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猛地把他扔沙发上,“你知道我把能找到你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方霖凡脸上看不出表情,镜片下的眼睛是平静,“我累了,想睡觉。”
胡天广直盯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命令:“衣服脱了!”
方霖凡解开纽扣,藏在整齐衣物下的做爱痕迹随之露出,全是新的痕迹。
胡天广一下子握紧拳头,不敢置信的盯着方霖凡赤裸的胸膛,燎原怒火烧红胡天广的眼睛,牙齿磨得咯咯响,拳头也发出骨节摩擦的响声,一把揪起方霖凡的头发,怒吼道:“方霖凡!你他妈的死浪货!竟然背着老子找男人!”
一拳头就要打上方霖凡的脸,却因为方霖凡过分平静的脸色而停在半空,“告诉老子是谁!老子废了他!”
“我是自愿的。”方霖凡静静的说。
一个“自愿”使胡天广感到的不是怒气,而是痛,敲打他的心脏,痛得他发狂,一拳头揍方霖凡的脸上,抓起一直放桌上等待方霖凡电话的手机,当着方霖凡把手机拆开,零件一件件落在方霖凡的身上。
方霖凡看着胡天广松开手,手机最后的外壳落在他的脸上,他嘴角抽动,想说些什么,破皮的嘴里只流出血丝,歪斜的眼镜看不清楚胡天广转过身的身影。
砰——
剧烈的门响使方霖凡的身子轻颤。
舔了舔嘴角的血丝,方霖凡没有痛苦的表情,一脸怪异的微笑。
就知道结果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做得舒服是不可能会让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爱上男人。
攒够老婆本,结婚生个孩子,美满的普通家庭生活,哪个男人愿意和男人纠缠不清?
这一拳头不过是雄性无法独占猎物的惩罚,也是最后一次惩罚,胡天广走得潇洒,他却犹豫再三才敢设下这个考验,想着也许能把胡天广掰弯,激烈的惩罚他“出轨”的身体,胡天广给他的答案是一点儿都不犹豫半丝不眷念的转身,甚至不问他为什么会“出轨”,一拳头打碎他的幻想,丢下他一个人。
方霖凡咬紧嘴唇,闭上眼睛阻止住快流下的泪水,不准自己再想胡天广,但脸上的疼痛,握住的手机外壳,还有扔在烟灰缸里燃烧的烟头都在提醒他,曾经有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和他做爱,夜里爬起来为他量体温,照顾发烧的他,紧紧拥抱着他睡觉,甜美的吻着他。
可是那个男人并不爱他,只是迷恋与他做爱的感觉。
镜片下,一滴眼泪溢出眼角,无声无息的滑下,溅落被握紧的手机外壳,痛彻了心扉。
第二天胡天广没有上班,方霖凡在办公室呆坐一整天,直到下班,胡天广也没有出现。
第三天胡天广还是没有上班,一封辞职信放在办公桌上,只写一行字: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方霖凡脸色苍白的看着那张辞职信许久,按了杨助理的内线,请她转告会计,打一年的工资到胡天广的帐上。
就这样结束,不需要谈太多的感情,他也不用试探胡天广在不在乎他,也不用试探出胡天广的真心。
方霖凡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的幼稚,不符合他平时理智的作风,一头热的栽进爱情的深渊,却幻想着胡天广和他一起坠落,到头来不过是场幼稚的单相思,独留他一个人心痛。
电视放着av女优高潮时的尖叫画面,胡天广兴致缺缺的躺地上看着房顶,嘴里叼根未点着的香烟。
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见方霖凡一面,窝在自己的房子里连看a片的的兴趣都没有,无聊到死!
人一无聊就会想很多的事情,他想起第一次和方霖凡见面时一副精英又禁欲的样子,到了床上却是欠干的浪货,在他耳边沙哑的唤着老公。哀求他让他射,还会想起方霖凡下班后坐在轿车里露出的疲倦表情,一睡着就缓慢的倒上他的肩膀,他转过脸就能看到那张安详的睡相,轻轻抚摩那张脸,心口泛出微微的刺痛。
又想起方霖凡提前下班的下午,他急得开车到处找方霖凡,可就是找不到,回到方霖凡的家盯着手机等电话,方霖凡始终没有打电话告诉他行踪,回到家连敷衍他的借口也不找,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是自愿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那一刻,他尝到背叛的味道,所有的质问都因为“自愿”这两个字堵在喉咙里,他们本来就是性伴侣,他有什么理由质问方霖凡?有什么理由管方霖凡和哪个男人发生关系?又有什么理由揍方霖凡?
他胡天广就是一个人形按摩棒!把自己的老板干爽了就行了!凭什么管那么多屁事!
“妈的!”胡天广捶下地面,拳头砸得生疼,一边捶一边吼:“他妈的!老子在意什么?不就是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的浪货,值得老子在意吗?”
但是在意!恨不得把方霖凡囚禁,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只能对他张开大腿,被他的ròu_bàng干到射,一遍遍的叫着他老公。
胡天广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态,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仅知道自己不但想侵占方霖凡的房子,把方霖凡的衣桂塞满自己的衣服,而且想侵占方霖凡的ròu_tǐ,可他早已侵占方霖凡的身体,为什么觉得不够?似乎少了些什么。
胡天广点起烟,吐出一口烟,眼睛瞅着电视里漂亮的av女优,发现自己这两天看多少a片,他的老二都无精打采的,蔫得像根软茄子,想起方霖凡就翘得像根黄瓜,令他不爽。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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