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意地笑,命令他“摇你的屁股”,他照做了。这很难,下体一片麻痹,酥麻的快感让他脚软,连维持跪趴的姿势都很难,汗水让他膝盖打滑。被他笨拙的动作弄得不耐烦,他掐住329的腰肢,开始猛烈地chōu_chā。
那个干到了他的生殖腔,在发情期中变得松软的通道被长驱直入,一路干到宫口。329尖叫起来,这感觉强烈到恐怖,仿佛被抚摸内脏,却又极度舒服,不应该这么舒服。当的结开始膨胀,他浑身痉挛。
膨胀的结抵在了前列腺上,高潮猛然降临,摧枯拉朽,毁灭了所有思考。329根本闭不上嘴巴,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眼球向后翻去。他的身体紧缩后放松,滑落在地,像一滩烂泥。向后退,他就被往后拖,好似一条在大街上xìng_jiāo的狗。不知是位置不对还是329流了太多水,的性器居然被拔了出去。
阴影中的观众们哈哈恼羞成怒,往329身上又来了一针。
世界一瞬间一片空白,他什么都听不到,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前所未有的情潮将他卷入,抛起,重重拍碎在海底,他的脑子就要融化了,好像整个身体只剩下肠道与性器,好像整个人都只是xìng_jiāo的附属品。329想要被操,他想被狠狠干进子宫,被撕裂,被干烂,其他无关紧要。只剩下一小部分精神还在负隅顽抗,他在意识的一角蜷缩,感到恐惧。
这里还有别的o。她躺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仰面朝天,一动不动,像条死鱼。她的胸口没在起伏,或许只是起伏太小,但愿只是起伏太小。
329失去了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几十分钟、几小时。几个人在他体内shè_jīng,热潮却不曾退却。他叫到挤干自己的肺,直到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太过了,太多了,329勉强从情热中挣脱,手脚并用地爬到沙发后面,上等人们笑起来,像在看蚂蚁逃跑。他被抓着脚踝拖出去,有人借着惯性直接撞进他的身体,性器顺畅地一插到底。滚烫的ròu_bàng一直顶到最深处,如同踩住软肋,顿时瓦解了329的全部挣扎。他浑身发颤,下意识抬起腰,像只发情的母猫,事实上也的确如此。vxrqt
停下来,他满怀恐惧地想,不,不要,救命。心脏在他胸腔内不堪重负地疯狂跳跃,329怕极了,害怕自己会死在这里。可是谁会发现、谁会相信他害怕呢?这个o湿得像shī_jìn,他浑身潮红,体腔收缩,谁来操他他都无比殷勤。“不知满足的婊子。”他们说。
人群终于不再聚焦于他,有新玩具到了。329终于能爬下舞台——他的下半身没有知觉了,根本站不起来——爬向沙发上的女孩。亚莎坐在那里,用牙签扎水果吃。她是把他带来这个地狱的人,但她也是329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他们说过话。她说她很喜欢他。
拜托,求你,救救我,他说,别让他们杀了我……
329没有发出声音,他脱水得厉害,喉咙完全哑了。
那个年轻的在吃水果,用牙签插着水果块。她耐心地看着329,似乎很有兴趣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这时候,另一个走了过来,按着329的肩膀,看着亚莎,礼貌地询问是否能借用他一下。这个人询问的口吻像在问能不能端走她面前的一个果盘。
“请便!”亚莎笑道,“玩得开心。”
他会死在这里。
7、发情期
不幸的是,前一天的不适并非感冒前兆。
329在第二天傍晚意识到了这点,下腹的旧伤开始钝痛,空气中的信息素比往日嘈杂得多。他的皮肤变得敏感起来,预示着发情期即将到来。
一个季度一次的发情期在他身上相当紊乱,有时候两个季度一次,最短甚至只间隔一个多月。上个发情期在两个月前,他把自己锁在出租屋里三天,丢了上一个工作。这回他还有时间请假,老板怀疑地看着他,拒绝了他提前回去的请求。
“你闻起来没多大变化。”他用一种回绝偷奸耍滑者的口气说,“别以为自己是个o就能得到什么优待,回去干活!”
32,在发情期惹得发狂。流放者里的o动了额外的手术,他们依然会发情,但那变成了他们自己的麻烦,气味的变化不足以引发骚动——为了公共安全,显然。好的抑制剂对329来说太过昂贵,暗娼们使用的那种又副作用巨大,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同样的,他也负担不起一个季度失业两次。
下班时已是深夜,下腹的火焰变得越来越难以忽视,同个车间的们频频投来目光。他的味道终于出现了变化,浓郁了一点,对来说挺有吸引力。这吸引力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但是绝佳的借口和一枚“我在这儿”的信号弹。329匆匆离开,以免成为同事或路人的夜间消遣。
水液正不断涌出,让裤子里变得黏糊糊一片。当他快步前行,rǔ_tóu在衣服的摩擦下挺了起来。渴与饿的感觉正缓慢地消失,只剩下体内那股“饥渴”。到后来他跑了起来,指望冷风带走皮肤上的热度。出租屋越来越近,眼看着只有半条街的距离,329穿过最后一条小巷,被人一把按到了墙上。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对方呼哧呼哧地笑起来,“一个发情期的o!”
这个身上一股酒味,一个酒鬼,还没醉到不能勃起。她的鼻子压在他脖子的位置,嗅来嗅去,像条扒着垃圾箱的野狗,329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他屁股上。他的双腿发软,下意识分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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