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薇转过身子,无力的倚在门后,怔怔的看向沈卧。
他的俊庞上冷冽着寒霜,深邃的墨眸里却微微燃烧着怒火,睨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当肉串烤了,吞进肚子。
这个眼神深深的刺伤了她脆弱不堪的心。
“我做错什么了,你们都这么折磨我?”
折薇的眼圈红了,嘴唇哆嗦着,巴掌大的脸上苍白无比。
想到母亲的软硬兼施,无理取闹,疯了一般,一会传授所谓的秘技,一会又自杀,然后又跪下磕头,用口水擦鞋。
让她觉得那么的不堪,那么的恶劣,那么的屈辱
眼前的男人,仗着自己高高在上,嗜血残忍,玩弄别人的命运于股掌之上,每次都要自己挖尽心思求情,才能放人。
有没有体会过她处境两难的感受?
亏了自己还那么信赖他,心里念着他,一切都是白费而已
折薇眼眸红到极致,一滴泪凝了出来,砸在了地上,也砸到了沈卧的心上,碎成八瓣。r1
沈卧胸口猛地一震,被那滴泪砸得无法呼吸,心疼死了。
谁让自己被吃死了呢,妥协吧!
他站了起来,大步迈向折薇,挺拔俊逸的身姿站在了她的面前,把她围在门上,黑眸锁定她红了的眼眶。
“你还有脸哭,嗯?”
愤怒褪去,沈卧英俊的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伸出拇指抹了一下她的泪。
折薇的眼泪流得更欢了,委屈的要命,偏过脸拒绝他的轻抚。
“你有理了,你拿刀子捅了我的心,我还没哭呢!”
沈卧伸出手锁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周正了过来,低下头吻住,封住,拼命汲取她口中的清甜,窒息她。
“唔放开我”
折薇伸出拳猛力的敲打着他的胸膛,摇着头拒绝他的吻,拒绝不掉,干脆牙齿一阵乱切。
“狗,沈折薇不叫沈折薇,叫沈折狗。”
他伸出手背,擦了一下嘴唇,有血,咬得不轻。
“我才不姓沈!”
折薇反抗的推开他,红眼睛里水雾氤氲。
沈卧擦干净嘴角的血迹,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嵌进怀里,一只手慵懒的撑在门上,将她围困的更紧,低下头来,淡淡的说,
“我会让你姓沈,如果你不是心甘情愿,就强制执行。”
他的脸靠得过近,冷冽清新的口气尽数喷薄到她的鼻息之间。
“”
折薇气恼的偏过脸避开,有病得治病,发什么疯?
“看把你委屈的,转过来,让我看看,嗯?”
一个嗯字,尾音被挑起,语气变成了宠溺的味道。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瞬间让他丢盔弃甲,沈卧宽容的哄着她,长指挑起她的下巴。
折薇顺着他纤指挑起的速度,缓缓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对上他深邃的墨眸。
目光触及到他眼中真真切切的疼爱,心里的委屈突然就加重了,扑进他怀里,捶着他,哭得他一身鼻涕。
沈卧唇角扬起,心里瞬间穿过一道暖流。
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说明信任他,依赖他,把他当做避风的港湾了。
两人身体紧密相拥了一会,交融着彼此的温度,呼吸着对方的呼吸,心跳的频率也渐渐合拍。
折薇扬起脸看向沈卧,他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英俊得让人屏息的脸上,写满了深情。
他的脸慢慢的靠近,世界仿佛突然安静了,嘴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柔软,任凭电流穿进彼此的身体。
折薇抬起头,自然而然的吻在起,甜蜜在彼此的唇中氤氲,扩散,如淡淡的花香,流淌到心田。
不知过了多久,折薇把头扭了过去。
沈卧没有强求,把她摁在胸口,长指轻拂她的发丝。
“以后说话注意点,说好听的叫舌灿莲花,你那是刀枪舌剑。”
“我又说什么捅你的心了?我不记得自己说过分的话。”
“冤枉你了?”
他嗓音故意放低,喑哑磁性极了,长指抚摸着她的脸,眼神惺忪,似乎要把她柔化掉。
“也许你走过的一片土地下面,埋的正是我的枯骨,你刚好从上面踏过”
沈卧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是人话吗?这不就是刀子吗?折薇,你伤我的心了,你知道吗?”
他低头含了一下她的唇,又松开,“别再说刺激我的话了,折薇,你身上哪怕有个细小的伤痕,我的心也会疼痛到难忍,枯骨,太可怕,我不能接受。”
折薇抬起眸子吃惊的盯着沈卧,他是为了这句话大动肝火的吗?
“我说的是假设。”她解释道。
这个高高在上,掌握世界经济命脉的人,理解能力居然这么差,连这个都理解不了,肯定是没语言基础。
“不许假设!”
沈卧霸道的沉了沉鹰眸,严肃的说,“折薇,如果我们两个注定有一个要变成枯骨,那么让我来,让我先死,我会在地底下提前建立一个王国,广厦万间,富庶丰饶,到时亦可以免你悲,免你苦,免你奔波劳累”
“坏蛋,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折薇打断他,伸出手捂住他好看的薄唇,眼眶更红,“再这么说,我会恨你!你现在何尝不是拿刀子捅我的心?”
折薇被他的话刺激的生无可恋,心里丝丝的疼。
如今,这个男人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最亲密的联系了,他要是死了,她活着也无意义。
“心疼我了?”
沈卧的眼神闪过一丝疼宠,刚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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