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对你们加以酷刑!只是要想在鬼方国立足,还得看护法你,此次的功劳!”
“何况!护法应该知道,若非当初九州大陆的人,跑到鬼方国推行新政,妖言惑众,也不会令拥有五百年历史的蜀筱族成为了牺牲品。以至于,如今,你们被剥权到了,还得依靠对大王的忠诚来提高地位,和重新建立神威。”
柳眉没想到,自己就问了一句。就被一个属下,戳到了痛楚。如今看来,这笔账,是时候,让九州陪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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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瑶国,牢狱。
空辰刚走出了牢狱,便有侍卫跪拜在他面前,急着道:“殿下!水嫙姑娘有下落了。”
伴着微红的脸颊,有些醉意的空辰,似乎因为这个迟来的消息,清醒了过来。微风居然让他莫名有些刺骨,他伸手抱着沐临修的朝奏竹简,久久没有回答。
因为有了青娍之后,他似乎没有那种心思去寻水嫙了。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空辰都变得,有些鄙视自己了。
空辰一人,独自站在青娍的门口的庭院下,一呆就是一整夜。见花瓣随风飘荡,困在了眼泪中央,暮色起看天边斜阳;将寂寞豢养,旷野霜降。
“殿下!您这是为何...”
空辰一时走神,并没察觉到薄野杵在了他面前。
“殿下!陛下命微臣即刻启程,通往南巫国朝贡。可如今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离去!难道,殿下,还在为沐丞相的事奔波吗!”
“先生!如今我要如何将一盘生死棋,变为由我超控的局面!”
“如果,殿下是那一个“位置”上的人,自然一切不在话下。”
薄野的话,很大胆!不过也是实话。自从上次,与空辰一起同行回来之后,薄野自此归入了空辰的麾下。自然也希望,空辰能够变得强大起来。
“但先生,应该懂我永远不会那么做!”
“嗯。我知道!或许正因为如此,这才是我选择殿下的理由吧!只是,经过了沐丞相的事,我想你也没有机会入朝堂中了。”
“这本来就是一个圈套,试探我的羽翼是否丰满!只是可惜了,我连羽翼都没有!他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也不会在我身上,耗上太多的功夫。我...自然也就清闲了。”
“看来,殿下也是成长了不少!明白就好,我离开之后,还请殿下如同今日与我所言一般,能够在凡事中,力求自保!”
薄野说着,便对着空辰行稽首礼,方才离去。
空辰这才抬头,看了看日冕,已经过了辰时。正要回头,命人给青娍送药去,却遇见了慌张而来的狱牢总管。
不知为何,一见狱牢总管,特别是在这个时候,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总管一见空辰,立即跪拜在地,有种被降头罪的罪恶感。
“殿下!还请殿下责罚,属下办事不周。沐丞相在牢狱中毒身亡!就连沐家上上下下五十六口人,都被满门屠杀!”
空辰一个不稳,连着退了几步,差点险些把自己给绊倒,加上昨夜一夜未眠,而今可是有种力不从心。
青娍突然惊醒了过来,卧坐在床上,伸手抓紧了胸口衣襟,表情凝重卷缩成了一团。
似乎大梦一场,怕是一场纷争起,犹如故人终场戏,淡看破落幕曲。心生悲凉,不知由何而感!她突然起身,穿上了备在一旁的衣服。向前走了几步,才恍然明悟,自己的伤势已经痊愈了。有些不可思议,转着圈低头看了看自己周身,露出了大病以来,第一次意外的笑颜。
血皇看着这样的青娍,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了。他整夜如此运功,为她疗伤,却不让她知晓。只是希望,青娍以后,能够具备自我保护的意识,这样他也可以稍微歇口气。
到底这是怎么了,
青娍依在断桥边,映景起词:“霡霂阶下落雨,伞青衣如画;粢醍那年红雪冬青,一袭水袖丹衣;还记,新冢旧骨葬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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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空辰命人大礼厚葬了沐临修。但他的心中似乎从此上了一层枷锁,谁也无法打开入内。
何况在这七日之中,紫轩回来之后,又把青娍从空辰的身边带走,这让空辰原本就落寞的情绪,变得更加浮动难过。
再也掩藏不住的寂寞与孤独,似乎无人诉说。
空辰扶着额头,望着灯下端砚无眠;提笔却难落熟宣,唯觉纸上难留故人所愿;墨溅而去,挥尽尘缘;孤心已决,皓月成兮;风吹一夜,恐黑夜影。
或许正是这样的情绪,让空辰想起了一个,他似乎决定不再提起的人,可是现在,唯一的安慰就剩下了她。
空辰嗤笑自己一生,看来还是得去接她回来了。
青娍坐在紫轩殿中,不知该往何处落脚。寻寻觅觅,来回多时,始终觉得这里,似乎还是不太适合她。
可是对于这里的地形也不太熟,要是如同上次一样,被师父逮住了,是不是很没面子。所以,青娍决定,还是偷偷出去寻路,最好能够画出一张,古瑶国紫荆城的地图,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么一想,青娍又来了力气。
可是,事实是,她刚走到大门口,就被紫轩的胸膛给抵回了。
“青娍,走路都是不看路,低着头走的吗!还是说,你心里有事。这么晚了,你这又是想去哪!”
这种被一眼看透的感觉,也只有紫轩拿捏稳当吧!
青娍承认,她刚才确实一心策划着,应该从那一条路走,可是大门都没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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