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毒品的折磨,你很痛苦,那么你又是否知道清孝的痛苦?知道被你绑架后我经历了什么?”
他看见安东的脸色在剧烈地变换,心却无比平静,不起丝毫波澜。过去和未来在他眼前象卷轴似的展开,他比任何时候更看清了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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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这次又是3000字,够分量吧。明天再更2000,这周的任务就完成了。
3万字,每周1万字,3周内结文)o~
再:看黑帮文看多了,很雷那种情深意重的黑老大形象,拜托!那是黑社会好不会?怎么来个不沾毒就成天使了?
他看见安东的脸色在剧烈地变换,心却无比平静,不起丝毫波澜。过去和未来在他眼前象卷轴似的展开,他比任何时候更看清了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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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屋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安东脸色灰败,艰涩地道:“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他用颤抖的手给羽打开手铐,站起身来,似乎还想说什么,嘴唇哆嗦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口就离开了房间。他好像有些精神恍惚,走到门口阶梯处一脚踏空,差点摔下去,刚才的那番谈话对他的冲击力很大吧。
羽轻柔地按摩着手腕处的淤痕,因为禁锢太久血脉不太通畅,指尖变得冰凉。安东开门时,他看到门口还有两个带枪的守卫,这表明自己仍在监禁中,但至少这个房间里暂时只剩下他了。
他拿了一个枕头靠在床头,疲惫地躺下来,感觉到虚脱。回顾过去对他来说是一件异常艰难的事情,刚才的谈话几乎已耗尽了他的全部精力。
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所有经历都告诉安东,有些事情,即使是为了清孝,他也不愿意讲给不相干的外人知道。但就算这样,也足够惊心动魄了。
他缓缓陈述出那些原本打算沉埋在记忆深处的难堪往事,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感和隐隐的悲伤,就像……就像在那三年里,他常常会在忍的要求下,叙述自己极端羞辱的经历和最难启齿的心思。
不可思议的是,自揭伤疤的血淋淋的疼痛,却带来意外的宣泄感觉,仿佛活生生地剜出一块腐肉,或者,临近悬崖边的纵身一跃。
伴随着回忆,一步一步地重走来时的路,通过叙述,一点一点地把伤痛释放开去。
他曾经赤足走过铺满火焰的地狱之路,见识过黑暗并被黑暗击败吞噬,那种焚心蚀骨的痛苦至今仍未忘怀。
那个被亲生母亲抛弃在船上无人理睬的可怜虫就是他。
那个不敢面对现实,蜷缩起所有的自我,匍匐在仇人脚下求生的就是他。
那个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像狗一样,不,比狗还不如的卑贱存在就是他。
然而魔咒已经消失,不管是用傲慢冷漠的外表隐藏,还是用极端卑微的方式乞求,他内心深处对热情的渴望一直都不曾改变,也不会落空。
——因为,他的身边,有清孝。
时光的河流不会逆行,生命不会永远滞留于往昔。走过地狱,他的面前还有漫长的人生旅途等着他去经历,他知道他可以。
因为他信清孝,因为他信自己,甚至,也信安东。他对这个人有一种模糊的认知,总觉得这个人的人性并未完全泯灭,却不知道这究竟算是直觉还是错觉。
深吸了一口气,他慢慢放松了身体,但头脑却异常清醒,感觉到一种全新的力量正在慢慢苏醒。
接下去几天,安东都没有出现。经过这几天的观察,羽发现这是一间树林中的小屋,平时看守得也很严,不太有能逃出去的希望,也就暂时断了这个念头。
看守对他还算客气,他便随遇而安地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尽量保持体力。他知道清孝会来救他,不可能不救他的。
可是日子还是漫长得可怕,算算也就三五天吧,感觉象过了三五年似的。到了第六天,安东终于来了。
他看起来有些颓丧,下颔的胡茬似乎很久没有刮过了,不像是个冷酷镇定的黑道头目,甚至不再像初次见面那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父亲。他坐下来,手指插进头发里。
“这两天我调查过了。”他的声音有点嘶哑,“你说的是实话。”
羽正在吃午餐,微微一怔,继续若无其事地吃他的意大利面条。
安东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想,我欠你一句道歉。”
羽握叉子的手停留在空中。他惊讶地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甫一接触,安东便逃避般的躲闪开去。
“要承认这一点很难受。”他吃力地说道,“想到我太太,她受了那么多折磨,竟然都是因为我造下的恶果,我……”
他停住了,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手,垂下眼皮。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他面无表情地说。
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他身上,他的面容在光线和树影中浮沉:“真田组……即使在黑道上也是被人鄙视的,我想你也知道原因。而我……自认还是一个比较有原则的人,虽然你不会认同,但就算走黑道的,也会求一个心安理得。所以,当真田清孝找上门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想过……可能错的是我。”
羽默然片刻,想起那个死在地下室的人。“我明白。”他冷冷地道,“就算是非洲丛林里的食人部落,想必也有一套能够自圆其说的道德lún_lǐ。”
这话说得极其尖刻,大异羽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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