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几个人,但是距离希尔酒店百米外,却有一个角落里不时传出悲愤的吼叫!
“你们干什么?放我进去!”
“岂有此理,我有请帖,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
“凭什么不放我进去,知道我是谁吗?我要投诉,让你们的老板滚出来见我!”
面对这个衣冠楚楚,额上的头发却因为推搡而有些散乱的英俊男人的威胁,那些体格高大健壮的安保人员面无表情,心情吐槽,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不就是顾氏集团总裁顾北达吗,拦的就是你。
就这样,顾北达一次次的发出威胁,一次次的试图趁其不备冲进去,却又一次次的被人墙给拦回来,甚至于在此期间他有两次不甘心的离开,然后换了一身装备过来,又带了几个保镖。可是换了西装,贴了假胡子,戴了墨镜的他还是只走到距离希尔酒店百米的距离,就被牢牢盯上了,然后之前的那人墙严防死守的一幕再次上演。而他带来的保镖在对方数十倍于自己的人手下,更是聊胜于无。
顾北达悲愤的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来,池!清!画!
你个阴险小人,你不要脸!
外面的这场安保人员与顾北达的持续斗争虽然声势激烈,但因为距离希尔酒店太远,加上安保人员们一直有意识的将人往偏僻角落里带,所以自然影响不了希尔酒店内的宾客们。
此时酒店内的气氛正酣,一位位的商界大佬,挽着美艳逼人的女伴,举着酒杯来到新人面前送上祝福,当然,他们一边和他们熟悉的池清画打着招呼,一边视线却难以遏制的被那个站在池清画身旁,穿着同款西装的男人吸引。
原因无他,只因为对方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俊朗如玉的面容,挺拔的身姿,温和的笑容,这清风朗月的长相本应该极具有亲和力,让人见之便心生好感,但是他偏偏又有一双迷人至极的深邃眼眸,那双眼睛里仿佛蕴含着能将人灵魂吸走的魔力,让那原本温和的气质一下子变得复杂神秘起来。
那是一种矛盾又复杂的,但却让人忍不住探究下去,想要接近他,了解他,想要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倒映出自己身影的奇特吸引力,甚至有几个定力不够的人,一时间控制不住的看呆了。
在来之前,他们大多非常好奇那位与池家结亲的何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甚至于对之的背景有着诸多的猜测,但是到了现场看到真人以后,他们却是有志一同的忘记了这个问题。有一种人,真的是可以让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忘记一切世俗的东西,就连他们一直习惯性彼此衡量身家背景的那一套放在对方身上,都好像成为一种玷污一般。
就在他们看着那位何先生舍不得挪眼的时候,他们猛然感受到身前传来的阵阵冷气,不由得纷纷回过神来。
这些回过神来的人看着之前还笑容满面的池清画脸上那几乎要结出冰来的神情,大多识趣的立刻就告辞了,但也有两个背景深厚胆大包天的,硬是顶着那冻人的寒气与池清画寒暄着,实则只是为了近距离多看几眼对方身旁的男人。
何术舒眼看着清画那快要爆炸了的样子,心中好笑,趁着面前的一拨人终于抵不过池清画的眼神退走,他悄悄的握住了对方的手。
被何术舒握住了手的池清画微微顿了一下,脸上本来难看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了下来,他偏头看了一眼身旁与自己穿着同款西服的何术舒,心中微微泛起甜意,今天是他和术舒的婚礼。
今天的婚礼之后,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术舒是属于他的!他池清画,才是术舒唯一法定的伴侣!
这样想着,池清画原本变得恶劣的心情,再度如这段时间怀着梦幻般的感觉准备婚礼时一般飘上了云端,直到下一波端着酒杯前来道贺,却又盯着术舒猛瞧的苍蝇出现。
池清画一下子又从笑容满面瞬间变成冷气制造机,他心里恨恨的磨牙,暗暗发誓,这种场合这辈子只有一次,这些苍蝇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可以盯着术舒猛看了!
那些几乎百分之九十九都被池清画归类为了苍蝇的来宾,在给新人送上祝福后,走的都颇有些恋恋不舍,甚至一有时间,就忍不住在旁边徘徊。
当然,他们大多数人也没有忘记正事,毕竟很多人弄来这个入场资格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他们在给新人送上祝福后,就走到了宴会厅另一个同样非常热闹的角落,在那里,新人的父母显得精神奕奕,光彩照人,显然人逢喜事精神爽,两人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断过。
邵夏蓉和池文浩当然也没有闲着,他们身旁有两对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中年夫妻,显然是他们亲自在招待,其他普通的商界宾客看到这一幕,面上依然笑容满面,但其实心里都在倒抽凉气,暗叹这个婚宴来的不亏。
虽然不少人心里感觉有点发悚,但更多的感觉是机会难得,虽然心里知道那几位估计是根本不会记得自己,但还是纷纷举着酒杯,凑上去说几句吉祥话,不求其他,只求混个眼熟。而且虽然这几位伽位太大,他们无法直接攀上,但这宴会里还有很多刚刚好的,反正时间还长,他们不着急。
在这一片觥筹交错时,邵夏蓉夫妻俩的身旁,静静的站着他们的小儿子池逸,身形高挑,面容冷峻的青年站在他们身后也很是引人注目,不过与他父母的笑容满面相反,池逸脸上的神情要平静的多,甚至可以说平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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