进来一下好吗?”
连喊一句话都消耗了她很多的体力,她觉得自己极有可能没有逃出去就倒下了。
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硬着声音,“什么事?”
“我想通了,我保证以后绝对服从三娘,还望大哥向三娘通传一声。”
“嗯。”
“这位大哥,求你发发善心,能请你扶我到床上吗?地上又冷又硬,躺着难受。”
“嗯。”
就在那男子弯下腰欲扶她之时,她又道,“算了,这位大哥,你还是别管我了,劳烦你快请三娘过来,我的腿好疼,若是再拖一时半会儿,我怕...........”
男子皱眉,“*!你这人怎么那么烦,小陈,你去找三娘过来,就说这女人想通了。”他对着门口喊,随后弯下腰扶起她,所幸花瓶体积不大,她左手握着花瓶勉强能够藏进厚实的衣服里,她弯着腰,那男子只当她是疼得厉害。
那男子扶她到床沿坐下,转身要走,就在那一刻,绿苏抓准了时机,猛然将花瓶砸在他的后脑。
那男子闷哼一声,砰的倒下。
“抱歉,还有,谢谢你。”绿苏看了地上的男子一眼,咬紧了牙忍着锥心的痛跑出房门。
可能这里是花满堂的后院,走廊上人并不多,再加上烛火不太亮,她又是低着头的,所以没有人拦下她。
没走多远,就听到后头响起三娘气急败坏的声音,她心一慌,看到旁侧有一扇门,便不假思索的推门而入。
“啊!”一声尖锐的女音。
绿苏抬头一看,床榻上一对男女luǒ_tǐ相拥,她脸一红,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带上门退了出去。
“那边有声音。”
“快去,给我追回来。”
绿苏咬咬牙,发狠的跑,跑到尽头推门进了一个厢房。
一进门便重重的倒下。
她苦笑。
跑不动了,实在没办法了,若是被逮住,她就只能认命了。希望这房间的客人能大发善心,能够掩护她一下。
许久,房间里没有动静,她抬头一看,屋内暗黑一片,估计是没有人。
外头响起纷杂的脚步声,搜寻的人到了房门口,绿苏心一紧,闭紧了眼。但是却不见他们推门进来。
“这房间...........”
“三娘说过不能乱闯。”
“那我们回去请示过再来吧!”
闻言,绿苏松了一口气,暂且松懈了下来。
因为剧烈的跑过之后,那‘噬情’的药x似乎开始散开了,绿苏开始觉得昨天那种无力又麻痒的感觉复又出现了。
*外加失血过多,如果这样子死去,肯定是非常的难看吧........
绿苏晕晕沉沉的想着,不由觉得好笑。
罢了,如果这样子死去,倒也干净。
恍惚中,好像听到门扉咿呀一声被打开,外头的光线照进来,绿苏眯了眯眼,已经无力去看。
直到一双手碰*的肩膀,她一震,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来人。
那是一双如同坚决捍卫自己领土的小兽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着毅然的光芒,比绚烂的烟火还要璀璨夺目。
坚强隐忍而又脆弱。
以至于,多年后,每当君慕白忆起和绿苏初见面的情景,他都万分感慨,直抱怨自己败给了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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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啊虐啊*~相当滴虐*~某猪都写不下去了*~三娘*赵大头*~迟早有一天*~某猪会狠狠的虐回来的*~狠狠的虐回来的**~虐回来的*~回来的**来的**的**(传说中的回音........)于是*某猪告退*客官们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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