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可谓有心研究。”李山说。
“这一大缸,是专程到长白山,取当地高丽参、鹿茸、鹿鞭等等地地道道东北药材,依据当地验方,配以高度好酒炮制而成的。我称其为东北金刚钻,每临房事前半时,只饮一小杯,即便全身温热,聚气提神,雄风十足,如行房事,其乐,难以形状;其妙,不可言表。”朱老板说完,颇为得意,爽心一笑。
李山心想这真是十足的老色鬼,再视之神态,真是宛如其言,好似已经进入到妙不可言之乐中了。
但李山却恭维地说:“朱老真是研究颇深,学有专攻了,身体力行。”
“这几小缸是以淫羊藿、肉苁蓉、狗鞭等等炮制的,其功效也十分奇特,其乐无穷啊,我就称其为乐无穷1号!”朱老板说完又是呵呵一笑。
“朱老,可真是成了专家。”李山说。
“你喜欢哪一种功能酒。”朱老板问。
“还是客随主便,请朱老定夺。”李山说。
“那就黄金酒吧,既养生保健,亦有功能提升作用,且性温和,宜多饮几杯。”朱老板说完逐吩咐下人开坛取酒。
两人重又回到席间,礼让入座。
那两个美女一傍伺候。
第一道菜就是红烧鲶鱼肉,一条鲶鱼去头断尾,仅取其中间部分烹饪,整个鱼身起柳,不仅色香味俱全,且摆放造型,均十分讲究,完全出自大厨之手。
“来,请品尝。”朱老板亲自夹一小段鲶鱼肉,用小碟盛着,递给李山,李山忙双手接过,并说:“多谢,朱老。”
朱老板并不动筷子,却看着李山品尝。
李山明知其意,便开始品尝鲶鱼肉了。
“感觉如何?”朱老板问。
“肉质脆滑,味香鲜嫩,极有风味。”李山说。
“就是了,这些鲶鱼均放在这个深潭里,放养至少半个月后,净身了再捕食,特有鲜味,不寻常。且这一大厨,乃岭南一带名师,特长鱼类烹饪,今天下午专程请他来,为你特作这一条他拿手名菜,岭南红烧鲶鱼。”朱老板说。
“呀!朱老如此款待后生,实在是受宠若惊了!”李山听朱老板如此一说,连忙起身向朱老板致敬、感谢!
“大才子请坐,我也久闻你大名鼎鼎,在侨乡商界也是头面人物,志高才盛,事业风生水起。我求才若渴,盼你心切。知你前来,特设小小家宴迎接你,用心良苦,请你勿见外。”朱老板说。
“朱老如此盛情款待,后生确实感激朱老知遇之恩。此外,便是诚惶诚恐,恐怕担当不起。还望朱老不嫌后生才疏学浅,见不多,识更少,但后生愿效犬马之劳,尽绵薄之力,方能报朱老之厚爱”李山说着,情怀至真,声音亦颇含点哽咽之颤了。
“来!斟酒,满上,敬才子。”朱老板说。
“不敢,还是我敬朱老。”李山回敬说。
酒过三巡,李山以为朱老板会进入工作安排话题,但朱老板却谈的尽是其家中那点事儿。
“人到中年万事忧啊!”朱老板忽然说出这一句话来。
“啊!”李山不知缘由,只好随口应和一声。
“大有大的难啊!”朱老板又说一句令李山摸不着南北的话。
李山心想:我又不是刘佬佬初进荣国府,穷困潦倒来要钱。
“这?从何谈起?”李山只好放下筷子,看着朱老板。
“你虽然是初来乍到,我也没把你当外人,我这个是家族公司,你不了解这个家庭、这个家族,你也难以在公司站住脚跟,更不用说什么发挥你的才能,有所作为了。虽说我这也不是什么家丑,也不是什么家丑不外扬,与你说说,让你窥豹一斑,或许对你今后工作有所帮忙。”朱老板说得诚恳之至,李山也听得虔诚有加。
朱老板看着李山有心聆听,便接着说:
“我这里上上下下,一千多人,跨几个行业,部门多,烦杂事众多,杂七杂八,事事都是揪心的。千辛万苦创起的家业,从何谈起。”
“朱老板管理有方,驾驭得当,胜人一筹。且历炼多年,有哪些风风雨雨不一一经历过,有何艰难险阻不是一一挑战成功,方才走到今日。有何难为之处,后生可否知悉,方便否?”李山说。
“你不惜易旗更帜,前来投奔于我,我自然坦诚相待,肝胆相照,方才对得起你一片诚心,你说,是不是?”朱老板说。
“朱老说的极是!当今人心不古,人心叵测,以心相交,不离不弃难得啊!”李山说。
“那好了,别的不说,先说我与原配所亲生的两个儿子吧。请你别见笑了。”朱老板说。
“不会,不会。”李山说。
原来朱老板与原配夫人鲁太太,育有两子。朱老板取鸿鹄之志,为大儿子取名为朱鸿,二儿子取名为朱鹄。
“我的取名鸿鹄之志,以激励其立志,奋斗不息。”朱老板说。
“志当存高远。生为人之俊杰,死亦鬼之雄烈,大丈夫当如此也!”李山说。
“唉。我也想呀。目前,我们只能拭目以待。”朱老板说。
大儿子朱鸿,就读名牌大学,毕业后,在自家公司售楼部任职。
二儿子朱鹄,正在大学读书,大四,即将回家实习。
朱老板的家风好,重教养,两个儿子,英俊人品好,绝无纨绔之风。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朱鸿,年已二十七,该谈婚娶媳了。
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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