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上所镌刻着的桃花妖狐的图案,无不代表他是五王爷的暗卫。
“王爷有请。”男子的声线很低,蒙着黑色的纱巾让人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还有那如鹰一般的眼睛,锐利逼人。
伸手的女子迅速将手收回来,喉咙无意识地滑动着,她感到害怕,害怕自己离死亡的距离太过近了。
风不时地吹来,带着似有无有的竹子的清香,许安看着眼前的人,微微点头。
江凌看着就直接走向小楼的许安,有些害怕,他伸出手,拉了拉许安宽大的袖口,“许大哥……”
许安背对着很多人,除了小楼,所以那一抹极其讽刺地笑只有他一人知道。
许安转过头,伸出手,牵着江凌的衣袖,“大人,我可以多带一个人吗?”
小楼看着眼前的许安,视线缓缓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他点了点头。
青色纱帐弥漫,传来阵阵酒香与丝竹声。
不知名的花树在一处小岛块土地上盛开,粉红色的花瓣掉落在湖面上,震起一个个小小的水波。
当许安踏进门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他的身边,但这些视线中的含义并不都是好的,而是带着仇视,鄙夷,或者以一种挑剔的眼光来看他,但是只有少数几个人的目光是以一种平静地目光看着他,其中包括月见习,还有站在她身边的女子。
月见习今日穿的是墨色长袍,溜金色的滚边烫绣,袖口处缝着几只蝴蝶,用银线勾勒。
周身所散发出的气息与往日不同,带着庄严与贵气。
她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以她为首是不一样的各种风格男子。
“拜见王爷。”
在许安旁边的江凌一愣,很快从变故中醒来,也行了一个礼。
月见习轻轻颔首,宴会继续开始,
不知从何时宴会的主题故事从诗词歌赋扯到了个人身世上。
“许安的名字倒是像一个很火的花魁名字。”清风手里举着酒杯,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月见习的手指微屈,叩击着用梨花木所做成的桌子。
大厅里仿佛一下子静了许多,但还是有几个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许安用余光去看月见习,发现她已经微闭着眼睛正在假寐,心不知是舒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
“草民就是大人口里的那个花魁,草民的身世不像大人们那么高贵,出身名门,草民在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流落在风尘场所。”
微微叩动的手指不在动了,嘴边出现的不大不小的微笑,让一直关注月见习的人心一沉。
会场在进行一半的时候,月见习就已经退出了,安若有些微愣,但发现周围的其他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的时候,他的心理多了一丝疑惑。
“听府上的人说,是说王爷贪睡,这种聚会,一般都是在半途退出。”江凌些许是看出许安的疑惑,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许安看着酒杯里的酒水所倒影着自己的影子,有着淡淡的愁容,他想自己最近太过敏感了。
刚才坐在月见习旁边的女子走过来,将许安杯中的酒添满。
“我的名字是王炎,是五王爷府中的一名门客,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人。”语言幽默,带着一丝好爽,与她的外表并不想符合。
王炎毫不留情地用自己的目光扫视着许安,“你与其他人不太一样。”说着话的时候,王炎的声音较小,只够她们两个人能听见。
拿着酒杯的手只是一停顿,但很快恢复,让人看不出他心理的波动,“大人说笑了。”
王炎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其他的男子早在王炎来的时候,都已经退到一边,他们之所以来,一是为了五王爷,二是为了跟自己欣赏的人交流一下思想。
对于王炎这样的门客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一群很骄傲的人。
“你的心理藏着野兽,我能听见他的咆哮,叫嚣着要冲出来……”
许安没有说话,静静地听她讲,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地表情,一脸平静。
也许是没意思了,王炎砸了一下嘴巴,喝着酒,却在倒酒的时候突然靠近,“早点回去,说不定会碰到意外的惊喜。”
“你知道吗?这里的桂花糕很有名,可以带上几块回去的。”
许安微微点头,看了一眼刚刚月见习离去地位置,又看了一眼,早已从刚才严肃表情变成无赖模样的王炎,决定离开这里回竹苑,顺便带着桂花糕。
此时竹苑里月见习如虾米一样蜷缩在大床上,不停地咳嗽,小楼将已经煮好的汤药端在月见习的旁边。
“大人,药好了。”
月见习蜷缩的更厉害,她摇了摇头,早上已经被梳好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了,“好苦,不想喝。”
小楼那双如鹰一般的眼里有一丝松散,他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王爷,“有加蜜糖,不会苦的。”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月见习露出半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小楼,小楼将药端在手上,一本正经地看着月见习。
月见习将药一口应尽,苦涩的味道直冲味蕾,但是一股暖流有直达经脉,缓解自己的疼痛。
药并没有糖,月见习明白,为了将药发挥最大的功效,她也不会真正加什么东西的,药材的珍贵性,还有她自己的惜命度。
将口里剩余的药,喝了一口暖水,再次吞咽完后,便一下子倒在床上,睡着了。
小楼为月见习盖好被子后,便隐藏起来。
许安刚走进竹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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