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只胡乱游走的手,不顾姜琅委屈的神情,便关了淋浴,擦干了身子快速走出了那片充满着旖旎之地。
姜琅:……
几乎没有被岑如玦拒绝过的姜琅开始怀疑自己的技术,在快速地清理了自己之后,她走出了浴室,皱着眉很是认真地询问道:“岑老师,是不是《洞玄子》上的姿势不够用了,我得去别处取经?”
岑如玦:“……你就不能思考一下明天的活动吗?”
姜琅道:“那不是有谢灵鲲吗?他是苦力。”顿了顿又眯着眼痴笑道,“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摸摸他的八块腹肌。”
岑如玦冷笑一声道:“你可以现在就去敲开他的门。”
“……”姜琅的目光在岑如玦的面上停留了片刻,这回可真是连眸中都没有温度了,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岑如玦生气了?小心翼翼地朝着岑如玦挪腾了一小步,目光凝着她的面色不放松,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又快速地向前,伸手勾住了岑如玦的腰,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淡香,软声笑道:“肯定不如你好摸,我最爱的当然是岑老师你的身体啦。”要不然也不会维持这么长时间的p友关系。
抿了抿唇,岑如玦追问道:“只是□□?”话一出口她又有懊恼,尤其是看到了姜琅脸上那敛不住的笑意时,眸子更是一沉,就像是那深邃幽茫的夜色。
“难不成还是包养关系吗?可是现在你没有供我吃、供我住,也没给我零花呀?”姜琅笑得两眼弯起,似是挂在柳梢的月牙,她没有深思岑如玦的话,继续道,“岑老师,你是想要包养我吗?可人家是正经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岑如玦:“……”
第6章006
这档真人秀名字叫做《失落的工艺》,已经分成三个组的嘉宾需要进行抽签,再根据节目组提供的线索去寻找民间工艺大师,去学习抽到的那门手艺。每一组只给五百元的现金,包括食宿在内的开支都由此支付,在花光了经费之后,若还没能够找到工艺大师,就只能够靠着自己的技能去赚取所需的资金。
岑如玦一夜都没有搭理姜琅。
对岑如玦突如其来的脾气有些无奈,任她说尽了好话那厮的脸色都不见好转。在镜头的面前,姜琅是想放肆的,可是看着岑如玦那如同黑锅般的脸最终还是作罢。别的组已经开始讨论了,岑如玦这厮光冷着脸杵在了一旁,目光在面带笑容的谢灵鲲身上停留了片刻,姜琅笑嘻嘻地说道:“谢老师,您请?”
谢灵鲲道:“姜琅你不就是条锦鲤吗?还是你去吧,我看好你。”说着还冲着姜琅促狭的眨了眨眼。
姜琅浅浅一笑,端地乖巧。她流动的眼波最后停留在了岑如玦的身上,从精致的眉眼慢慢滑到那环在胸前的双手,指尖搭在了手臂上轻轻地敲动。修长的手指,修剪齐整的指甲,真当得一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这厮的手指开过光,金贵着呢。要是让她去抽签——可是这厮明显没有搭话的意愿。冲着岑如玦一挑眉,姜琅慢悠悠地走向了工作人员,从他的手上拿了一张粉色的纸条。
“写的什么?”谢灵鲲上前一步,拍了拍姜琅的肩膀,他低头看姜琅手中的纸张,从侧面看就像是姜琅整个人都被笼在了他的怀中。头顶被阴影笼罩,自然不会是与自己身高相仿的岑如玦,姜琅的眉头微微皱起,那一丝的不悦很快就消失不见,她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一步,读出了纸上的字:昔时应□□,引绿泛清流。今来承玉管,布字转银钩。
谢灵鲲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问道:“是一首诗?”他环视了一周,其他组也已经领回了自己的签,正围在了一起讨论,而导演张嘉立则是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就像是世外高人看着红尘中翻滚的行客。
姜琅点点头道:“是啊,薛道衡的《咏台纸诗》。”
岑如玦迎向了姜琅,挡住了谢灵鲲投在姜琅身上的热切视线,淡淡地应道:“我们的任务与纸有关。”从姜琅的手中接过了那张折了几层的纸,翻了个面,又瞧见上头的蝇头小字。“还有一首梅尧臣的诗。寒溪浸楮春夜月,敲冰举帘匀割脂,焙乾坚滑若铺玉,一幅百金曾不疑。”
姜琅眼前一亮道:“造纸术。”她立马转向了张嘉立,又重复了一次。见到张嘉立赞许地一颔首,她又兴冲冲地去节目组工作人员那里去领取资金和下一步寻找民间工艺大师的提示锦囊。
“跟网上传言的有很大的不同。”谢灵鲲与岑如玦合作过几部电影,两人之间的交情虽说不上深厚,可也比点头之交进一步。看着摄像人员跟着姜琅挪动,他毫不掩饰目光中对姜琅的兴趣和赞赏,向着岑如玦低声道。
岑如玦一挑眉,淡淡地应道:“确实如此。”网上的流言大多是一些不知情人的叫嚷,以及为了博取噱头的媒体们断章取义的引导。他们或许知道这流言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可是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时,便永远无关痛痒。旁观者未必清,有太多的人喜欢用最大的恶意去猜度一个人的行为和心思。小人物身上的缺点没什么要紧的,可是在公众人物的身上会被无限的放大。谨言慎行,素来是明哲保身之道。
在这期节目中的姜琅好像已经抛去了自己身上的一些桎梏,显现出些许的本我来。她是起了别的念头了吗?没有心思搭理谢灵鲲的话,岑如玦将视线放在了那活跃在众工作人员之间的姜琅,矫揉造作的清纯小白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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