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只有他一个人性别男!
孟知使劲甩头把那个身影从脑子里晃掉,看了身前的男人一眼,“陪我跳舞。”
“得令!”男子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大手急不可耐地搭上她腰,不过又深知这种事情先要克制,于是手掌搭在她热裤裤沿上。
两人贴身热舞。
男子伏在她耳垂,吹着气道:“待会儿请你喝杯酒怎么样?”
“好啊。”孟知转身,手臂搭在他肩膀,答得干脆。
这回是男子被她的直爽吓了一跳。
莫非这一看就是小孩穿大衣,跑到场子里来胡闹的小女孩,其实是个扮嫩的老手?
场子里什么人没有,他还是头一回碰到装的这么像的,眼神清澈到不谙世事,哪像是风月场出来的人能有的。
不过不管是老手还是新手,他都捡到了宝。
“美女爽快。”男子笑了笑,扶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下走。
手掌一路落在她穿着小热裤,挺翘的臀上,他刚准备掐一把,突然,手腕就被人抓住,往后大力反折过去。
“啊!”男子疼的叫出声,不过他的声音瞬间被轰隆的音乐所淹没,双臂被两个酒吧里的黑衣保镖驾住拖走,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人群中。
孟知正跳得起劲,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以及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人。
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她便被人抓住手腕拖出舞池。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孟知一边尖叫,一边使劲掰着像铁骨一样箍在她手腕上的大手,“周煜林,你放开我!”
她对着抓住她的手臂又掐又打。
周围有人想要凑上来看热闹,但一看是周家公子,便都默默地散开。
周煜林铁青着脸,一直把孟知拉到酒吧最角落的一个卡座才停下,他手一挥,孟知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
孟知揉着被他掐得生疼的手腕,抬头冲男人大吼:“周煜林你她妈神经病啊!”
周煜林撇开西装外套,双手叉腰,这才顾得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她,意味深长地说:“孟知你可以啊。”
原来沈寒霁那个每天扎着丸子头,卫衣板鞋牛仔裤,叼着棒棒糖,清纯到跟小白兔似的小青梅,褪下那身中学生装扮后竟然是这等尤.物。
她不知道刚才舞池子里有多少男人的眼睛落在她身上。
“你嘴吃了人吗?涂那么红?”周煜林目光忍不住落在孟知的唇上,颜色是血液一般的红,唇瓣上还黏着她散乱的一簇发丝。
红加黑,格外的,性.感。
操!
“你懂个屁!”孟知从沙发上站起来,“老子这是雕牌999!”她推开面前的男人又要往舞池冲,“别挡道,我要跳舞!”
“这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早就成年了,凭什么不能来!”
周煜林轻轻抓住她的胳膊,一股脑儿往前冲的孟知便又跌坐在身后沙发上。
他挡在她身前,双手叉腰,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孟知过不去,只能丧气地坐在沙发上,微卷的长发全都垂下来,挡住脸。
一阵沉默。
周煜林望着眼前小小的身影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孟知,我那么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多好。”
“我说了多少遍了,对你没兴趣。”孟知仍趴着头,五指伸进发间抓了一把,她白皙的小脸有一瞬间露出来,但又立刻被垂下来的黑发遮挡,说话声音有些闷,“对不起,真的,没有兴趣。”
就知道她还是这个答复,周煜林有些烦躁的叉腰走了两步,偏着头质问:“你就那么喜欢他?”
“谁说我喜欢他!”孟知像是被点着了尾巴的小狮子,捂着脸吼,声音透过指缝传出来。
“你今晚弄成这样还不是为了……”
“你住嘴!”孟知从身后扯了一个垫子朝他扔过去。
周煜林眼疾手快地躲过。
她蜷起双腿,脚踩在沙发沿上,脑袋埋在膝盖上,长发散在白皙的腿上。
室友高跟鞋的码数都比她大,孟知没有借到鞋,脚上仍穿了一双旧的平底帆布。
姜宁宁是穿高跟鞋的,细跟尖头的恨天高,搭配贴身的长款针织裙,身形玲珑有致,比她高半个头。
跟沈寒霁走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搭,郎才女貌。
不过这跟她有关系吗?她算沈寒霁的什么?为什么心里还是不舒服,像塞了团湿棉花,又想哭,又堵。
孟知双手抱膝,把头紧紧埋在膝盖上,耳边是酒吧炸裂的音乐。
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
她为什么要闲的没事跑去a大找他,然后看到他跟姜宁宁走在一起,他手揣在裤兜,双腿修长笔直,清俊而干净,姜宁宁抱着两本书,风吹起她的头发,a大著名的梧桐大道,两人有说有笑。
姜宁宁来找过她,咖啡厅,给她点了一碟又一碟的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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