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从未有像现在这般悠闲散漫,像散步一样晃悠到凝心殿前,凝视许久,终是进去。
两侧跪拜的侍卫,神色恭敬有礼;庭院茂密的花草,艳丽一如当年。
可还是有些事情变了……对风仪雪的称呼变了,关系变了,感情变了……
宋灵玉脚步缓慢的挪动,这里的一草一木自己都那么熟悉,年幼不喑俗事的时候,凝心殿是自己跑的最勤的地方,也是自己回忆最丰满的地方。
人总是贪心的,明明是自己招惹的她,明明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却始终将心中的那股气归功于风仪雪的无情。若是我与你还是姐妹,还可以一起种花,一起品茗,一起看朝阳观日落。你总是宽容我的无知,我的任性,我的痴傻,在那青葱的年华,你真的是我唯一的安慰。你就像一轮明月,永远在人最黑暗的时候送上几缕光明。
灵玉错了,错的糊涂……
死过一次的人总是比常人明白几分。宋灵玉在清醒的那天起,就已经放弃了许多执着。尽管她自己不承认,可那些曾经在乎的人和事,已不能像以前一样时时扣紧自己的心扉。
一个从地狱归来的人,想开了,想好好生活了,却碰到另一个无法磨合的难题……
苏寒的真相自己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那样的真相实在难以说服自己,原来的真相也变成了假象。宋灵玉宁可把自己当傻瓜,也不愿真正的实情再一次打击她伤痕累累的心扉。若是永远不知道,静静享受那人的温柔体贴,每一天是否也过的充实愉快?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风仪雪的卧室门口。白荷尽职的伸手阻止,宋灵玉只是微微一笑,道:“白侍卫,叫她俩起床了。皇上误了早朝,这罪过你我都担当不起。”
只是平平淡淡的语气,在白荷耳中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皇上睡在亲姐姐的卧房里,娘娘亲自找上门,这这这……这该如何处理?
“白侍卫,我不为难你,你在这喊一声就好,就说……宋灵玉叫皇上去早朝。”
白荷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汗,风仪雪有什么样的脾气伺候了她十年的白荷如何不知?即便是贴身侍卫的自己,要事打扰也难免重罚……昨夜这两人同处一室,孤男寡女……无论是与非,她一个外人扰人清梦,总是不妥!
宋灵玉不慌不忙,望向白荷的眼神极其耐心。
“白侍卫?”
白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卯足了劲儿大喊道:“白荷叩见娘娘!”
这么大声应该能听见了吧……白荷这小心脏跳的眼看就要达到超音速,过了好久,但听里面微微响动的声音,终于有些安慰。
宋灵玉盯着房门,她不知道待会儿见到苏寒从这个门出来她应该有怎样的表情。
自己对她的感情,难说不恨,难掩失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任白、宋两人望穿秋水的等待,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
白荷与宋灵玉对视一眼,都看出来彼此的担心。
是个人那样惊天动地的声音如何喊不醒?难道里面有了变故?!
宋灵玉犹豫片刻,伸手敲敲门,道:“皇上,公主……”
还是无人响应。
宋灵玉再难淡定,急切的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白荷未来得及阻止,眼见宋灵玉进了屋子,也赶紧紧跟了上去。
“白侍卫……你出去!”
宋灵玉猛然转身,惨白的脸上带着绝望的平静。白秀眼尖,一下子便看到床下零散的衣物……
“白荷告辞!”
几乎是星体撞击地球的速度,白荷运起轻功飞出门外。顺了好几口气,立在凝心殿门外,白荷大脑一片混乱。
……只当刚才眼睛进了只苍蝇,什么事也没看见就好!
袁青雨难得的放下警戒,酣然入梦,却被一阵巨大的开门声惊醒。
风溯流英俊的脸上还带着昨夜欢愉过后的疲惫,俯身勾起袁青雨下巴,道:“本王来看看我的白发美人儿~~”
袁青雨狠狠的呸了他一口,喝道:“你这废物!”
风溯流擦干净袁青雨的唾液,瞄见她身边干瘦的尸体。
“本王的美人果然厉害,被穿了肩胛骨也能杀人于无形,袁青雨,你越来越让本王着迷!”
袁青雨就是伤重快死时也没现在这般难受,体内一股一股发霉的酸水锲而不舍的上涌,她强行压抑才不至呕吐。
“废物,你说话干净点!我袁青雨何时成了你的?!”
风溯流暧昧一笑,走近袁青雨,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要是想成为我的,本王随时恭候……”
袁青雨恨不能举起双手给他一巴掌,刚刚压抑住的恶心又开始迅速往上窜。
“风溯流,你不但是废物,而且让人恶心!”
“能与本王同床共枕,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这半老徐娘做我奶奶都绰绰有余,还装什么矜持?!”
“废物,本尊就是做你奶奶也不会作践自己!”
风溯流面容扭曲,昨夜被人折腾的场景又回到眼前,咬紧牙关,恶狠狠道:“好,好的很!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太婆如何做的了本王的奶奶!来人,上刑具!”
袁青雨何曾惧怕过他人?所以当零零碎碎,外人看起来无限恐怖的刑具摆在地上,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老太婆,你打算先试试哪个?是在你脸上烙一个美人印,还是将你还算滑嫩的皮肉,一片片割下来给本王下酒?”
袁青雨淡淡一笑,道:“废物,无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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