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夜北恶意地问,“我怎么都听不到?”
“你够了!”钟晚屏羞愤地叫道。
手机里,关夜北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你反抗得很厉害,我不得不把你绑起来。那时候你还不像现在这样,随便摸一摸就能起反应。我太想要你了,什么润滑都没做就直接插了进去。那时候你也哭了。”
钟晚屏当然记得那时的情形,虽然他宁可忘记。关夜北用暴力侵犯他,占有他,让他那么痛苦。但是这不堪回首的记忆此时此刻却变得暧昧而情
色。他操纵假阳 具的动作越发粗暴,好像在模仿那时的关夜北一样。
“你下面的小洞那么紧,那么舒服,我想狠狠地操它。你还记得吗,钟晚屏?那时候你流了好多血,下面几乎变成了一个血洞。我在你里面射了好几次,精
液混着鲜血一起流出来,非常的美丽……”
假阳 具狠狠地贯穿后 穴,毫不留情地捅开媚肉。钟晚屏的动作更加激烈,简直像在自己侵犯自己。
“那之后好几天,我都不敢再用你后面,你伤得太重了。所以我改为操
你上面的小嘴。深喉的感觉非常棒。我还喜欢射在你脸上,每当看见你脸上沾着我的精 液,我就兴奋得想再干你一回。”
淫 穴被操弄得发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那是即将高 潮的征兆。浴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呻吟,以及抽 插的水声,淫
乱至极。钟晚屏站都站不稳,顺着光滑的墙壁滑下来,跪伏在地上,自虐式的捣弄着后方的洞穴。在关夜北的叙述里,他仿佛不是用假阳
具自渎,而是真的和关夜北做了一样,快感的狂潮席卷全身。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钟晚屏大吃一惊,一瞬间,白浊的精 液pēn_shè了出来,飞溅在瓷砖上。
关夜北关上门,悠闲地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他打量着无力跪倒在地的钟晚屏,还有他沾着精 液的阴 茎和深埋着假阳 具的后 穴。
“做得很好。”露出赞许的笑容,关夜北上前抱住了钟晚屏刚刚达到高 潮的敏感身体。
关夜北拉起钟晚屏,将他按在镜子上,狠狠地吻他。钟晚屏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横冲直撞。他被夹在健美的男性躯体和冰冷的镜子之间,逼仄的空间令他窒息。他觉得头晕目眩,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这热烈浓重的吻夺去了。
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关夜北放开他,开始脱衣服。他像表演脱衣舞那样,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同时,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钟晚屏的眼睛。钟晚屏如同被蜘蛛网紧缚住的猎物,丝毫动弹不得。他想,现在关夜北什么防备也没有,或许是杀掉他的绝佳时机。但是他动不了,像魔障了似的,只能背靠镜子,呆呆地看着关夜北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露出精壮矫健的躯体。
他知道关夜北想干什么,无非就是干他。他也在渴求关夜北的身体,渴望被狠狠贯穿,被深深填满,渴望放纵的性
爱和yín_luàn的欢乐。他们之间大概就是这样渴望和被渴望的关系。
看着关夜北赤 裸的身体,钟晚屏刚泄过一次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你的伤好了?”他嘶哑地问。
关夜北扬起眉毛:“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才不是。”
关夜北捧起钟晚屏的脸,静静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双手下移,滑到了胸口,捏住那两颗粉红的肉粒,向外拉扯,再用拇指把它揉进浅色的乳晕里。同时,食指残忍地挤压,来回反复地捏搓。指腹的老茧摩擦着柔嫩的尖端,既疼痛又舒服得令人发狂。
钟晚屏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将两枚肉粒往前送,同时贴近关夜北下 身,纾解硬得发疼的阴 茎。顶端的小孔渗出淫
水,随着他摆动身体的动作蹭到了关夜北身上。
关夜北没有阻止他,而是突然狠狠一掐柔嫩的肉粒。钟晚屏惊喘一声,性 器一泄如注。
“真敏感,玩玩乳 头就射了。”关夜北低头看着喷溅在自己腹部的白浊液体,苦笑着摇摇头。他抱住钟晚屏,拍了拍前猎人的屁股。插在后
穴中的假阳 具因为他的动作而震动起来,钟晚屏不由地呻吟出声。
关夜北舔着他的耳朵。“浪货。这个假玩意儿就让你这么爽?”他把假阳
具向外拽了一点儿,又推了回去,“我的真货和这个假货,你更喜欢哪个?”
钟晚屏咬着牙不说话,压根不想回答他。但是关夜北操控假阳 具在他后 穴里来回抽送,却又不碰敏感点,似乎在惩罚他的沉默。钟晚屏被他弄得情
欲又起,只好敷衍地回答一句:“哪个都不喜欢!”
“你这人就是口是心非,我最清楚了。”关夜北邪恶地笑了,“你嘴上说什么,心里想的恰恰相反。所以你其实两个都喜欢的不得了吧?”
才不是!钟晚屏刚想反驳,身体便被翻了过去,面朝镜子,背对关夜北。后 穴中的东西被抽出来一部分,却没有完全拿出,而关夜北扶着自己的阴
茎,在钟晚屏臀缝间摩擦,龟 头浅浅刺进穴 口里。
一阵恐惧摄住了钟晚屏。他知道关夜北想做什么了!他让他好好扩张后面,是想让两个东西同时进来!他早有预谋!
“不……不要……”钟晚屏战栗着,“求你……不要这样……会……会坏掉的……”
关夜北没有施与他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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