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观念的,何况我们又不是彼此相许的恋人,之间没有任何约束存在。
我至今都不确定陶陶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越来越沉迷于他的过程中,我越来越缺乏安全感,也越来越不愿意令他失望。我唯一知道一开始联系我们的是性,那么,如果在这方面让他失望,他是否就会结束这段关系而另外寻找新的乐趣呢?
我知道这么想是浅薄的,将他和我同样贬低到动物的等级,但我又无法不这么担心。
我很想告诉自己我们有着什么特别的纽带存在着,但是总是最后自嘲地笑自己自作多情。
或许不似平日里那样疯狂,我有心思慢慢地打量他。他真是个美丽的小东西,继承了他母亲出众的容貌,即使看得习惯了,仍旧忍不住为之叹息。一向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他的身体赤裸着,在我的注视下微微有些泛粉。
“爸爸。”他轻轻地叫了一声,惯有的甜腻中多了几分羞涩。“不要这样一直看人家。”
我轻笑出声:“这时候才害臊,你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部份没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过?”
故意强调里里外外一般,我分开他的腿,将手伸至他体下的密穴,将里面的粉红色的媚肉轻轻翻出。他呻吟了一声,挺起腰,想要减轻突然地侵犯所带来的不适,同时埋怨地看了我一眼:“爸爸好坏,就会欺负人家。”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叫我天吧,这种情况下,叫爸爸,真的是有些怪。何况我也不是你父亲,只不过是你的监护人而已。你现在已经十八了,已经不需要监护人了。”
听我这么说,他突然没了兴致,将身体蜷了起来,背向一边。
我说了什么让他不悦的话吗?感觉到他奇怪的反应,我很小心地翻回到他身后,抱住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喜欢叫你爸爸。”他赌气地说。
我一楞,就为这个?他的古怪脾气我还真摸不透,但是我还是陪好气的说:“你如果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好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大吼道,吓了我一跳。
“那你告诉我呀。”我一脸无辜,做父亲的做到被儿子这样吼还这么低声下气,全世界也找不到吧。
“什么人都可以叫你天。你的朋友,你的女朋友,只有我可以叫你爸爸,至少现在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柔情在我心底升起,我轻轻地亲吻他的背。“乖,宝贝,你知道自己是特别的。”
“你不知道我多希望和你有真正的血缘关系。那样你就不可能随便地丢下我。”他闷闷地说。
“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我拍着他,试图抚慰他。
“你当然会。你又不是没做过。”他控诉。
“噢?”
“那时候,妈妈被爸爸的爸爸赶出门,你什么都没说。你离我们远远的,妈妈和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我要上去和你说话,可是妈妈说,如果我们太接近你,就会被抓起来。爸爸的爸爸在法官那里弄了个戒令,让我们不可以接近你。”他们曾经在那之后试图接近我吗?我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个什么戒令。想来,老头子是怕那个女人继续纠缠我吧。
“我一直都盼望你来接我,可是你都没有,你根本就忘了我们。”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抚他。
“陶陶,你要讲理一些,我那时也还只是个小孩子。”很糟糕的借口,那段时间,我的确在刻意地忘掉他们的存在。
“那妈妈临死前托你照顾我,你不也是把我扔在一边?如果不是我引诱你,你现在仍旧是对我不理不睬。你根本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因为你那个清高的女朋友无法满足你。”
我的心冷了下来,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只欲求不满的qín_shòu。我放开他。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变得生硬冰冷:“你后悔了?你在为我们的ròu_tǐ关系不齿?我以为你也是享受的。不是吗?”
“下次你说不的时候最好说得明确一点,不要用那种欲拒还迎的调调,我头脑简单,分不出不同来。”丢下这句话,我起身,到客房去睡。
被他这么一闹,我睡意全无。他的指责我无法全盘否认,但是还是很难过。我的确享受他的ròu_tǐ给我带来的欢乐,但是对他的渴望里,还有一些是我无法形容的。如果我对他说在他之前,性对我来说只是一种间断性的可有可无的需要,他八成不会相信吧。因为我是曾经那样无度的索需他的身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指责我,那时我就不会觉得受伤,我可以轻描淡写地忽视他的控诉,告诉他我本无情。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定在多崇高的地位,我不也一直认为我们的关系只是那种ròu_tǐ上的需求,再无其他吗?只不过同样的话,由他说起来格外伤人,或许在把这段近乎罪恶的关系打进地狱的同时,潜意识里,我又对之有着更多的期许,希望有着什么奇迹能将之拯救宽恕升华一把。
胡思乱想中,我听到隔壁传来呜呜的哭泣声,很委屈吗?我硬下心不理,但哭声越来越大,仿佛故意要提醒我的注意。
叹了口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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