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叹尘这张羞恼的脸庞,青黎怔了一下,打趣道:“哟,今儿个又谁惹我们的明夫人不高兴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莫叹尘甩她一眼,纵使心里有许多牢骚话想讲,但性子使然,便偃旗息鼓了。
只问:“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不要又来说什么荤言浪语,粗俗得不堪入耳。
“哦,我想起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以前常跟你家明少爷混在一起的李月楼今儿个也进军队了,碰巧啊,是一个团的。”
她等着莫叹尘露出淡然以外的表情,可是冷观音依旧淡定得紧,瞧那样子,完全没有把自家的汉子放在心上。
自觉没趣,早知道逗弄这尊石头人没啥意思,巴巴来讨冷言冷语。
四处打量一会儿,青黎化作一撮青烟飘走了。
当初,她以为明朔实在是个骨子里朽了的烂木头,玩女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确实是最合适的结婚人选。婚后各自相安,难得清静。
可是,嫁过来之后才发现,他不仅是处男,还对她十分上心。
日子渐长,莫叹尘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异样的情愫。
......
明朔打在阅兵的时候就看见了军队中那个猴溜猴溜的人,大高个,军官帽戴的歪歪扭扭,一点也不像是来做事的,反而像是挂羊头卖狗肉来度假的小开。
暗啐一口,有这么个二扯皮在,还建劳什子的威信。得了得了,小爷我惹不起,躲得起。绝对不能辜负媳妇儿的期望。
一想到二十七天后销魂蚀骨的三天,明朔骨头都酥麻麻的。
操练了一天,明大少紧赶着搓完一身汗皮子,和底下的人打过招呼,一溜钻进屋里,将门关的死死的,从小木箱里翻出一块怀表和一件......胸衣。
胸衣是莫叹尘的,和主人一样散发着淡淡冷香;怀表用金链子挂着,里面有他俩结婚时的黑白小像:莫叹尘微微带笑,一只手臂搭在他的左胸,半倚在怀。
将怀表打开放在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上,明朔迈开长腿跪立在床上,长指勾起胸衣的两条带子挂在耳朵上,宛如色中痴汉。
怎么办,光是闻到她的味道就已经这么性奋了。
小霸王红了耳朵,喉咙增生出的津液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将全身的热度往身下的巨兽传去。
裤子隆起一座小山包,明朔隔着布料望梅止渴地摆弄了几下,目光顺着怀表里的莫叹尘,嗓子眼陡然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好想,好想让小辣椒踩在上面,狠狠蹂躏他的rǔ_tóu。
衬衣的扣子被他粗蛮的动作崩掉了,大块美好的胸肌,腹肌在大手的抚弄下展现出迷人的粉嫩色。
人鱼线隐没的密林丛生的巨大野兽贪婪地在他手中吐露着唾液,褶皱的阴皮因快速的撸动变得平整,堆积在冠状沟周围衬托guī_tóu的霸蛮。
结实的大腿肌肉也因主人的过分激动而股股发颤,两颗肉色的阴丸垂在下面,硬梆梆的,拍击在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啪的sè_qíng声响。
“夫人......唔......嗯啊......叹尘......啊......”
明朔抠掐着胸前的rǔ_tóu,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胸衣上,桃花眼湿漉漉的,右手潦草又野蛮地安慰着ròu_bàng,扭腰挺胯,布满汗珠的翘实的蜜臀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让人食指大动的yù_wàng。
冠状沟禁不起主人连番的刺激,棒身怒张到极致,明朔全身发烫,琵琶骨窜起一阵电流滋过的酥麻感,眼前的小像变得五彩斑斓。
他绷紧了臀肉,五官狰狞,从嗓子眼发出嘶吼。
终于,一大摊浓白的jīng_yè狂射到整洁的被褥,像新鲜的羊奶,腥膻的,热腾腾。
“嗯......”
他软绵绵的跪趴在床上,呼呼地喘气,眸子半阖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一只手抓住yáng_jù慢条斯理地撸着。
撸出一点稠液,想到那天晚上莫叹尘给他口的样子,鬼使神差放进了嘴里。
呸呸呸,又咸又腥,难吃死了。
心里涌上一层甜,媳妇儿还是爱他的。
做完坏事,明朔将一切收拾好,刚打开门要散散味儿,猝不及李月楼撞过来,正好对上他的眼。
糟糕,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这条黄鼠狼。
李月楼专程来看明朔的,他打听到小霸王的住处,简单拾掇一番,便奔过来了。
哪知,一靠近窗沿,就听见里面飘出来男人的粗吼呻吟声,刚开始他还以为明小少爷好手段,弄女人弄到军队里来了,仔细一听,才晓得在唱独角戏。
眼看小霸王一脸不悦,李月楼嘿嘿奸笑:“都懂得,明小少爷憋坏了吧。”
瞧这说的骚话,明朔朝他脑门上糊了一巴掌:“谁让你偷听的,说,你来找我干嘛?”
“就是来看看您,然后......”一双贼眼睛不住地往外边来回瞧,意思不言而喻。
明朔一嗓子吼过去:“别想,我才不出去。”
转转眼珠子,李月楼念及小霸王刚刚解决过,但一天不搞女人他就浑身发痒,还是腆着脸皮劝道:“这五指姑娘哪里有真的香肉舒服,您......”
“滚!”他再想说话,人家已经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李月楼碰一鼻子灰,蔫溜溜地走了。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h
半晌,已是夕阳返照的时候,阳光直直地晒上东屋,只在正厅打着过路,却也有不少透过掩着的六合门进来,莫叹尘低着头有点犯困。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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