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方,继续我的游戏。
好容易,我觉得他已经可以适应了,我掏出自己的家伙,慢慢地推进他。
突然他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吓了我一大跳。
“爸爸,你做什么?”他有些迷糊的回过头问,但下体的刺痛让他马上意识到我的恶作剧。
“爸爸,讨厌,半夜不睡吵别人。”他嚷着,用着平日惯有的语气指责我,一点威摄性也没有。
但我还是有点心虚,嘻皮笑脸笑脸的说:“想看看能不能让你做春梦。你继续睡。我继续努力。”
“讨厌。”他被我顶了一下,不满地瞥了我一眼,满是指责的神情。“这样子,人家怎么继续睡?”
“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着,按住不动,却不愿意就此退出。
“又做梦了吗?”他的态度缓和下来。
“嗯。”
“上次去看医生没有结果?”他问。
“我讨厌安眠药。”
“或许是心理上的。”他轻轻地说,回头偷偷地看我,有些怕惹我不悦,“有没有考虑过看看心理医生?”
“我更加痛恨心理医生。”我从他身体里退出,然后重重地顶了他一下,作为他明知故犯的惩罚。他吃痛地哼了一声。
记忆中,小的时候曾被逼着看过一阵心理医生,那好象是个带金边眼睛说话刚硬的家伙。至于原因好象是说我有某种自闭症。印象中那人喜欢问一些我没有答案的问题,然后被他认为自闭问题严重,不肯配合,然后开一堆昂贵的药,逼我服用,当然都被我给偷偷吐掉了。
我不明白我只是喜欢静静地画我的画有什么不对,为什么我非得出去和那些我不认识的小孩在泥里打滚。我私下里认为,他只是在拿老头子当凯子。
但那段治疗好象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周去见他是我最头疼的事。
他最终放了我好象是陶陶来了之后,小家伙打乱了我的生活,倒是带来了这一点好处。或许是因为陶陶已经带了最坏,我对其他人贸然的闯入或着试图接近容忍了许多。即使不能够更加贴近别人,至少我学会了表面上的功夫。现在想想,或许还真该感谢陶陶。
温柔的感情从我心底涌起,我吻上他的肩,轻柔的爱抚。他惬意地哼了几声,已不似初醒时那样排斥。这无疑是一种鼓励。我试图加大身下的动作,他闭起了眼,呼吸变得沉重。
“下一次,试着打开那道门?”在我加速身下的动作前,陶陶突然说。“或许看到门里的情况,就不怕了?”
8、性的双刃刀
冬天很快到来了,陶陶回来放寒假,天天能见到他,令我我很开心,即使我是永远也不会在口头上对他承认,小家伙太容易得意忘形。每天下班,他总是做好了晚饭等我,或者因为本身极度挑食,小家伙的手艺进步很快。我从不吝啬对美食的赞美,他自己吃的倒不多,但是看到我吃得开心,也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聆韵近来很忙,她的茶馆生意办得出奇的好,很快有人为她投资办另一家。正因此,我们约会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以电话联系。
没有了约会,我回家很准时,小家伙显然很满意,所以最近乖多了,很少出门鬼混。
当然小叶子回老家了,也许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
那段时间我们过的极为融洽,我们的世界里再没有别的干扰,制造出一种只属于对方的假像。那种再平静不过的家庭生活,幸福而不真实。
陶陶一天的日程很简单,几乎足不出户,有时候心血来潮会送午饭来。他喜欢做这些小动作让我惊喜。
我的一个同学是画廊的经理,我将陶陶的画介绍给他,并为之写了推荐。我的同学很欣赏陶陶的作品,一副惊艳的反应,满口答应为他举办画展,但是陶陶的作品不够多,所以这些日子,他很勤奋地为着画展做准备。
或许白天一个人,到了晚上他就会变得特别粘人,硬逼着我陪他看卡通,打电玩。
原本我对这种娱乐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渐渐被他带得为之着迷。我为动画人物中以最细微的一点变化就能表现出截然不同的表情感到惊讶。陶陶为此很得意,他说:
“我就知道爸爸会喜欢。”
看电视的时候,陶陶从来不肯好好坐着,总是拿我的大腿做枕头,要么就靠在我怀里,我喜欢那种拥他入怀的私密感觉,感觉他离我很近。
有的时候公司的活忙,把东西带回来做,但几次之后,我终于意识到那几乎不可能的事,只是装样子而已。
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各种报表,耳旁有一阵没一阵地飞来陶陶不着边问题。
“爸爸,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香烟壳?”
“爸爸,我做的菜里你最喜欢哪样?”
“爸爸,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为什么最后从事了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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