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这位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的杜夫人,封皓然一贯很无奈:“是啊,说起来还要谢谢您,我的私人资料,还是您提供给先生的吧?年宴第二天,他就找到我学校去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沦落至此。”
duss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他确实很喜欢你,而且他不像是那种心里没数,死缠烂打的dom,他追求你,我是乐见其成的。要是给你添麻烦了,多多包涵啦。”
封皓然回以一笑。
出了这么个小插曲,回家的时间就有点晚。
封皓然回家以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炖上排骨,而是呆愣愣地坐在餐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电视机开着,汪先生在屋里洗澡,有热腾腾的水汽透门而出,蛊惑着他靠近浴室。
他并不想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些别扭的感觉,他抱膝坐在浴室门口的地毯上,耳朵听着水声,两眼放空,落在电视机上。
电视正播到本市新闻。
“昨天上午八时,市委副书记杜晟衫携夫人视察a市十强企业君悦重工。在君悦重工总经理李桡陪同下,参观了君悦重工的自主研发基地和生产线……”
封皓然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看向电视机。
duss穿了一身垂顺的烟灰色长裙,挽着头发,化了淡妆。她笑靥如花地陪在杜先生身边,显得美丽出众,落落大方。她的丈夫也出众,五官英朗,气质强硬,有种不怒自威的情态。
要不是封皓然今天得知的信息,简直没办法相信,这两个人就是凡尔赛宫里那一对出名的主奴,那对傲慢的女王和沉默的骑兵。反差大到让他迷惑。
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门打开来,汪熹的气味猛的灌进他的鼻腔,让他大脑悚然清醒。
汪熹看着门边坐着的小奴隶,有些纳闷儿:“你怎么了这是?怎么木木呆呆的?”
他顺着小奴隶的视线看去,电视上正在给这对政要夫妻一个近景。汪先生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拿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问道:“你见过dulry了?”
封皓然点点头:“我就是觉得……很奇怪……杜先生在外界,那么……显贵,为什么甘心做他妻子的sub呢。”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汪熹笑道:“这话怎么说的?你以为sub就是低贱吗?宝贝儿,你这个潜意识的观念可得改一改。和sub只是各自的身份认同而已,在情境中,区分高贵和低贱,是为了双方都获得快感和满足。脱离情境,主奴在人格上是平等的。在我看来,杜先生和杜太太是很模范的一对儿。玩起来放纵,正经起来又很默契,挺好的。”
他说挺好的三个字的时候,仿佛有什么期许与喟叹,封皓然不太敢接话。
他似乎懂了什么,又似乎没懂。他刚刚真正走进这个圈子,离那种默契又放纵的境界还差的远。
“你不理解也没关系,”汪熹弯下腰,腰腹用力,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捧在胸前,“我可以一点一点教你,反正你我之间,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呢。”
10
坏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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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0:威胁
凡尔赛宫新进入了一批会员,需要封先生去审核资质,duss特意给他打了通电话说明情况。
凡尔赛是会员制,而且是连坐会员法则,会员的入会档案有详实的来龙去脉,包括是何时何地认识到这个圈子,曾有过多少位伴侣,介绍人是谁等等一系列可以留档查看的资料。如果没有介绍人带领和担保,新人根本不用妄想进入这个俱乐部,凡尔赛一向走的是精品路线,不靠会费讨生活。
毕竟玩的是这个调性,在外面大家还是要人模狗样地披上社会精英的皮,过大众眼中的正常生活的。因此俱乐部宁可人数少一些,大家熟人开发新玩法,也不敢贸贸然引进不知底细的人。若是流出去客户的关键信息,凡尔赛不必说直接关门歇业,两位大股东自裁谢罪好了。
因此审核材料是重中之重的,duss自己怕出纰漏,必须要叫上封皓然一起斟酌。
封皓然走进凡尔赛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相貌出众,工作体面,气质卓然,就是在天才扎堆的国文大,也是习惯了当焦点的人物。在凡尔赛更不必说,从他进来的那天开始,就没少被人注目。
然而今天大家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对劲。
封先生皱了皱眉头,扫视全场。
大家都是成年人,混过多少年的老油条,一个一个装的比什么都像,不动声色地转开了目光,装作是和旁边的人说话攀谈的样子。
封先生拉住一个平时打过交道的小sub,逼视着他的眼睛,“怎么回事?你们今天吃错药了?”
“r,您真的是……”小孩儿有点难以启齿,吞吞吐吐地问道,“真是个sub吗?”
“我是。”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封皓然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他从来到凡尔赛的第一天起,就没有隐瞒过自己的属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默认他是个洁身自好的dom,其余的主没事儿总爱拉着他聊天聚会不说,还时不时有些小sub来撩拨他,“我挺好奇的,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装傻?我从没有隐瞒过什么。”
小sub难过死了,低着头惋惜:“您还真是啊?早知道……早知道……”
也不知他是在惋惜些什么。
封皓然在凡尔赛毕竟担着一个行政总裁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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