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渊也站在人群里看热闹,心想打死你个淫贼。
两个人打了半晌,此时盈之已经披上丫头送来的风衣,头发也已经整理过了,丫头要扶她回屋,却被盈之推开,走出屋子喊道:“别打了——”
季擎子见盈之出来阻止,喊道:“你别管,让我先杀了这个淫贼!”
盈之急道:“不是他,季公子你弄错了!”
季擎子突然听见盈之喊弄错了,向后跳开住了手,赵玄木此时仍欲要打,毕竟是他偷了白狐,却一眼瞥见善渊怒目而视,只得罢了手。
大家看见两个人不打了,各自回去干活。
盈之被季擎子扶着回去了,赵玄木来到善渊面前嘻嘻笑了问道:“渊弟为什么生气,你知道我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们……你们抱着……我就是生气,哼!”善渊说着一跺脚跑开了。
赵玄木看善渊跑开了,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阵异样。随即跟了上去。
“我们之间真没什么。”
“我知道。”
“那你还生气?”
“我就是生气……”
赵玄木一再解释,善渊仍然撅着嘴:“你为什么要将白狐送给她?你还……还……抱着她……你看她长得漂亮对不对?”
善渊小脸涨得通红,眼里擒着泪花,瞪着赵玄木。
赵玄木也看着善渊,十七岁的善渊还像没长开的样子,水灵灵的大眼睛,如玉一般的肌肤,高高的鼻子,小巧的嘴儿,小小的脸还有些婴儿肥,如果是个姑娘却是个十足美女,可惜是个男孩。
赵玄木凝视了许久,突然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他实在不敢再去看他那可爱的又闪着泪花的小模样,他觉得再有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去抱住他咬上两口。
突然赵玄木打了个冷颤,难道自己龙阳癖?放着盈之那么漂亮的姑娘不心动,却在这纠结善渊这个小公子。
这两天在船上赵玄木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善渊。
那个欺负盈之的人也抓到了,被季擎子挖了心扔下湖中喂鱼了。
明日就要回去了,季擎子心里多有不舍,又想起自己的计划,心想晚些的时候再不将盈之灌醉,一旦上了岸再没有机会。
季擎子打定主意,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拉着盈之一个劲的灌酒。
盈之不胜酒力,歪在椅子上,季擎子扔下杯子去扶盈之到床上。
虽然盈之生长在烟花之地,可是并没和男子发生过关系,开始只当季擎子是好心,躺到床上之后却感觉季擎子手脚不老实,身子又麻又痒,可是心里却很清楚,只是喊道:“不要……”伸手去推开季擎子。
此时不胜酒力的盈之哪里还有力气。手到季擎子身上,软软的就像摸在了他的身上一样,让季擎子体内的火气燃烧的更旺。
这季擎子见盈之动弹不得,心想老子花了那么大功夫不能光看看你的长相,今天非要行夫妻之事。
一边说着:“不要怕,公子让你享受一下……”一边去亲盈之的红唇。
盈之心里害怕,使劲挣扎,眼看着季擎子就扒下了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肌肤展现在季擎子的面前,盈之求救无门,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季擎子如坠云里,柔软的肌肤是他做梦都不曾想到的,只顾着去撕咬,却忘了白狐。
此时白狐好像看出盈之受了欺负一般,爬到季擎子身上又咬又抓,季擎子正在温柔乡里难以自拔。
此时受到白狐的攻击怒从心头起,抓起白狐就往地下摔去,白狐吭了一声晕过去了。
季擎子正要继续,不想外面的丫头听了动静一下冲了进来,自那日盈之被欺负,手下人就加强了守卫。
看见季擎子正要行不鬼之事,拔出剑就指向了季擎子。
季擎子见大事不好,也拔剑向来人打去,只见桌椅板凳横飞,杯碗茶碟四散,瞬间好好的一间屋子就被打得乱七八糟。
此时外面值宿的也闻声跑了进来,和丫头一起并肩跟季擎子厮打起来。
季擎子心想不好,人越来越多,此时不脱身等赵玄木一来更走不了,这么想着就边打边向外退去,一直打到船边,噌一声跳湖里去了。
众人点着火把守在船边,一直到子夜都不见季擎子出来才放心去休息。
盈之受了惊吓一直哭倒天亮不提。
却说季擎子跳入湖中,夜晚的湖水冷的冰入肌肤,季擎子躲在船底紧紧的抓住绳索。
心想只有等大家都散了再想办法摸上船,一定要将盈之带走,才不枉自己吃了那么多苦。
本可以御剑逃走的他,非要死心眼得到盈之,可见是煞费苦心了。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那些人离去。
季擎子经过一阵打斗,此时又累又饿,再被这湖水浸泡了两个多时辰,体力渐渐不支,可是仍不舍得走。
心想再忍耐一下,一时头脑发昏竟然飘飘的向湖底沉下。
“你是什么人?”突然一声沉重而有力的声音将季擎子唤醒。
季擎子睁开眼睛却没发现有人,只见这里奇花异草怪石嶙峋,季擎子不知道到了哪里,却又听那声音说道:“这是湖底。”
季擎子大惊,却发现那声音是从一块扁圆的石头里发出来的。
季擎子缓过神来去看那石头,平凡无奇却会说话,问道:“你是什么精,怎么被困在这里?”
那石头道:“我得罪了琼岳名君,误闯了君子殿被他镇压在这里。”
“琼岳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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