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排行老四,小时候我们总在一起玩,关系还算不错,但是後来我从欧洲留学回来之後,他就对我态度大变,见了面不是冷嘲就是热讽。”
“是发生什麽事了吗?”
祁海炎摇摇头,“不知道,或许吧,之前我有问过他一次,但他什麽都不说,居然还扇我一记耳光。”
“他打你?”凌宇大惊,有些难以置信的看著祁海炎,没想到,这麽高大威猛的男人,居然也会被人打。
“算了,不提这些事情了。”祁海炎沿著走廊一直朝下走,到了一间客房前停了下来,“慕涵,你们两个先进里面去,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下。”
“你要去多久?”凌宇问。
“就一会儿,不会让你们太久等太久的,乖乖留在这里。”祁海炎拍了拍凌宇的肩膀,“等我。”
祁海炎离开了,硕大的房间中只剩下凌宇和慕涵两个人。
☆、第五章 交媾
外面的宴会大厅人头攒动,祁海炎穿过其中时,遇到有人和他打招呼,也只是很冷淡的礼貌笑笑,就匆忙的朝二楼走去。
与大厅嘈杂的环境不同,二楼很安静,仔细听去,才能隐隐听到点说话声。
他顺著走廊来到最深处的一个房间前,守在门口的两名黑衣保镖见是他,都恭敬的给他行了个礼,“海炎少爷。”
祁海炎点过头,抬眼看著紧闭的房门,冷声问,“里面有人?”
“是,大少爷在里面,似乎是在和老爷商量事情,已经进去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海炎少爷,要不您先在对面的房间里等等,等大少爷出来,我再去叫您。”其中一个保镖开口说。
祁海炎显得有些不悦,刚想就这麽办转身朝对面房间走时,房门却砰的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和祁海炎长得极为相似的男人。
这人看上去比祁海炎还要大五六岁,一头黑色短发,眼神深邃,鼻梁英挺,穿著考究,一看就是个在商场上打拼已久的成功人士。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後,祁海炎连句客套的话都没说,就面无表情的擦著他的肩走了进去。
那两个保镖也不敢多事,都很有眼色的低著头,等著祁海炎进去後将门重新合了起来。
这里是一间书房,四周全都是古香古色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中间有张三米长的大书桌,可书桌後却空无一人,祁海炎扫了一眼落在书桌上的那层灰尘,径直朝正对面的那面书架走去。
到了书架前,他抬手,修长的手指在一排精美的硬皮书前滑过,突然,在其中一本黑色烙著金字的书前停了下来,轻轻向前一推,那面书架就朝两边缓缓的退去。
原来,这个房间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机关。
“来了!”书架刚退去,里面都响起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
说话之人正背对著祁海炎,让人惊异的是,他居然什麽都没穿,就那麽一丝不挂的走来走去。
“直接就做吗,还是等你休息休息?”祁海炎说完,就开始旁若无人的脱衣服,转眼间,就赤身luǒ_tǐ的站在他的亲生父亲面前。
“哼!”祁老转过身,将自己的二儿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而後慢慢朝他走了过去,伸手在他的胸肌前啪啪的拍了两下,眼睛眯起来笑著说,“一年不见,身体又结实了不少,”接著,他又将目光下垂,看著他的下体,“连下面也是,似乎比之前又大了许多。”
祁海炎不以为然的笑笑,随後就大步的朝床走去,四肢摊开,面朝天花板躺了上去。
祁老突然蹙起眉头,一动不动的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慢慢朝床尾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海炎,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啊,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上被下了咒,只有我才可以为你解咒,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这个家,永远都不会回来见我了呢?”
祁海炎静默不语,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天花板,良久,才甩出一句话,“快点做,我还有事。”
祁老暗沈的眼神猛的又亮了起来,他拽住祁海炎的两条腿将他拖到自己身前,没有任何的前戏就将胯下的那根凶器刺了进去。
祁海炎疼的拧了下眉,随後闭上了眼睛,调整著自己粗重的呼吸,脑子里慢慢闪过从前那些可怕的回忆。
他,从出生下来,就被人下了咒,要解此咒,除了与自己的亲生父亲进行交媾之外,别无他法。
九岁之前,这咒还能被勉强压制住,但九岁之後,每年的八月十五,他都要被迫与自己的父亲进行交媾,那个时候,他身体还未发育完全,小小的入口根本就无法承受那根庞然大物,但是为了生存下去,他只能咬牙忍著。
这一忍,就是整整二十二年。
鲜血,顺著穴口慢慢的向下淌,一点点的将白色的被单染出了一朵朵的血花。
纵使是祁海炎如此健硕的身体,也抵不住那种近乎狂野般的撞击,虽然祁老今年已经五十九岁了,但身体依旧健壮如牛,精力旺盛。
“怎麽,受不了了?哈哈哈──”祁老狂笑了一声,更加猛烈的挺动的腰肢。
直到祁海炎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浊液pēn_shè到体内,一直埋在後穴中的那根巨物才渐渐消失。
祁海炎在床上缓了几秒锺,才从床上慢慢的起身,刚站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下有东西在往外流,而且,那种钻心的疼让他几乎难以挪步。
“去洗个澡吧!”祁老坐到了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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