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程小春看了看田元,再看那山石,连连摇头。
“不是说像我”,田元扳住程小春的脑袋,说道:“我说的是老子,太上老君,李耳!”
“啊,那个老子啊,还以为说你呢”,程小春又仔细地看着山石,不敢确定地道:“是有点像个道士,不过我没见过老子,谁知道像不像!”
“对牛弹琴,你就是头笨牛”,田元恨铁不成钢似地,手指冲程小春连点了几下,转头问张琅,“小张啊,你怎么看?”
张琅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是青牛饮水局。”
张琅昨晚回来时,经过水潭时,天色已暗,到没怎么留意,田元这么一说,再一细看,这里还真是一个“太上坐歇、青牛饮水”的风水佳局。
“老大说是,那肯定是了”,程小春对张琅有些盲目的信任,“不过好在那里啊?”
田元背着手,一边看着水潭,一边答道:“老子,你是知道的了,那是太上老君,对不对,道家学派的创始祖师,对不对,经常骑着一头青牛到处传道,对不对,你看这地形,那是老子,坐着在那里歇息,那是青牛在水潭边喝水,你想,这地方要是风水不好,你想太上老君这神仙能坐下来歇息,这神兽青牛能喝这里的水,对不对?对不对?”
“好像有些道理”,程小春摸摸下巴,稍后,弱弱地反驳道:“就是些石头,有那么神吗?”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我跟你说,……”,田元拉着程小春,嘴里碎碎念叨着老子的神话。
程小春见势不妙,这是耳朵被轰炸的前奏啊,赶紧跳下石头,直奔山上,田元居然紧跟在程小春的后面叨叨着。
“我滴神啊!”,前面山路上传来程小春的一声哀嚎。
张琅看着四周的山形水势,心想如果真是青牛饮水的风水佳局,那么坐落在牛背上的高竹村也应该会吸收些天地灵气而出些杰出人物来,但好像村里这几十年来都没有出过大官、富豪啊。
张琅心里忽然冒出个想法,竟然山形水势可拟人化,那自己的金瞳术是不是也可看山水呢,金瞳术,是张琅给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能看出金人的异能取的名字。
想及此处,张琅运起金瞳术,从水潭看起,这回没看出金人,但看到一道道青气在山水之间来回流动,不过比较特别的是,大部分青最后流到了一个在那老子石像头部上方的一处道观。
道观,道观,张琅收了金瞳术后,边走边想,好像十年前来了一男一女两个道士,在山上简单筑了个两间茅草屋,男道士平时给村民讲讲经、看看病、算算命,慢慢的在这附近有了名气,在村民的帮助下修了一个小道观,好像那道观修起来不久,村民就垒了石坝形成了那水潭。
“老大,那是什么地方”,程小春折了回来,找张琅一起抵挡田元的轰炸,忽然指着远处的道观飞檐一角。
张琅答道:“那是个道观。”
田元在前头搭话道:“这年头拜佛的人多,那里居然不是庙,少见,少见!”
程小春拉着张琅说道:“走,去看看。”
田元望了一眼道观,在路边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说道:“你们去吧,我可不想再爬山了。”
程小春一听,终于不再受田元轰炸了,赶紧拉着张琅朝道观走去。
张琅心想,在道观气场稳定,不易受负面磁场影响,到是个施展借命术的好地方,不妨去看看。
“许道长!”
张琅和程小春到了道观前,看到一个中年模样的道长戴着墨镜正在道观前晒太阳,张琅只知道那道长来到高竹村时只说姓许,不言全名,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为许道长了。
张琅说了明天借道观为母亲祈福的来意,邱道长沉吟了一会后同意了。
从道观往回走路上,程小春问道:“那道长是不是瞎的,戴着墨镜,像黑道大佬,不像是道士啊?”
“应该不是瞎的,许道长走山路比我还快,反正我小时见他到现在,一直就这样。”
“对了,老大,你借道观一用,难道你妈……?”
“嗯,我妈得了病,还挺难搞的。”
“不会吧,md,真让田老头那乌鸦嘴说中了?不行,等会我削他几个大嘴巴子,治治他那嘴!”
“关他什么事,你别乱来。”
“哦!”
张琅带着程小春和田元回到家里,张琅父母很是热情,张建国特地拿了兽夹到山后抓了只肥野兔,再到水潭里捉了两条山鲩鱼,晚上红焖兔肉、清蒸山鲩、五花肉炒竹笋、新鲜野菜,再加上自酿的黄酒,吃得田元和程小春大呼小叫的说好,几杯黄酒下去,程小春更是拉着田元“哥哥啊、弟弟我”称兄道弟起来。
晚十点左右,张琅费了好大劲才把醉成烂泥一样的田元和程小春拖到自己的房里,自己简单洗漱一下,就坐在书桌前,细细地把借命术重头到尾又再梳理了好几遍,因为:
借命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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