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远看的出来,叶馨柔的笑容已经很勉强了,眼神里竟然出现了乞求和恐惧的神色,虽然拒绝的话还没有从叶馨柔的口中说出,但是陆行远光从对方的表情尤其是眼神里,就已经很明白对方的意思,并且深受打击了。她果然还想着别人,甚至在为那个人守身如玉。炽热兴奋的感情一下就降到了零度,陆行远勉强维持风度,费力的说:“好吧,我明白了。呵呵。是我强人所难了。你忙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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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陆行远突然异常忙碌起来,至少叶馨柔是这么觉得的。每天的午饭和晚饭,陆行远都没时间吃,一直守在训练场。下午训练结束以后,陆行远又都会开车离开训练营,至于几点返回的,叶馨柔就不知道了。她所知道的是,曾经有三次,都晚上十一点多了,她给陆行远送衣服,陆行远的宿舍还是没人,她只能把衣服放在门口。即使在周末,情况也会如此。除了在训练的时间里,叶馨柔能抽空离开刑讯室,远远的看上陆行远几眼以外,连着快一个月了,她一句话都没机会和陆行远说。
这天,叶馨柔又来送衣服,只能照例把衣服放在门口的藤椅上。叶馨柔把衣服放好,忍不住也在藤椅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心里涌上浓浓的思念。她低头摩挲着身边叠放整齐的衣服,脑子里想的,全是以前陆行远哄她逗她的情景。叶馨柔暗暗叹气,出什么事情了呢?陆行远怎么突然这么忙?有没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帮忙的呢?可是连问他的机会也没有。
陆行远的公寓里,一片烟雾缭绕,搓洗麻将的哗哗声,扰的人心更乱腾。陆行远叼着颗烟,心不在焉的歪头看了眼手里刚m到的牌,然后就扔了出去。“胡了!”坐在陆行远对面的曹洛满面红光,一把推倒自己的小长城,然后叫唤着:“清一色,掏钱,快掏钱。”高原和宋光辉几乎同时看向陆行远,然后又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别打了,先解决老三的问题吧。”
曹洛也变的正经起来,看着陆行远说:“出什么事了?说出来让兄弟们给你评道评道。”陆行远吐了口烟圈儿,然后接茬儿跟那儿洗牌,一边嬉笑:“我有什么问题?能出什么事儿?打牌打牌。”高原拿下陆行远手指的烟,和自己嘴里的烟一对火,然后还给陆行远:“得了吧。要是我们这点眼色都没有,还真是白一起混了十几年了。自从你认识了那个丫头,你就g本没时间找我们打牌了,可是这个月,你天天招呼我们,真到打牌了你又不专心,输给我们多少钱了,你有数没数啊?”陆行远玩世不恭的笑:“这年头闹的,我给你们送钱,你们还废什么话啊?”
仨人还是盯着他看,陆行远败下阵来,起身嘟囔着:“不打就算了,我回训练营睡觉去了,明天还得早起呢。这里你们负责给我收拾干净。”说完又转了个念头“不收拾干净也没事,明晚接着打。”宋光辉一把拉住陆行远:“不说清楚,明天我们不来了。以后都不陪你打了。”陆行远颓废的坐了回去:“真没事儿,就是脑子有点乱,老呆在训练营里憋的慌,出来透透气。”高原说:“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明天别打牌了,我们喝酒去。”陆行远笑:“好。不醉不归。”说完,心里涌上酸楚,要是那天不喝那么多酒,后来没有睡着,又会怎么样呢?
陆行远萧索的开车往训练营走,低落和烦闷充斥了整个车厢,陆行远放下车窗,深深呼吸了几口略带有丁香味道的空气,却觉得郁闷丝毫也没有疏解。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她?呵呵,陆行远忍不住自嘲起来:你g本就是个笨蛋,人家一点都没怎么样,你却掉进去自拔不出来,人家一个月不见你也过的挺好,你却颓废到这个地步,靠麻将混日子。陆行远啊陆行远,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强自抑制住前往叶馨柔宿舍的念头,陆行远慢慢往自己的宿舍门口走,刚转过墙角,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歪在门前的藤椅上,陆行远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剧烈起来。是过去?还是掉头走开?陆行远第一次拿不定主意了。理智上,他想扭头走开,但是感情上,他恨不得立刻过去紧紧搂住那个身影,然后狠狠的吻她。
陆行远放慢再放慢,几乎用蜗牛爬的速度一步步的接近了房门口,最后停在了藤椅前面。叶馨柔歪在藤椅上不知道怎么睡着了,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满怀心事。陆行远蹲下身子,轻轻摇晃了一下藤椅,浅眠中的叶馨柔一下就惊醒了。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叶馨柔露出笑容:“你回来了。”陆行远的笑是绅士而平淡的:“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去睡?在等我?” 叶馨柔拿起胳膊下压着的衣服:“给你送衣服,你不在,本来想等会儿你,不知怎么睡着了。”陆行远接过衣服:“以后你不要干这些杂活了,我重新换个洗衣工就是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陆行远和叶馨柔一前一后的慢慢走着,叶馨柔满心期盼陆行远能够象以前那样抱抱自己,哪怕是拉着自己的手,但是没有,陆行远一直走在她身前半步远的地方,甚至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到了叶馨柔的宿舍门口,陆行远看着叶馨柔打房门,才跟她告别:“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训练呢。”然后笑着转身就要离开。
“那个,” 叶馨柔叫住他,“如果有我可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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