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大叔的姑娘已经不在柜台上,“请问,铁匠大叔的女儿去了哪里?”
柜台上的小伙子一身儒衫看了我一眼:“贱内在后堂。姑娘可是替贱内去寻岳尊大人的风轻影女侠?”
汗啊,女侠?“是。我有信要交给她。烦请她出来一下吧。”
那人眉目流转不着痕迹的又看了我一眼:“姑娘可自行入内,贱内已经久候了。”
好温文儒雅的口气,可我怎么就看他不得劲儿呢?女孩子的直觉?嘿嘿,铁匠大叔并没有提起过他这半个儿子,我也不好与他交心吧。
我朝他笑笑,也不言语,自己掀了帘子进了后面。
一株桂花树(观察术——我根本不认识)树下一石几,几旁一石礅,礅上正是我要找的人儿。
“姐姐,铁匠大叔让我给你送信来了。”
她心急不已的打开信件细细阅读起来,眉头篡成了一个疙瘩。
“对了,大叔受伤了,我给了他一些药,看起来,真的还好。”
她对我笑了笑,收起信件:“姑娘在此稍候,我去准备些东西,与你一同去矿场。”
恩?我也要回去?那个,不是怕麻烦的意思啦,而是纯疑问而已。真的,真的,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汗。
对了:“姐姐不用去官府报官吗?铁匠大叔说过让去请援兵的。”
她立在东屋门口(人口不多的四合院里,东屋一般应该是放杂货的地方吧)露出一个凄迷的笑容:“姑娘出城门的时候不是已经看到有士兵守在城门口了吗?”
她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以前进出城门确实没见过士兵把守的。难道说官府其实已经知道,但是并不打算对城外的妖怪采取措施?那矿山上的人怎么办?就这样不管了吗?
铁匠大叔的女儿大概看我面有怒色,又说:“其实也不怪他们,城外的花妖不是一般人力所能阻止的。矿山上的人要救,知识我们不能靠官府。”
“那要靠谁?”我不明所以的问。
她朝我笑笑:“你随我进来。”
还是笑,她相貌只能称是漂亮,但这一凄迷的笑却让她的品貌上升了不止一个阶次。
东屋里墙上挂满了兵器,一排排大瓮盖得严严实实,想必是粮食。她走到一排柜子前面掏出钥匙打开了上面的几个箱子。顿时一片金光闪闪,是金子?我猜测着,以前看电视里不都有这么一场景吗?不过她没叫我,我也不好上前去看个究竟。奇怪的是,这个时候她拿金子做什么?哦对了,要买粮食。
“姑娘,你过来些,我与你看些东西。”她一回头,见我还站在门口,笑着招呼我过去。
我在距离箱子一米远的地方站定。她却再次把我拉近。不过我觉得仿佛在她一抬手的瞬间,我们两个外围好象多了层什么东西似的。
“姑娘莫要惊慌,我有事要拜托姑娘。父亲在信中提到,城南妖怪以花妖王为首,它有迷惑等技能,但对女子施为却反而会降低自身修为。所以,我这里有家传宝甲一件可暂时提高你的修为助你破它。只要姑娘不开口,它便无法识破。如此一消一涨,花妖王在我父亲与姑娘联手之下断不能敌。姑娘可邀请几位修为不错的朋友,助你先斩四大花妖长老。花惜惜,花朵朵,花婆婆,花蕊蕊。斩其根茎方可除根。姑娘切记在与花妖王动手之前万不可动手,否则一切皆废!待你约齐朋友,我会与姑娘一同出城引花妖王现身。因女子对它的妖术施为有抑制作用,所以它必会先对女子下手。姑娘可趁它袭击我之时将其一举击杀。”
听起来对我有不少限制,但我想我可以做到。不过,她说她会去引花妖王现身,这——“姐姐,武功很厉害吧?为什么你不穿这身宝甲?”
我看着她手中金灿灿的宝甲,口水一流三千尺啊,金器啊,啊,啊……可我琢磨琢磨自己的实力,貌似肩弱不足以担重任啊。
听我这么问她,她轻抚手中的宝甲:“姑娘既称我一声姐姐,那我也忝呼你一声妹妹。实不相瞒,姐姐我不懂任何武功,因此并不能穿这身宝甲。这身宝甲之所以你可以,就是因为你身手品行俱为上佳,宝甲纵然因你不是我铁家人而不肯认你,也不会与你的功法相抗衡就是了。”
“那姐姐还是不要去了。我再找个高手女孩子跟我一起去。”她不会武功去做什么?难怪刚刚她的神情那样凄迷,原来是她片刻之间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铁匠大叔在信里究竟说了些什么?让她的女儿去送死吗?
谁知她还只是摇头不肯答应。我急了:“姐姐为何如此固执?你说要两个女子诱花妖王现身破它的妖术,我再寻一个就是了,况且我们玩家在这个游戏里是不会真正的死亡的。”
她缓缓抬头,这时我才发现她眼睛里已是蓄满了泪水,一晃动变大颗大颗滚落下来,落在她手中的宝甲上,升腾出一片水雾:“因为,我要救我的夫君。花妖王几日前,在我夫君出城的时候诱惑了他,侵占了他的身子,他现在只有一半神志是属于自己的了。”
我大惊,她夫君不就是前面柜台上的那人,真的有问题!
“姐姐要怎么救他?我帮你。”看美人哭泣真的是一种罪过呀,弄得我心里也一阵痛过一阵。难怪古代那么多君王不惜灭国博红颜一笑。他若看着美女哭而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
“只有用他最爱的女子的血,心甘情愿的将血溅在花妖王的花心上,他才有可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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