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武楚要逃去夏国,只有一个办法:游过去。传闻有人花一个多月时间,成功地游到对岸。但更多的传闻是,淹死,葬身海底,被鱼吃,被暴风卷起,飞回魔国,摔死。
不管如何,武楚都要游过去。他像狗一样躲避追捕,治好骨折,潜到地下八百多米深的一座简陋铜矿中,拿着低廉的工资,暗暗积蓄着力量和心气。
他抛弃了所有科学,越来越迷信,相信禁欲三个月,锻炼三个月,他的身体就会变得好像台风一样强壮。
他太老了,好几次差点被肩上的矿石压死。但没有被压死,他就会变得更强壮。他太老了,被无数矿工一次又一次地奚落、捉弄,但他全部忍受下来,默默地看着心中的一股气越来越旺盛、活跃。
为防被人认出来,他很少外出,但耳朵竖得直直的,心绷得紧紧的。只要听到一丝风吹草动,他立刻就会逃走。
唯一的问题是,他太老了,但寂寞、压抑却不受控制地催生出无尽的**,好像故意跟他作对。矿洞的暗夜中不时有女人、幽香和合欢声出现,让他想起床上的阿珍,墙边的阿狸,身下的其他女人。
于是,他只能拼命地干活,把自己累得只剩下呼吸的力气。如果还没有用,他就撞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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