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伯…」感觉肩上彷彿套上了两个愈收愈紧的铁箍,虽是运功相抗,但项枫愤激之下,只手指力强极,好像仇人就在眼前,正被他紧紧掐着一般,痛的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好像骨头都快被掐断一般,连声音都浮着泪光,除了kāi_bāo和菊花x被破的时候外,她可还没被人弄得这么痛过。
「啊,好姪女,对不住,师伯一时忘了…」听到秦梦芸声中带哭,猛地惊醒的项枫这才发觉抓痛了她,忙不迭地松了手,只见秦梦芸强忍着眼泪,痛的连举手拭泪都没法子似的,肩头已是血迹斑斑,「你…你的肩膀,怎么搞的?伤得这么重!来人!快来人啊!拿伤药过来,快点!还磨蹭什么!」
「梦…梦芸没事,」肩上的铁箍褪去,秦梦芸这才松了口气,她肩头虽痛入骨髓,但因受名师所传,内家功力并不弱於项枫,及时运功相抗的结果,项枫的指力并没真能伤到她,那血迹该是项枫原先割到的伤口染上来的,「梦芸身上没有伤到半点,倒是师伯你…你的手,才真伤的好重呢!」
给秦梦芸这一提醒,项枫这才发觉,自己的掌心已是血流如注,杯子破片割破的伤口,加上愤激之下铁拳紧握,指尖都似扣进手里似的,直到现在才发觉掌心火辣辣的疼,项枫伸手在衣上抹了抹,对着秦梦芸安慰似的笑了笑,「不用担心,师伯没事的,这点小伤而已,师伯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受也不知受过了多少次,即使现在年岁大了,也还是不当一回事,过个一两天就又生龙活虎一样了。」
「那…那就好…」
「别说我了,你真的没事吧?痛的话要说一声,师伯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帮你治,绝不留下半点疤。」
「梦芸…梦芸真的没事…」看项枫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彷彿在观察自己是不是好面子才强撑着不喊疼,秦梦芸心头一阵感动,她刻意地挥了挥手,表现出什么伤痛都没有的样儿,好让项枫放心。
……想到这儿,秦梦芸心头真是烦燥不已,想要出门走走,顺便探探消息,偏又知道八成和以往一样,什么都探不到,心烦意乱的她在屋里来回踱了几趟,将桌上的茶喝的乾乾净净,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突然之间,秦梦芸身形微动,曼妙无比的身影转瞬间已出现在房外,躲在屋角的那小廝想逃都来不及。
「又是你啊!」秦梦芸看清来人,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人她可是很有印象的,当日席散之后,秦梦芸住进了项枫安排的客房,一转身就抓到了他,谁教这小子一只色眼紧盯着秦梦芸不放,看得呆了头,连侍候都忘了呢?原本项枫火气不小,颇想治这小廝以慢客之罪,那大吼的声音到现在还像是在秦梦芸耳边一般,「梦芸是老夫的客人,是山庄里请也请不到的贵客,大家都要像敬老夫般敬她,你这小子不但不恭敬侍候,还在这边偷看,摆明色心难抑,看老夫不拆了你的骨头才怪!」
那个时候,庄中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噤声,若不是秦梦芸早惯了色心难抑的眼光,还肯出头帮那小廝说话,让项枫「看在贵客的面子上」饶了他,只怕这人早给项枫煎皮拆骨了。
「梦…梦芸小姐…」大概是当日的三十大板还痛在心头,一到秦梦芸跟前,这小廝连话都说不轮转了,「庄主有令,请…请梦芸小姐到前堂去。庄主的两位门徒昨日回来,庄主说要请梦芸小姐指教指教他们的武功…」
「这…好吧!」淡淡一笑,秦梦芸心头轻舒了一口气,她师出名门,项枫老早就想请她指导那些护院的武功了,若非秦梦芸行事低调,一向不想夸耀,即便是对贵为师伯项枫仍婉拒了几次,以她受名师十余载栽培的武功身手,若她真的出手,这些人对她不只是敬,还要加怕呢!不过这几日来她烦燥难挨,感觉全身都热热的,夜间更是心猿意马,娇躯火热如焚,大概是尝到甜头之后,太久没男人了,体内的欲火反扑了上来吧?连打坐运功都无法自静,秦梦芸的确也颇想动动筋骨,何况难得遇上项枫的徒儿,她的确也想试试他们的实力,「你去回禀师伯,说梦芸整理一下,马上就到。」
好不容易装的没事人儿似的回到了房内,秦梦芸才刚坐到椅上,整个人便似软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原先当她前去演武厅的路上,秦梦芸还在猜想,项枫的两个门徒中,居长的是他的独子项英,另一个则是二徒燕召,她还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子呢?
不过才一进大厅,她一眼就看出来谁是项英、谁是燕召了,项英和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不只五官神似,躯体肥瘦也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前额微秃这部份都遗传到了,除了眉间毛发浓黑,间距较密,加上脸色也较黝黑外,父子两人g本长的一模一样,若不是在白昼厅内,换了个较黑暗的所在,她还真分不清楚谁是谁呢?
不过比试之后可就累了,项枫的两个徒弟武功虽没她那般了得,但确实也是江湖上一流的身手,尤其是比较年轻的燕召,表面上功底似乎弱於项英,举手投足之间破绽不少,无lùn_gōng力或身手都似弱上项英不只一筹,但秦梦芸武功较这两人可要高明得多了,才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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