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水莹向前走的时候呢,肖风的头脑不停地想事情,这就容易摔跤,特别是这种山间盘山小路,直接说没有路的的崎岖原始山林。很快,肖风脚下一滑,整个身子便一倾斜,为了护住肩上的水莹,他把整个身体的力量用右手肘去支撑,刚好下面就有坚硬凸起的石块,一下子把把的整个右臂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涌出来,很快透过衣衫滴了下来。
昨晚他在树丛子里搭树网吊脚和母狼斗等已经拉伤流过一次血了,还好年轻,很快干涸结疤。没想,此时这一跤,是新伤加旧伤复发,血就一直流个不停。
肖风用左手臂尽量把水莹背好,然后把右手臂举起,试图让流血的伤口倒流,流得慢一些。
但是这不是一个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空地把水莹先放下来,把右手臂的衣袖脱开一看,还好,这新旧伤口此起彼合,都没有伤到骨头,但却急需处理。
“叔叔,叔叔……”水莹着急起来。这小女孩跟着自己穿越来到这里,已经和自己不知不觉地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现在,看到她如此关心自己,肖心顿时感觉心里十分欣慰。
看着水莹着急的小脸,肖风笑了笑,然后寻顾四周,果然发现了他想要寻找止血的灵丹妙药,那就是蜘蛛网,特别是那种在树木灌木丛中显得黑漆漆,脏兮兮的蜘蛛网。
很快他发现了一块这样的布满尘灰的蛛网,顺手一挽过来,马上贴在伤口的位置,又从自己的外套上扯出两根布条,将右手侧紧紧地绑好。
“叔叔,你怎么用脏东西敷伤口呢?而且绑伤口胶布也不能绑得这么紧,我在课本时看过的,太紧了血液不循环。”水莹皱着眉头,提醒着肖见。
“水莹,用沉旧的蜘蛛丝来止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科学道理,但是我小时候,在我们乡下老辈子就是这样教我的,比云南白药的效果还好,从小到大,我用了n次,次次都屡次不爽。而现在要我绑紧点呢,是我怕不绑紧了血腥味传出去。昨晚我就发现在原始林里有狼,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我担心这里还会有稀奇古怪的野兽出没,被血腥味吸引过来。现在关健是要让我的伤口不流血,其它先不管,找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边说边走,在这峡谷,完全没有路的峡谷里,肖风简直不知路在何方。可是路又在脚下,朝着下行的方向,下行到峡谷底,希望不会是另一个野象谷,而是真正有人烟的地方。
这峡谷原始丛林的一路上,他又发现这里的野兽多的出奇,猴子成群结队的在树上跳跃,野猪哼哼着在山沟里漫步,他甚至发现了一只火红色的狐狸叼着一只小狐狸匆匆的钻进灌木丛,看样子它是在搬家。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像喊叫子一样哎哟哎哟的吆喝声从远至近依稀传来。肖风一下子竖起耳朵,吃惊的望向峡谷左侧的丛林中,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水莹也在他的背上立起身子,很乖的撑在他背上,开始摇晃,提醒着他,她也听到了声音。
是真的人的声音,人的吆喝之声,急促而有规律,这不这是来到这里他要寻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吗?肖风只觉得血往头上涌,背好水莹就像风一样的冲向左侧的原始丛中,一路上他都来不及拨开坚硬的杂草,一双脚就像一个大铲子,劈断灌木,惊飞无数鸟雀,水莹被吓得紧紧地抓住她,生怕他跑得如此发疯不小心把她给弄丢了。
待到肖风气喘吁吁的朝吆喝声传来的那一侧丛林疯狂地扑过去的时候,攸然,声音没有了,然后整个峡谷丛林又是一片风吹鸟鸣,却尤其死寂一般的寂寞。
“人呢?声音呢?”肖风不禁疑惑地反问着背上的水莹。
水莹也被反问得一头雾水,她更完全是不了解是什么情况。
忽地,肖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看着闻声而来峡谷左侧丛林的这一带的地面,然后放声大笑起来,是一种极开心的放声大笑。他不顾一切的冲刺一般地奔过去,然后仔细地看着峡谷丛林一侧的地面,这里竟然有一条崎岖曲折的羊肠小道。
这是一场真正的羊肠小道,宽不超过四人的距离,行车也最多只刚够现代的摩托车经过,四过轮子的,如果是小型马车、牛车就几乎点满了,还得小心驶过。
可是,让人惊异的,这窄窄的小道上虽然不是柏油平坦大公路,也不是泥青坚硬地面,虽然全是泥土和石子的混合,但是这条小道竟然是那么的光滑溜圆,纵然高低不平,却舒坦平实。
可见,这小道上知道经过了这里人多少的踩坦辗压,这样的丛林原始马路,也让肖风感觉竟然散发出一种神秘,幽渺中隐着苍凉,荒冷中又含着悲壮的感觉。这就是这里人们行经的道路,虽然只是这样窄窄一条,但已经比肖风要自己去开辟道,在丛林里披荆斩棘好得太好,这一道被踩得光滑圆溜的泥土夹石子路,纵横交错,竟然像极了人体内脉动的血管,曲张的筋络,在这里沉浸,气血精魂在这里羽化。有了路,就顺着这条路走,自然就是有人烟的地方,这能不叫肖风高兴了吗,不叫他发疯吗?
可是,刚才听到声音的人们了,自己马上就要和这些古代的人们面对面,他们是自己推断的夜郎古国的人们,他们穿着如何,他们又说何种语言,自己又如何与他们沟通?
说起见古人,肖风自然见过,不过那是在博物馆里看见的金缕玉衣包裹着的干尸,或者从电视里看见过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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