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个耳光,白芷卿被扇倒在地,一丝血迹自嘴角溢出,但是他仍不服软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
他半躺在地,衣领的扣子在刚才的争斗中被扯开,露出如玉的肌肤,秀发已散开,有如上好丝绸的铺在地上,嘴角被打的溢出一丝丝血迹,却看起来更为妖艳绝美。
将身下人儿的美态尽收眼底,饶是情场高手的殷睚宁也不禁为眼前的春色暂缓了杀意。
蹲下身子,伸手拭去美人嘴边的血迹,殷睚宁嘴角扬起:“本想就这么一掌结果了你,以惩罚你对我的不敬,不过……爷我发现惩罚你还可以用另一种方法。” 说完,抓住白芷卿另一只胳膊,一用劲。
“啊!”另一只胳膊也被拧脱了臼,钻心的痛,从没受过这种痛的白芷卿把疼得快出来的眼泪硬逼回眼眶。
“这样,你就没什么威胁了,要不小爷我还要边玩边提防你的毒手,甚是麻烦”
说罢,殷睚宁俯身开始解白芷卿的衣服。
贞操危机
白芷卿自小长相绝美,但因家世显赫,他本人又是冷若冰霜,手段厉害。
一般人连仔细看都不敢,更何况是轻薄于他。
刚开始他还没反映过来,只恨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直到衣服被解开个大半,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轻薄,不禁厉声喝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么明显还要问爷! ”
“你……混账 ̄ ̄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不是女人!”
“呵呵,这个事实我比你还清楚!”殷睚宁感叹这肌肤可真是够细腻光滑。
白芷卿倒抽口气,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身体易常敏感,被手碰触的地方又麻又痒,似乎有股电流般穿过全身引得他阵阵战栗。
御女无数的殷睚宁把身下人的反映尽收眼底,不禁很满意他的反应,想到自己可能将是这个美人的第一个男人,更是兴奋无比,变幻着花样在那片雪肌上点上火花。
“嗯……”极力克制这奇怪的感觉,白芷卿冷静道:“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于我,是个男人就给我个痛快,男男相奷,qín_shòu不如,天理不容!”
果然,殷睚宁听了这话顿时停了下来,白芷卿正在庆幸,便见殷睚宁低头俯在自己耳边轻声道:“天理?要不要我告诉你,爷我就是天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阻止?”
“住手!!”白芷卿扭住身体不停想躲开那双魔掌,可是还是不到片刻就未着片缕了。
要说刚开始白芷卿还不相信这人是认真的,那么这一刻,他是真真正正感到心惊胆颤。
“混蛋,我给你钱……给你地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白芷卿不死心地喊到
“想要什么都可以?!”
“对……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黄金万两,加官进爵,良田千倾,美女如云,只要你放过我,这些都是你的……”白芷卿希翼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这些听着可真是让人心动啊!!”殷睚宁停了下来,脸上显出向往的神色,就当白芷卿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身上的男人却邪气十足的哈哈大笑两声。
“确实让人心动啊 ̄ ̄不过……爷我现在的愿望是 ̄得到……你”
“不要……”
失身
树林很寂静,偶有些“沙沙”的树叶声,再仔细听的话,就发现像是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不像是兵器相见,也不像是拳头相向。再远远望去,原来是一个人正伏在另一人身上动作着。
在上面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殷睚宁,他本想等玩了一遍后再结果了身下的美人,可是越来越发现这具身体竟是美好的让人无法置信,他身上的一切都显示着主人的冰清玉洁。
殷睚宁他就精力旺盛,这会儿遇到这么与他身体相契合的美人,哪舍得这么快便放开。
直至太阳下山,这才心满意足的鸣金收兵。
穿好衣服看看天色,殷睚宁有点懊恼,本应快马加鞭赶路的自己居然浑然忘我的把时间用在那消魂的身体上了。
穿好衣服,殷睚宁的拍拍白芷卿的脸颊,调笑道:“看在你把大爷我伺候的这么舒服的份上,就饶了你的小命,以后好自为之!”说完,便打算离去,又忽然想起什么,转身蹲下:“差点忘了一件事”,只听“卡吱”两声,白芷卿两条手臂已接回原位
“要不是我想起来,估计你这手臂可就得废喽!!”在白芷卿苍白的玉颊上香了两口后,男人的身影便毫不留恋地消失在林间,林间只留下被引得沙沙作响的树叶声。
可怜白芷卿在被蹂躏这许久后,已是昏昏噩噩,早已意识不清,只是在彻底陷入昏迷前,一股强烈的杀意在脑海中不停地叫嚣,他要报仇,他要让这个男人生不如死!!
遇难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白芷卿渐渐从昏迷中睁开了双眼,一阵茫然后,这才想起之前所遭遇的事情,不禁羞愤交加,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树干上喘息了一会,心中传出一阵阵刻入骨髓的恨意与痛苦, 白芷卿颤抖着手开始把已不成形的衣服往身上穿。
“老大,还有多久到啊?”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嗓门很大,雷公嗓子一般。 这声音听在白芷卿耳里却是害怕,他自视甚高,十分好面子,他目前什么样子不用看都能想到,如果被人看到他现在一副德性,对他来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急什么,过了这个树林,再往前走个1个时辰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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