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她凄惨的叫声,孝母皇太后偕行而起冷眼睥睨。「他临行前交待我必需这麽做,这也当然,毕竟有哪个男人容许妻子夜夜想毒害自己,只要对他不忠的女人他都会g除。」
「不,不可能…。」明白身下流的是什麽,染飞烟心疼摇头。「这是他的…骨r…」
「难道你没听过传闻,我皇儿以前就是如此对待怀有身孕的妃子,被打掉的胎儿多不枚举。」皇太后缓缓念道,再厉声斥责。「你不过是其中之一,不差你一个,往後多得是女人替他生小孩。站在敌人的立场,你甭妄想他会真心待你,不过是他想折磨、玩弄感情、糟蹋的对象罢了。」
腹部绞痛已让染飞烟全身虚脱摊软,这残酷无言的事实击中她徬徨无依的心,冷汗渗出抖栗面额、她禁不住叫喊出,身下缓缓流出一滩浓稠血水。
眼观当下,高傲的皇太后面容青寒,被搀扶面离,留下倒在地上的染飞烟。
「我今天不杀你,是替我儿积点y德,把你送入长太g,望你好自为之。」
面对这种场面,孝母皇太后已麻木不仁,即便是血r至亲,也不容许让错误发生,让这心怀不轨的女人一再y乱g帷,存在处处危机谋害她唯一的依赖,即使是牺牲得来不易的孙儿也绝不迟疑,斩草除g不留後患。
过度疼痛已让染飞烟昏厥,然而事情可没这麽简单结束。这些人将她抬入大牢,将她手脚摧打成残,她遍体鳞伤躺在那儿,心底暗恨,若是她武功恢复八成,一定将这些人脑袋砍下才不会让这帮人如此欺负她。之後她被丢入杂草丛生、肮脏不堪的行馆里、乏人问津。
经过一天,她的伤口被蚊虫咬噬而醒,惊讶拂开这些可怕的虫子,用手肘缓缓爬行似躲瘟疫逃离,手筋脚筋似被挑断,显然皇太后要她生不如死,她寸步难行缓慢往前爬,一身血腥的气味才让她抬头视清这座g邸,紊乱杂草滋长进地,虽是广阔处处飘扬破烂的白幡,居中一个大型如来佛像金身已斑驳其上溅著各处瘏暗色的血迹。
幽篱g的冷g空无一人竟是充满鬼魅与凄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她却不畏这怨气极重的冤魂所惧,脑海时时刻刻萦绕的那个昨夜才爱著她、今早书言嘘寒问暖甜蜜稍信给她男人的身影。若是他只是想玩弄她,就不会千方百计要她当王妃、还把她捧在掌心上疼,她仍不相信他会这麽待她,只为那碗有毒的汤…,可若如皇太后所言,她只是众多被打掉胎儿的母亲之一,那她又算什麽?她在他心中又占有什麽样的地位?他怎麽可以这麽残忍,那些全都是他的骨r…。而最让她痛不欲生的是失去腹内的孩儿,她从来没有深刻体会到那个东西对她的重要x。
这一刻,她彻底嚐过人情冷暖,可以来去自如的师兄失去踪影,或许是发现事迹败露躲藏起来。
门前落叶纷纷的庭院,传来扫地阿婆窸窣的声音。看见拖行一路的血迹进入。
「唉,深入後g斗争就是这样,一下子攀龙富贵、呼风唤雨,一下子又变得连猪狗皆不如。」婆婆似乎看多了这种场景、叹气连连。「你算是最幸运了。」
靠著老婆婆的帮忙,她用著婆婆采集而来的药草研磨的黑色药膏伤敷,慢慢手脚可以使唤。几天後,那位婆婆就没有再来了,也许是凶多吉少。而她仍不死心期盼王爷能知道她的状况。
日月星移,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等待落空,更加深她的疑惑,她决定一定要走出这里,探视他回幽篱g了没有。所以她必须自励图强,每天用著婆婆留下的黑膏敷伤口,饿了就活捉老鼠生食充饥,她必须饱足力气才能生存。
待足部的伤养好可以走动,她终於走出了这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石头将一个侍女击昏,拖到材房内脱下侍女服,在花园的水池洗净脏污的脸部绑上头发换上衣服,即看到三民丫环往这里而来,她赶紧面向池水避开,即听到她们一小段言谈。
「你要小心呀,珍妃很凶的,若稍有一g头发被发簪梳掉,她会赏人耳光。」
「哼,她以为铲除以前的染王妃就可以嚣张了,所以脾气变得古怪,竟将气出在我们身上,别忘了她以前也是下人出身。」一名婢女不屑发泄。
「唉,谁叫亲王又恢复以前那样,四处找女人过夜…比以前更变本加厉。」这名侍女的嘴冷不防被旁方的丫环用手堵住。
「小心,别多嘴…,当心被抓去,砍头。」当心隔墙有耳,这些侍女纷纷噤若寒蝉,快步通行而过。
一闻如此,染飞烟犹不相信,趁著天色暗,偷偷潜行到他的房门外,豪华浩大龙座正g内殿,传来女子扯尖拔扬的浪声吟喘还有琵琶乐声和吟哦笑语,而且不只一个女人,而是好几位,为外界流言蜚语更添上y秽荒唐的色彩。
她骇然瞪视纸窗上的人影、在里面寻欢作乐的人,他又开始恢复以前的本x,y乱其他女子,而她还傻傻的在那间破院阁里等待他的救援,自作多情的以为他会在乎她。
这时她才知道皇太后的话是真,他g本对她不闻不问,之前对她的那些关怀、甜言蜜语果然都是骗人的,他果然是因为好玩,想愚弄、征服她,才虚情假意欺骗她。上一刻才在天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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