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糖葫芦啦!五文一支。”
余魁扭头看向身边的魏桃央,听到有人吆喝,连忙讨好般地问道:“桃央,我记得你喜欢吃甜食,不如我给你去买个糖葫芦,你等我。”
魏桃央看着离开的余魁,原本含笑的脸庞已不再。她从不没说过自己喜欢吃糖葫芦,也是,像余魁这样的人,或许只会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
余魁自来是觉得魏桃央应该是自己妻子的最好人选,不说家世带给自己的利益,他现在似乎是真的喜欢上了魏桃央这个女孩。
像夏灵这样工于心计的女人是不适合自己的,现在终于看清了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人,所以,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得到魏桃央。
两人来到酒楼,点上好酒好菜,开始畅聊起来。
魏桃央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她只需要知道出货渠道。只要知道了,她便再也不用见到眼前这个令自己恶心的男人。
“桃央,吃菜,来。我猜你应该喜欢这些。”
余魁一个劲地往魏桃央的碗里夹着菜,不论对方喜不喜欢,都笑面迎人。
魏桃央翘起嘴角,表现地及其喜爱,“谢谢余魁哥,你也吃。”
魏桃央将手边的酒杯斟满,又顺手替余魁斟上,笑脸盈盈地,“来,喝啊。”
余魁将眉头皱成一股麻花,随后又舒展开来,眼神中满是惊喜,“桃央你,竟还喜饮酒吗?”
“为何部呢?清酒有健体奇效,所以,难免会喝一些。”
余魁将酒杯稍稍向前,轻碰了一下魏桃央手中的杯子,随后出声。
“我先饮为快!”
“同饮。”
虽是这么说,但魏桃央却悄悄将酒洒落在了脚下。
既然是来套话,又岂能自己先醉,不然就真的坏了大事。
“再来。”
魏桃央不断为余魁满上酒杯,身旁的酒壶也是换了再换,酒过三巡,余魁显然也是迷迷糊糊。
不过,任是那人酒量再好,这么多酒下肚也早就爬下去了。
周围的环境十分嘈杂,魏桃央起身小心翼翼地试探。
“魁哥,魁哥。”
先前的几声余魁都没有应,过来不会儿,似乎是缓了缓,竟开始说起大话。
“桃,桃央。你,你的酒量了,量,可真是,真太好了。”
魏桃央依然温声细语,开始询问起关键:“魁哥,最近布店的生意如何?”
“哼,生意...早就没生意了...都,都是那个花案。不过,好在,好在我有自己的办法,店,店垮不了。”
“这是自然,魁哥自然是十分厉害,将布店经营地这么好。只不过...桃央是十分好奇啊,究竟是怎样的好主意,才让店运转下去的?”
余魁听了这话,便不再应答,先是沉默了许久。后许是酒劲上来了,又打开了话匣子。
他先是神神道道地左顾右看了许久,又叮嘱着魏桃央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方才开口。
“这,这事要保密啊,桃央。”
“魁哥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布庄的经营...是..是靠了几个大东家,都是信得过我们的出货渠道。孟氏,云氏,李氏,都是,所以不,不能让,花案的人知道了。不然,她,他们会...抢了去的。”
魏桃央刚听完几个东家的名字,便冷笑一声起身离去。
只留身后之人昏昏欲睡,不再理会。
【花案布庄】
“樱桃,我说的几个东家记下来了吗?”
“都记好了,小姐。以花案现在的实力,我相信一定能拿下。”
魏桃央冲身旁激动的樱桃笑笑,随后又不放心地说道:“这几个东家毕竟也是余家的老伙伴了,能用钱打点的,就一定别省。”
“是,小姐。”
“去吧。”
魏桃央瘫坐在椅子上,这是她这一世最轻松的一刻了,夏灵输了,余家眼看便垮了,自己也无愧于自己的孩子,无愧于小鱼儿。
只是,她却不怎么开心的起来。魏桃央以为报复能使自己快乐,但看来也不是这样,她不是夏灵和余魁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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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城的天气逐渐变凉,已脱离秋日的凉爽,进而变成了冬日的刺骨。
此时的余家也早已不似当初,余家布店的财路自此后便断了,而余魁还不知悔改,偏偏想着将魏桃央娶进门,散光了所有家财。
余老太眼见着儿子执迷不悟,余家支零破碎,于初冬之日上梁自杀,留下一缕白绫。
余府已不似往日辉煌,大小丫鬟,家丁纷纷请辞。如今,只剩下余魁和夏灵两人,不过也是一疯一傻,当真般配得很。
余家之事告一段落,魏桃央大仇已报,与余澈也互诉真心,结成良缘。
当却未料,两人的姻缘路并非能走得如此顺利。
这日,寒冬腊月间,天渐渐地黑了起来,家家户户门前张灯结彩,漂亮地很。
魏桃央裹着雪白的绒袄同余澈到东腔看戏,按魏侯爷的话来讲便是:有了夫君忘了爹,这腊月间竟陪这还未“过门”的女婿外出看戏,简直不像话。
而这话刚出,八王爷便与其争论起来,也是趁着这功夫,两人也总算是出来透了口气。
虽说两人已经情谊相投,也理所当然地在一起。但于魏桃央而已,成亲之事他却并不想操之过急,并不是因为自己怕了,而是对这一切的变化,魏桃央觉得太快。
若说成亲与否之快,不如先爱后婚,而不是先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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