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何听见她的呻吟,就几乎把持不住。
“我,我”她说不出口。
任明昭顺着她的眼光看去,不由得一惊,她那里斑斑血渍,他抱起她,仔细察看,只见她身下垫着的他的衣物也沾染了好大一摊血,难怪,她昨晚那么容易就昏过去。
“你流了好多血。”不待她回答,他靠近她那里,用手指分开花瓣,仔细察看。
还好,虽然受伤有些厉害,但外面的伤口都凝结了,不知道里面会如何。她的第一次,很受罪吧。自己太大,她太小,以后可不能那么心急,不然会伤了她的。
“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们成亲吧。”他看着她羞红的双颊,手却不由自主地继续抚摸她那里。
她的花瓣好软,比他昨晚品尝过的凝乳更柔软,他试探着,将手指伸进她的入口。那里还残留着昨晚欢爱后的痕迹,他的进入,毫无困难。里面又热又软,这就是昨晚紧紧吸住他,给他带来快乐的花径么?
“唔,师父,你忘了,我不是处子,不要你负责。你不用跟我成亲的。”杨乐仪又羞又怕,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浑身酸软,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她不是处子?那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她只要那个男人负责么?为什么不让自己负责?一种酸涩的感觉弥漫心头。探进她内里的手指顿了一下,不知碰到什么地方,刺激得她又呻吟起来,内壁也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突如其来的嫉妒和她的娇吟,让他恨不得马上挺身进入她的身体,一直做到她答应让他负责为止。忽然余光扫见那斑斑血痕,心头一惊,自己怎如淫兽一般,不顾她还有伤,居然想再来一次。但那手指被挤压吸附的感觉,实在舒服,让他幻想着自己的硕大在里面时,会是何等旖旎。
杨乐仪感到他身体一僵,停下了动作,脸色变幻不定,有些担心,伸手想抚平他微皱的眉头,但身体酸软,举到半空,又无力垂下,不小心扫到他胸前的突起。
啊,好刺激,他忍不住了。强忍了一夜的yù_wàng被她的手指一碰到敏感点,如火山般爆发。
他正要在她身上肆虐,但一看见她身上青紫的吻痕,神思闪过一丝清明。不行,这样会伤到她。
“师父,真的不用你负责的,我,我跟很多人都作过,希望师父别生我气才好。”杨乐仪见他不说话,呼吸又变得急促,以为是考虑跟自己成亲之事,有些担心。
她跟很多人都做过?所以这种事对她无所谓?才不让自己负责?刚才那种酸涩感迅速变成了铺天盖地的怒火。从现在开始,他是她唯一的男人。虽然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一定会是她最后一个男人。他要吃掉她,从头到脚,她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他觉得自己已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比吃药时发作得更厉害。他要占有她,吃掉她,揉碎她,让她那红艳欲滴的小嘴只能呼唤他的名字,只能被他的爱抚弄出呻吟,再也不能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杨乐仪看到那双黝黑的眸子散发着怒意,冰蓝色的火焰在里面熊熊燃烧,不禁有些畏惧。“师父,师父。”
触到她哀求的眼光,他猛一回神,赶紧起身,用尽最后的理智,转头冲出了山洞。他,需要赶快冷静自己的yù_wàng,不然,真的会伤到她。
看着师父陡然消失,杨乐仪身体和心理都觉得突然一空。
为什么师父一下就生气了?是因为告诉他,自己不是处子么?看来师父记忆还没有恢复。
可是,以前师父知道自己不是处子时,并没有对自己生气啊,难道,真如司空旭所说,师父都是装出来的,只为了自己身上那颗勾陈之珠?所以,在失去记忆后,表露出来的,才是他的真面目?
师父一直在骗自己么?
不是的不是的。师父这么多年的温柔,点点滴滴她都记在心头。
可为什么刚才一听说自己不是处子,脸色就变了?在听到她跟很多人作过后,更是勃然大怒,突然抛下自己,消失无踪?
其实,自己并不了解师父吧。就好像那次上官家典上,他出人意料地对武林人士下毒。
如今,还是被师父讨厌了。师父一直都没喜欢过自己吧,想想也是,卑微的自己,怎么配得上完美的师父,虽然自己一直不肯承认,知道真相后还活在幻想中,但是,假的毕竟是假的,总有梦醒的一天。
她自小将他视为极亲密之人,即便为他死都可以毫不犹豫,如今美梦破裂,心口一阵难受,呆呆地看着任明昭消失的方向,眼泪掉了出来。
正在黯然神伤之际,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一身黑色装束,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额前几绺散发随风飘拂,挡住了小半侧脸,紫色的眸子闪着暧昧不明的光,本来明丽的脸,带上了些许妖气。
冰冷的声音响起。“我给了他半柱香的时间。”
半柱香?不就是约摸十到十五分钟么?什么意思?杨乐仪迷惑地望着萧慕雨三下两下脱下黑色暗金纹外袍,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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