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历史看作是一条静止不动的轴线,那么许多问题都会被钉死,也就是存在称作是悖论的东西。
但由于有超出世界意志的东西存在,时空的轨迹就出现了一些问题,历史不是一尘不变的东西。
如果将历史的进程视作一座不断修建的高楼,不同的时代就是各个楼层,比如远古时期是第一层。
太古时期是第二层,上古时期是第三层,夏朝是第四层,以此类推,这座高楼不断的往上建设。
已经修建起来的大楼是钉死的,无法改变的,可如果在第一层的最下方加上一个轮轴。
假设存在一个足够庞大,支撑整座大楼的轮轴,开始缓缓移动,那么底层就不再是一尘不变。
当然它与上层之间的距离是不变的,可以用类似于平行线的相对静止来理解,可因为有轮轴的存在。
所以它是运动着的,是与最高层的建筑同样运动,而且在运动之余,最高层的一个人突然心血来潮。
也许是主动,也或许是被动的,他从最高层的大楼来到了最底层或者第二层,第五层,第八层来。
他只是以一个过客的身份在这里走动,不会影响各个楼层的关系,甚至他还可以在第五层工作。
搞定工作以后他又继续往上或者往下,所以这里就存在着两个关键点,第一,有轮轴推动着大楼前进。
第二,他有着穿越楼层的能力,而秦朝就是底层的楼层之一,并且也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我大概有些明白了,无论是秦王嬴政也好,金曜星君也罢,还是林星洛都是我自己,对,只是我自己,林星洛只是一个名字,和嬴政一样只是一个名字罢了,但是我始终不理解的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林星洛攥紧拳头,这才是所有复杂问题的症结所在,凡事都有一个目的性,如果没有目的的话。
布置这样庞大的计划难道只是为了好玩吗?而且连秦王这种富有天下的人都要参与进来。
他们谋求的究竟是什么?天下?不,绝对比这个还要更加的浩大,这样的布局已经深邃到令人发指。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欺骗一个人,不,那不是一个人,是要欺骗一个东西。”溧阳郡主想了想改口道。
她身为局内的棋子之一,其实和荆轲等人都没什么区别的,而且他们负责的只是秦朝的这个环节。
在不同的时间轴上有不同的人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的人林星洛见过了,但更多的人却素未谋面。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林星洛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哪怕他的浑身依然在发抖。
要在短时间内接受这些东西并不容易,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崩溃了,也就是他,还在苦苦坚持而已。
荆轲和飞廉等人的死依然历历在目,他原本还有些疑惑飞廉死前的那抹笑意究竟是何意味。
卫音所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为何他们能够得到秦王的信任出现在王宫之中,现在渐渐有些明白。
他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成为这个计划的一部分,然后赴死罢了,究竟要有怎样的觉悟才能做到这一点?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实在是太疲倦了,他想要好好的停下来休息一下,却又不能休息。
“这个问题我无法给予你答案,会有另外一个人告诉你的,请更衣吧,溧阳这就带你去见她。”
溧阳郡主拉着他出浴,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衣服,铜镜中的林星洛神采飞扬,有当之无愧的霸者雄风。
可他面无表情,他根本找不到一个让自己能够笑出来的理由,在很久以前经历那一系列事情的时候。
他总觉得有什么力量在推动着这一切,存在许多不和谐的地方,如今看来,那不和谐的地方正是时空。
一直来到这里后,他才渐渐开始揭开那黑夜中躲藏在夜色帷幕后的神秘面纱,那是他想要的答案吗?
“另一个人?”林星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同样是那张脸,可他对自己完全陌生。
因为精气神完全不同,好像两个灵魂融为了一个,难怪他之前在咸阳,在进入王宫以后没人认出他来。
就算是同一张脸,可随着气势的不同根本是两个人,而且秦王极少露面,能够一窥他真容的人非常少。
就算在朝中拜见的时候,也会如同之前他还在另一个躯壳观看自己时候那样,根本就看不清楚脸。
“是的,你跟我来很快就能见到的。”溧阳郡主走在前方领路,两个人穿过回廊不断前行。
路途上不少卫兵和侍女见到他们以后,纷纷退避不敢抬头正视他的脸,他神情麻木。
竟然也会心安理得的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睥睨天下的感觉,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陌生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我就是秦王本人,那我在冰狼谷中破坏的又究竟是什么?”林星洛询问道。
这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中在引导,既然飞廉等人自愿做出牺牲,那他们本质上就应该是他这一边。
但做的事情却是摧毁大秦的根基,是损坏他自身的气运,这无论如何都是说不通的。
“正如同你所想的那样,要破坏的是你身上的气运,或者说是天道给予你施加的庇佑。”、
溧阳郡主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如果是普通人听到恐怕又将是一筹莫展,但林星洛是何等的聪明绝顶。
很快他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问题的症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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