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一口气听完:“前辈,你们就是因为这个才成了死敌吗?”
“呵呵,也许现在在你看来是一件小事,可对当时的我来说,邪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我佛门堂堂正道岂能让这等魔头横行于世?”释无尘询问似得看向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微微叹了口气:“哎,昔日在世俗武林之时,我有两位结义哥哥,都是魔宗之人,当时的佛宗应该是佛门禅宗的弟子,如同如今佛门对暗魔宗一般,不死不休,我几次帮助两位哥哥与佛宗纠缠,后来还大闹佛门。”
释无尘点了点头:“这个你不说,我已经有所耳闻了,你的事情,我自认为已经知道七八成了,你的那位哥哥应该就是前不久死在步明宇手下的苍冥,幽泉吧?”
上官惊鸿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他们二人,晚辈活到现在仍然没有分辨出到底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如果佛门是正,当初路过归云城之时,为何会见死不救呢?如果暗魔宗是邪,那么师父为何要收我为弟子,而且一直保护着我?”
释无尘有些沉默,半晌之后才说道:“归云城的事情,确实是佛门做错了,他们只看到了强敌,却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是啊,可既然这样,当我因救我助我的师父而加入暗魔宗的时候,他们却来斥责我,说我与魔道勾结,有违正道,前辈,你说这样见死不救的正道,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又和那个猎户有什么分别呢?”
释无尘沉默不语,上官惊鸿继续说道:“释无天,佛门正道弟子,所做之事,恐怕比我师父更要恶上十倍,百倍,可到了如今他却仍旧活的逍遥自在,据说前几日还曾来佛门做客?”
说到此上官惊鸿不禁冷笑了几声,释无尘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释无常却是脸色极其难看:“上官惊鸿,你是在嘲笑我佛门吗?”
“无常前辈误会了,晚辈岂敢嘲笑佛门?只不过前辈口口声声不让我暗魔宗插手,说佛门要自己清理门户,可如今我看到的是释无天扔就活着,步明宇也在四处作恶,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释无天有一天威胁到佛门的时候,才准备出手清理门户呢?”
“你……上官惊鸿,我佛门的事情,自由安排,还轮不到你一个暗魔宗的小魔头来指责。”释无常冷哼一声说道。
“无常师弟,其实不必气恼,我反而觉得这娃娃说的有些道理,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强行破冰,可能会适得其反,因此无常的做法也没有什么不妥的。”释无尘这算是替自己的师弟辩解了几句吧。
上官惊鸿又笑着说道:“前辈,你看,你我所想不同,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样如何能够拜入前辈的门下成为弟子呢?”
释无尘看着上官惊鸿好一会儿,大声笑道:“邪云当年胜过我,想不到他的弟子也如此厉害,老僧倒是没有看错人,只不过你不想杀释无天吗?不想为归云城死去的无辜之人报仇吗?”
上官惊鸿叹了口气:“想,几乎是做梦都在想,可偶尔我也在想,杀了步明宇,再杀了释无天之后,是不是这江湖上剩下的最后一个魔头就应该是我上官惊鸿了。”
释无尘面色微变:“你怎么会如此去想呢?”
上官惊鸿面色苦涩的摇了摇头:“我不得不如此去想,因为我知道,这个天底下,世人可以容纳的了佛门作恶,却容纳不了暗魔宗为善,二位前辈,您说是吗?”
释无尘没有说话,一边的释无常冷笑一声:“暗魔宗为善?笑话,这话就是说破天估计也没有人会信吧。”
上官惊鸿呵呵一笑:“正是这个道理,可二位前辈且说一说,自从我做了这个暗魔宗的宗主,暗魔宗几时做过恶事?又有哪一件事情做得天理不容?”
释无常回道:“无需再做恶事,只以前暗魔宗积下的血债,就足以让暗魔宗不容于世了,倘若再说恶事,哼哼,那恐怕就是人神共愤了。”
“佛言回头是岸,释无尘前辈,刚刚你也说过,曾经与我师父相交之时,众位大师都劝前辈回头是岸,现在倒是晚辈想要问一句,这岸在何处呢?”上官惊鸿似笑非笑的看着释无尘。
释无尘回头看了一眼释无常:“在心中,上官惊鸿,只要你觉得自己做的对不起良心,这便足够了,至于是不是魔头,都是后人去评说,又何必在意呢?这也是我在塔中困了这么多年才领悟的道理。”
上官惊鸿笑了,笑的十分真诚:“多谢大师为我解惑,那我想我已经找到岸了。”
“阿弥陀佛,看来上官施主已经做了决定了,那老僧也就不再强求了,至于施主在我这里学到的两门绝学,只当我送给施主找到岸的贺礼吧。”释无尘没有再提收上官惊鸿为徒的事情。
上官惊鸿拱了拱手:“多谢前辈,尽管不能与前辈成为师徒,但与前辈交谈获益良多,日后若是晚辈有不明白的,不知道能不能向前辈请教?”
释无尘一伸手,面带笑意:“知不无言,言无不尽!”
“再次谢过前辈,那正好晚辈还正有一事请教,不知道前辈能不能为我解惑?”上官惊鸿站在释无尘的面前说道。
释无尘点点头:“请讲。”
“呼,想必前辈已经知道,我的师父当初为了救我,耗尽了功力,极难恢复,如今他失去功力的事情传到了释无天的耳朵里,暗魔宗面临生死存亡之际,该如何应对?”上官惊鸿看着释无尘。
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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