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几名身姿曼妙的女奴端入香味弥漫的热食和一壶浓郁甘甜的n茶,摆放好後即又行礼退出。
「你一定什麽都还没吃吧?刚才在马背上,我感觉你的肚子似乎饿瘪了。」
还敢说!庆欢又一愠瞥。
都怪那匹镶金戴银的俗气马生得太高大,竟让她连马镫子都踩不著,只得低身抓住马鬃、夹紧双腿,忍气吞声地让身後单手执缰的色胚长臂环腰,又揩了她一次油!当然,咕噜噜的肚子也因此不争气地被他发现。
香气阵阵凑来鼻前,饿得晕头转向的庆欢几乎要往那摆满面包、r酪、小烤r的桌案爬去。可是……可是……
她转头闭气,拒绝上钩。「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这麽好骗?你肯定叫人在那些东西里下了méng_hàn_yào,准备迷昏我好让你为所欲为,对不对!」哼!京城多少尔虞我诈,她可听多了,才没那麽容易上当8杀兔之仇」还谨记在心,她绝不相信达尔汉会是什麽好人。
「迷昏你?」达尔汉大笑,随意拎起一块烤r送入口,满不在乎。「那太无聊,也太下三滥了。 比起毫无反应的睡美人,霸王硬上弓的刺激更能令我兴奋。就像驯马,愈剽悍的烈马,驯成後愈有成就感……」他开玩笑地指指脸色更难看的小人儿,「尤其你,想必更来劲。」天啊!他……他绝对是个变态!庆欢在心里哀号,简直无语问苍天。
「不要!我不要!也……也不能!」
「不要?不能?」霁朗的俊容迅速铁冷下来,「是为了克额仑吗?」
娇人儿摇头,满面愁容,「跟他没有关系。」
跟克额仑没关系?这真是他这辈子所听过最不具说服力的谎话!
他扳起些微苍白的小脸,眸光幽邃冷暗,低沉冰语:「听好,我没有什麽成人之美的高尚品德,该我的东西如果我得不到,那就谁都别想要,了解吗?」
手上的雪颜j致无痕,白皙如璧,软凉似玉,他不禁沉迷於极致的触感而放纵大手优游其上,一面继续威胁恫喝,「臣服於我、伺候我,你不但得以活命,我也不会亏待你。若你坚持守节,我当然可以成全你--把你葬进一抔黄土,从此再没有人能碰你这了不起的贞节烈女一g手指。死活两条路,你现在就下决定吧!」
「你!」庆欢心头陡然紧束,为之语塞。她了解「伺候」在一对男女间具有多种意义,却从未想过这两字竟有套用在她身上的一天。
难题……最煎熬的难题啊!这个残忍的男人乾脆又决绝,只管满足自己的私欲,把她丢进窘境,任难解的问题紧紧捆绑。要寻死以求全清白,或要失节以冀保活命,是她眼前仅有的选择。
「我……」她是不愿失身给这男人,但……难道她愿意死吗?
不,她跟自己发过誓,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等待回京那一天的!她不要顶著这错误的身分客死异乡,让家人望穿秋水却不知她早如玉石沉落大海,永不再回!所以……所以……
「你……能先答应我一件事吗?」牙一咬,她做出了抉择。
「你说说。」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声音随著发红的眼眶颤抖哽咽,「待你有一日把我玩得餍足了,好不好……别把我送人,也别再困著我?只要把我送回北京,让我……落叶归g。」
达尔汉微慑於她如此强烈的唯一企盼,点头淡应,「好,我答应。」
庆欢低垂盛满水雾的双眸,轻声道:「谢谢。」
她,是他的玩物了;但,不会永远都是。有朝一日,他会因新宠而厌弃她,当他宠爱断绝之时,即是她重得自由之日,这是她唯一恳求他最後给予的慈悲。
「我先安顿你,伺候的事,或许……再过几天吧!!」她太过哀伤的泪水烫著了他,让他舍不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她。
再给她几天时间吧!他想。
☆☆☆
日阳和煦,秋高气爽,薰风转成金风,把绿草地片片吹得金黄。
草原上一批马队,是达尔汉与图敏、哲别耶齐领著十来名卫士,刚从军营校阅兵阵结束,正走上回程。
「图敏,你昨天为什麽把伊婀娜送回来?我说了把她留给你,用意你难道不明白?」
对於王的疑问,图敏白净的脸只有笑笑,「我怕一把伊婀娜收下,往後我就办不成事了。等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再谈也不迟。」
「简单一点说,就是他怕有了伊婀娜後,从此芙蓉帐暖度春宵,不知今夕是何夕,直至j尽人亡也乎……」哲别耶齐毫不客气地又阐释了一遍。
图敏没有任何愠色,只笑著诮应,「说对一半而已。至於剩下的另一半,是你这粪坑里的臭石头永远不会了解的。」
达尔汉在一旁,已是听得大笑。
年龄相当的三人,图敏、哲别耶齐名分上是仆,当年被选中跟随王子一同入关受教,并行辅佐、保护之责。十几年在g中相互扶持,他们拥有最佳默契和相同的价值观,感情可比亲手足,言语来往并无分际。
蓦地,达尔汉敛去笑容,瞳光转得冰锐,「安静!听,有策骑奔马之声。」
果不其然,呼啸的秋风中确实夹杂著一阵单骑奔驰的马蹄音。
图敏眉头稍皱起,「听起来只有一个人。单枪匹马不知为何?」虽然大草原上奔马并不稀奇,但既非与人赛马,亦非逐赶牲畜,一个人匆匆忙忙飞驰,不免奇怪。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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