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他随意伸手过来将视频按断,之后淡淡说了句“这女的演过小时代吧。”
曲珍笑了笑,没说话,将手机锁上充电。
闭上眼,曲珍很想问他是跟谁一起去看的小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类型小众,有啥问题不要留言,累。
☆、鸥鸣不已
曲珍第二次见吴南邶是在一周后,他与之前来的那两个男孩穿着学院里面发的白色衫,看着清爽,像是沾着露水的茭白。
那是一个清馨的午后,曲珍坐在阳台悬窗边上的单人塌垫上读着诗,进来的几人点头称她师娘,曲珍笑了笑,无暇理会他们,几人也很快投入到与她丈夫陈杜生的实验里。
她在读诗的时候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实验室里传来的脉冲声响,似乎要将那字里行间纯粹的美感击沉。
曲珍合上书,走到客厅,路过实验室的时候问凑头堆在一起研讨电路板的几人“晚上想吃什么?”
陈杜生手中捏着三角尺,用尖端在图纸上敲了敲,专注到没有听见曲珍说话。
性格活泼开朗的那位叫刘乐,他倒是听见了,侧头看了看,拉了下陈杜生“师傅,师娘问你晚上吃什么。”
“随便随便,看着办吧。”老陈半侧过身,有些不耐烦得摆摆手。
曲珍是个没主见的人,做事利索,但需要别人对她发号施令,完全一个佣兵性格。
老陈余光见她没动,仍是茫然看着这边,叹了口气,曲珍从这声叹气里听出了无奈,还有对自己打断他们讨论的不满。
老陈拍了拍吴南邶“你说吃什么?”
“过水面吧。”
是他的声音。
第一次听到。
曲珍笑着点点头,等到了菜市场的时候,买了一沓鸡蛋准备zuò_jī蛋酱,之后又想了想,怕委屈他们,买了一块五花三层的猪肉准备再做一份肉末酱。
本来是买了两份面条,曲珍又这折回去再买了三两,干黄酱买了两种,她过于信誓旦旦又小心翼翼,却不知道自己这般上心是为何。
厨房里传来香气,几个人亦是心猿意马,刘乐第一个站起来伸脖子嗅了嗅鼻子,嚷嚷着“师娘,太香了吧!”
曲珍对师娘这个名字很不适应,偏偏将她叫老了,她不过比他们大不了几岁。
曲珍端着两种酱出来放在茶几上,没有餐桌,这地方就一个矮矮的茶几,吃饭的时候需要哈腰就和。
又端出两盆过水面,清清凉凉的,搁在茶几上。
屋里就四把椅子,拎过去,几人坐下,偏就没有了曲珍的位置。
她是等人落座才发觉,笑了笑“你们吃,我去收拾厨房。”
只有那个男孩没动,站在她边上,拉了椅子示意她坐下。
老陈已经捞了面拌了酱吸溜吸溜吃了好几口,皱着眉说“咸了。”
曲珍又看了看那个男孩“你吃吧,我现在还不饿……”
男孩却没说话,也没动地方,在今后的岁月里,曲珍明白他不发声就是说不。
他这样,其他两个学生也不好意思,端着大海碗起身让,曲珍更加窘迫,被推搡半天有些恼羞成怒“你们吃吧,我真不饿!”
那男孩却盘腿坐在了自己身边的地毯上,坐下时很自然得擦过曲珍的裙摆,男孩哈腰端起瓷白大海碗捞了些面,胡乱盛了两勺酱,仿佛很自然得大口吃着。
曲珍侧头看看他“咸吗?”
男生摇摇头“正好。”
由于他的体贴老陈眉开眼笑“吴南邶啊,这学期助学基金有戏吗?”
“嗯。”
曲珍的全部注意力却全在他叫吴南邶这件事上。
“能拿第一嘛?”
吴南邶狼吞虎咽“就看是第一第二,第一八千,第二三千。”
陈杜生欣慰得笑笑“我儿子后天来西安,九岁了,成绩太差,现在都是考双百的,他一百九十四分大排都到了二百名开外了。”
吴南邶抬头看他,嘴里还咬着面,眼神清澈,囫囵答道“数学重要,得补数学,开发逻辑思维。”
“诶对喽~”老陈仿佛很欣慰他的回答“你给牛牛补补数学吧,现在小学都是脱式计算,说实话比方程式难太多,逆向思维,他自己怎么也学不明白。”
吴南邶点点头“应该的。”
他痛快得回答,不知怎么却侧头看了眼曲珍。
曲珍本没看他,但也感受到他的目光。
自己年岁不小,明白一个男人莫名目光暗指,她微微皱眉,不愿相信这个男孩的过分早熟。
*
牛牛是在半个月后由前妻李丽送上火车,来之前给陈杜生打过几次电话,电话里能听出交流的不慎融洽,陈杜生说孩子要多开开眼见到外面世界走走,李丽却说学习压力大,要自己看着牛牛。
却是最后李丽也有些心动,单独联系了曲珍一回,她对曲珍很放心,甚至比对亲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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