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高一矮的身影后方,那片被晚风吹的沙沙响的竹林内,一个老者看着这两个身影,尤其在那个娇小的身影停留的最久。老人将晚上的一幕看在眼里,他不后悔自己曾是哪个小家伙的爷爷,他更不后悔自己告诉了他那条路的存在,因为他是太极光,他光家的人,无论什么,都能扛过去,就算先天残魂,那也要逆天改命,这才配的上我光家的名。老人仿佛在等这一天很久了,看着那个自己五年来默默呵护的孙子,看着那个背负了太多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压力和命数的少年,看着那个居然真的选择了那条路的娇小身影。真的长大了,即使他现在只有五岁,这五年来,他看着别的孩子在修炼阴阳,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唯一的早课让他觉得他还在和大家一样努力着,但那早课只是教会孩子们识字和身为太族人的骄傲还有族规。他那么努力的记住一切,记下了一切就来到这座隔离太族和狱海的大山,一天天看着,他在等那个时机,那个决定自己命运的时机,他选择了爷爷说的那条路,他要逆天改命,他要离开太族,去狱海找那个爷爷说的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有的另一个自己,那个自己可能是人,妖,鬼,兽,东藏这些存在,去杀了他。一个人如果强大,天赋超群,那么另外的自己就丧失了所有,这个世界是平衡的,每两个人构成了一个太极体,只要有一方得到了什么,另一方就会间接的失去一些什么,之所以每个人无论是凡人还是太族血脉的子嗣在出生后不久就要修炼阴阳,为的就是去掠夺另一个自己的所有,当你主修的阴或阳吞噬到接近于圆满后,另一个自己就会死,而那时你就可以永生,但往往很多人做不到那点慢慢老去,最后成全了另一个自己,所以为了永生,没有人抱着侥幸另一个自己或许已经是暮年的可笑心思,而虚度时光,因为即使暮年,如果当他修炼阴阳的阻力越来越小,他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吞并一切,长生不死。所以每个人都在克服另一个自己造成的阻力,努力的去修行,即使无法吞并,也要制衡住阴阳。不让自己被对方吞莫,每当有人死去,就有新的长生者诞生,而拥有最多的长生者在亘古前创立了太族,也就有了今天的大势,所以太族的子嗣几乎都长生,因为血脉的原因,还有修炼的功法,是凡界大多数族群无法逾越的大山。唯有可以匹敌的血脉和功法都在狱海,但那在千年前被我族的黑祖设下牢笼囚禁了那些往昔强大的种群,狱海之名由来也是如此。
那座山的顶峰有一座开启去狱海的神门,但这座山只有靠自己的力量登顶者才可进入那个门,对于修炼阴阳大成的族人,那很轻而易举,但对于先天残魂的凡人之躯来说比登天还难,但他太极光的孙子,就凭他是当年那个差点完成转换的神婴,就凭他选择了这条路,他一定可以离开这里,去狱海寻找另一个自己,因为是天阶血脉,另一个自己不可能是凡人,只有狱海的那些种群,才有资格成为我太族天阶子嗣的另一半。
老人在消失的那一刻,仿佛听到了孙子迈开步伐踏向大山的第一个落脚声,是那么的充满力量和自信。燃烧吧我的孩子太极张天琛
山与天不分彼此,失去了界限,艳阳天像圣火的火苗点燃在大山的山头上,笼罩着山巅那个璀璨光辉,火焰包裹着火星,熊熊燃烧,照亮了太族的万千殿宇洒满了无穷水月洞天。两个黑点,在大山的脚下缓缓地上升着。
一只小手,上面沾满了灰与绿,杂草绿叶泥石的沟壑间,不时有一双滑嫩的手托着一只小脚用力的登足在那些凹陷的沟壑里。张天琛踏上一处凹陷,就会回头注视那个一路托举自己殿后的丫环,丫环每次都是笑着迎上他的注视,仿佛在无声的告诉他,加油!就这样,日落日出,饿了,丫环就让张天琛靠在自己的背上,不让他没有受力点,自己用脚抵住岩石缝隙,弯身撑起一面小墙,让自己的少爷靠着。然后施法在自己的太虚中取出昨夜猎取得野味,单手施法将野味快速脱皮放入空中用天火加速烧烤,不出数十吸一道简单的烧鸡就好了。丫环抹去额头的汗,递给背上的少爷。
张天琛伸出小手接过比他头还大的烤鸡,咽了口吐沫,也顾不得平时族里的斯文礼数,狼吞虎咽起来。丫环只吃着从烤鸡撕扯下的一只鸡翅,俩人就想兄妹,只是地点不是农家护院,而是抗拒着引力贴在大山的山面上,远看只是两个快要重合的黑点,近看就似两个在划船的将手,在大山面上开了条河道,河道的流向是哪山巅的火星光辉处。
“你后面不用托我了,走在我前面吧,看着你的背影,我想靠自己学习怎么有力的攀爬”说着,没等丫环回声,张天琛翻身跳下了丫环的背,就那么从丫环面前朝着山垂直落了下去,不敢置信和惊呼立马让丫环扔掉手中啃了一半的鸡翅,飞速的要去拉少爷,但张天琛避开了她伸来的手臂,而是用力的做了个虎扑的姿势在空中展开全身,双手用力的砸向一处凹陷缝隙间,被冲击出的石沙喷了张天琛一脸,但他丝毫不介意,反而很是开心,仿佛掌握了一个功法。
丫环,张了张嘴“下次,少爷您可不能再这样了,有什么,一定要先说清楚,吓死我了”,张天琛笑着看着她道“可以,继续了吗“丫环看着眼中丝毫没有惧色满是坚定期待的眼神,也不再多言,而是调整了呼吸后,开始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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