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同样出卖r体的女人,也分了三六九等。
无疑,飞薇是妓女中的上等,而她,便是其中的最下等。
瞧见从云发呆的傻样,飞薇知道她又在愣神,这女人,没事就喜欢顾影自怜,她不烦她可烦。
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块,飞薇习惯x地点上一支烟,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这才发现她身上带着伤,“你的手怎么搞的?”
心想飞薇可能误会成是客人制造的伤痕,从云解释道:“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左手将燃到一半的香烟递到嘴边,凭感觉深深吸入一口烟雾,再优雅地缓慢吐出,大量的烟雾飞向身前的从云,飞薇看向笼罩在烟雾中的从云,没有多问什么。
“女人,我肚子饿了,去给我做饭吧。”
“啊?……又饿?……现在才早上九点多还没到中午啊……”
怎么有些人怎么吃都不胖,而有些人明明吃的也没多少,她就是容易长r。
“真不知道你这么大胃的人,每天吃那么多怎么就不会胖,怎么我明明吃得还比你少,怎么就……”从云不厌其烦地唠叨着,对于这点,是她最不平的。
飞薇扑哧一笑,原本烦躁的心情被从云孩子气的表情逗弄和一扫而空,明明一个二十六岁高龄的女人了,有时候发起唠叨竟是有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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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生活,从云是喜欢,甚至是向往的。
飞薇走后,原本没有生气的小房子愈加显得冷清起来,每天毫无目的的睡觉,吃饭,拉客,接客。
这期间,又接了几门不错的生意,都是些循规蹈矩的客人,爱抚,前戏,做爱,高潮,一层不变。
偶尔也有几个挑剔的,喜欢在妓女身上制造伤痕,要么有怪癖的x虐倾向的。咬着牙配合x地做出享受的表情,简直让从云懊悔到肠子都青了,要是早知道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如此难伺候,还不如当初不接,划算不来。
凌晨一点多,外面的雨断断续续地下个不停,站在屋里,透过窗户向外望去,眼前就像有一扇“不透气”的窗帘从天界挂下来,外边模模糊糊地,什么都看不清楚。
行人打着各色雨伞行色匆匆,走在湿淋淋的道路上,从云叹了口气,今天估计不会有什么客人了吧。
从云趴在窗前看着这场大雨,偶尔吹过的风带着点雨扑在脸上,沁凉沁凉的。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从云不禁疑惑起来,这么晚了,会是谁?
透过猫眼瞄了一眼外面的人,对方浑身湿漉漉的,隔着一道破门直直地望入从云的双眼。
是那双眼睛,幽幽的、迷人而又深邃,摄人心魂。
看来是来找飞薇的,两个多月没见到他,从云还以为他知道飞薇不在这里了。
“先生,你是来找飞薇的吗?她不在这边了。”
“开门!”
没有理会从云的话,对方简单利落的回应。
看对方执著的样子,似乎不信她的话,从云无奈地打开门,让他自个儿进来查证。
第一次正眼瞧他,没想到除了那双迷人的眼睛外,这个男人还有一副花哨前卫的外表,肤色偏白,一头细长乌黑的及肩长发嗒嗒的滴着水。
一张俊美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五官搭配得无可挑剔。
湿漉漉的水滴贴着他身上的紧身背心,肌r紧紧裹着身体,使得体形逐渐庞大,倒是安全感十足,偶尔不经意间又会流露浪荡不羁的气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迷,难怪飞薇这么一个久经欢的老手都昏倒在他身下。
从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身上多久,便客气地领着他进来,人的相貌好看与不好看,似乎总是由上天来注定的。
出于待客之道,从云招呼他坐下,到浴室拿准备给他擦拭一下,出租室里面没有空调,恐怕他这么湿淋淋的会感冒。
孰料,背后一双如剑的双眼正锐利地s向她,目测高度一五八公分,一头干燥泛黄的头发,苍白平凡的面容,中等偏胖的身材,一件暴露的吊带衫加上宽大的裙子,再往下,两只细白的短腿摇摇晃晃的走着。
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邬岑希厌恶地撇开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吐出来似的。
要不是车子在附近抛锚招不到出租车,还以为沈飞薇在楼上,他才懒得跑到这里污染他的视觉神经。
邬岑希永远也不可能预料到,两年后的自己竟会为这么一个让他不屑一顾的女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让她尝到跟他同等的痛苦。
没有接过从云递过来的浴巾邬岑希当她不存在似的,兀自站在窗前看着空中的绵绵细雨。
妈的,这该死的雨,什么时候才停。
高高的视线阻挡住了从云的视线,也断绝了两人的眼神交流。
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从云无奈地说:“你放心,这是飞薇的浴巾。”
如此生疏的态度太过明显,从云想看不出来都难。
放下手中的浴巾,从云并不纠缠,对她来说,男人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客人,一种是陌生人。
对于客人,她会极尽谄媚,百般讨好他们,尽量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
对于陌生人,礼尚往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别人需要的时候拉一把,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会尽量不去打扰人家。
到茶几上拿过张小娴的书继续看了起来,其实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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