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奴虽然被削成人棍,但却并没有死去,依旧在血泊中蠕动,但却似乎没有听到上官惊鸿的话一般,上官惊鸿冷哼一声,一指点出,直接了结了血奴的性命!
一边的老头,此时被吓得脸色惨白,纵然也曾杀过不少人,哪里见过如此残忍的场面,一边的苦儿更是险些吓晕过去,看着上官惊鸿一言不发,似乎是害怕多说一句话,自己的下场便会变得跟着魔物一扬。
上官惊鸿回头看了一眼:“你们再次等着,我进去看一眼!”
说着上官惊鸿一步迈入洞中,越往里走腥臭之味越加的浓重,直到走到头,上官惊鸿才见一座与当初无异的血池,四周散落着不少白骨,还有一少女趴伏在血池边上,勃颈处的血液直流,上官惊鸿叹了口气,走上前,将这少女翻到一边:“又是数以千计的生命啊!”
说着上官惊鸿一掌狠狠拍向血池,池子内立刻形成一个漩涡,池中的血液,瞬间消散,只在池底腥红的土壤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上官惊鸿走出洞口,说道:“走吧,这血奴已除,以后不会再有人为难你们了。”
苦儿一听立刻大哭起来,多日以来的恐惧将这个还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小丫头吓坏了,此时知道不用死了,喜极而泣!
老头走出几步,随后又折返回去,将削成人棍的血奴用包袱裹起来,砍了几块树枝做了木筏拖在身后:“将这尸体带回去,也好让城中人知道这魔物真的被杀掉。”
上官惊鸿点了点头:“嗯,如此也好。”
回到城中,金志成听闻上官惊鸿如此之快的返回,以为是没有去到魔窟,不禁有些失落,同时也有庆幸,迎出城门:“惊先生安然而归,金某这是喜不胜收啊,快快快,先进城!”
上官惊鸿说道:“城主,日后不可再伤害这些无辜少女了。”
金志成一愣:“惊先生,并非金某愿意如此,实在是这魔物太难对付,如果不能……”
花没有说完,老头直接将染血的包袱丢过来:“那魔物再次,已经被这位先生给除掉了,从此我们可以过上太平日子了。”
金志成大惊之下,一下子冲到前面来,亲手将包袱打开,只见一具尸体,浑身血红,眼中更是红色,四肢已经不见了,看样子是刚刚被扯掉的,额头处一个血洞,不禁惊骇的抬头看着上官惊鸿,莫非这都是他做的?
几个城中的百姓,大着胆子走上前来看,瞬间胃内一阵翻腾,迅速跑到一边吐了起来,吐过之后,纷纷喜上眉梢:“太好了,那魔物被杀死了,那魔物被杀死啦!”
大喊着冲到城内,一时间城内沸腾起来,金志成深深吸了口气:“来人,将尸体挂在城中示众,贴出告示,就说每年进献童女一事,取消,昔日曾收到过伤害的,每家送去一千两白银!”
几个守卫纷纷点头,他们早就不想四处抓人了,大家都是住在城中,平时相谈甚欢的邻居,每年到了需要童女的时候,都如同躲瘟疫一般躲着自己,此时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
再次进了城主府,金志成对上官惊鸿更加净重了:“惊先生,您先歇息,我去禀告三叔公,这件喜事。”
上官惊鸿一伸手拦下金志成:“嗯,我也与你一起去吧,上次初见你那位长辈之时,看到他的手臂似乎是还有一线生机,这一次正好与你一同去仔细瞧一瞧。”
金志成顿时大喜:“什么?!惊先生能够治好三叔公的手臂?”
“还不知道,只不过尽力一试吧,治得好治不好,全看他的造化了,头前引路吧。”可不是上官惊鸿习惯了指使人,实在是这城主府七拐八绕,上官惊鸿尽管去过一次,但若是自己再去寻,恐怕还得找上半天。
片刻后,重新到了小别院,这一次守门的老者没有再拦,反而看向上官惊鸿一脸的敬佩,诛杀魔物之时只是瞬间便已经传遍整个城内:“惊先生得胜而归,真乃是城中之福啊。”
上官惊鸿笑着摆了摆手:“不敢当,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金志成向老者说明了来意,老者更是喜不自已:“惊先生快随我来,这手臂可是折磨了老爷许多年了,若是惊先生能够治好,老朽愿为惊先生执鞭坠镫!”
上官惊鸿轻轻一笑:“不必如此,且先带我过去看一看吧。”
不多一会儿,便来到白衣老者的身前:“惊先生来了,魔物之事,我已经听说了,老朽带全城百姓谢过惊先生了。”
“不必再谢了,莫要运气,我且看一看你这手臂如何了。”上官惊鸿走上前,白衣老者闻言一皱眉,但还是将内力全部收回,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步蔓延,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半边脖颈已经枯死。
白衣老者,死死咬着牙,这痛苦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眼瞅着自己马上就要浑身枯竭,刚刚要运气。
上官惊鸿一只手搭上白衣老者的肩膀,白衣老者顿时觉得全身轻松无比,原本干枯的皮肤也在迅速退去,不由得大喜,感受自己的手臂正在渐渐的恢复知觉,上官惊鸿回身言道:“去命人架锅烧水!”
金志成一听,立刻窜了出去,不多一会儿,就架起一口铁锅,锅中填满了水,不住地添柴,不到半柱香,锅内的水已经烧开。
上官惊鸿手指一用力,白衣老者的手腕处立刻被划开一道口子,黑血直流,锅中的清水立时变成漆黑一片,也没有了刚刚水开时的翻滚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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