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阿赞的赞许,孙伶也是欣喜异常,脸上神采奕奕。只是他们说了半天,我却又听得云里雾里,他们说来说去都在说我的佛牌,仿佛对这佛牌很感兴趣似的。
只是,孙伶带我来见她的阿赞,不是为了要帮迪玛解开蛊术吗,怎么他们提都不提迪玛,却专门说我那块佛牌?
只听那阿赞道:“萧先生,我们专程遣孙伶去把你请过来,就是想请你把你身上那块佛牌让与本寺,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这句话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他们真的是在打我这块佛牌的主意。他嘴里说得好听,请我让给他们,其实跟强抢没什么区别。
不过我又奇怪得很,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么一块神奇的佛牌的。而且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对得到这块佛牌更是处心积虑。
疑惑地望着孙伶道:“孙伶,你们是什么意思,你带我来,不是为了帮迪玛解除蛊毒的吗?”
孙伶这时像变了一个人,轻蔑一笑道:“帮迪玛解除蛊毒?她这种草鬼婆的蛊毒解不解关我们什么事?再说,我佛道与蛊族向来势不两立,怎么可能帮她解除蛊毒?实话告诉你,我费了这么大周章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你身上那块佛牌的。”
这下我更是心里雪亮。原来,从在国内红玫瑰酒吧与我相遇,到在飞机上座位在一起,再到跟我和迪玛同坐一车,再到这里,这一切都是他们刻意安排的。能把这一切安排得如此天衣无缝,他们的心思之慎密、能量之大,实在是十分恐怖。
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假如我在迪玛那个村子里被蛊毒所害,那时连孙伶自身都难保,我的佛牌便会落入迪玛部落之手,他们怎么办?但想来孙伶并没有对我说实话,其实自始至终她都有对付迪玛的法子,即便是我被迪玛一刀割了jj,她起码自有办法拿到我身上的佛牌,并安然离开那里。
想到这里,冷汗不禁如水般涌出。同时对于孙伶这娘们儿心机之深沉越发感到毛骨悚然。自始至终,这一路上我竟然没有看出一点端倪!还傻乎乎地坐上她开的车,在车上还安心地睡觉,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带到了他们的巢穴。
我完全想不到一路上最信任的人竟然便是一心想害我的人。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她先前对我的评价一点也没错,我真的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她说我配不上她妹妹孙俐并没说错。
这时,被欺骗、被愚弄的屈辱感甚至超过了我对眼前情势的恐惧!
我怒喝一声:“你这个臭女人!”便向孙伶扑去。可我身形刚刚发动,两条手臂已经被后面的两名僧人伸手抓住。我用力一挣,没有挣脱,反而差点把自己的肩膀给拧断。因为那两只手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就像两个固定的铁箍箍在我肩上,一动也动不了。
这简直就不是人的力量所能达到的了,以我长期在健身房里锻炼的认识我很清楚。心里不禁又冒出丝丝凉意。
两名僧人押着我走向瓦房。另两名僧人如法炮制地押着迪玛。迪玛现在蛊术已破,变成了一个只对我痴心一片的普通女人,更是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们两人被他们押进瓦房。只见里面中间是一张条形的矮桌。桌子很粗糙,比普通桌子矮一些。桌的两边各有一排长条凳。阿赞坐在一边的矮凳上,孙伶在她旁边坐了,余人也都在矮凳上坐了。我和迪玛被他们押着坐在阿赞的对面。
事情到了这一步,阿赞彻底撕下了面具,直接对我道:“萧远先生,如果你老老实实地把佛牌给我,我也许会饶了你一命,可你要是不答应的话,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把佛牌给你们的话,你们便要把我杀了?”
阿赞毫不掩饰他的想法:“不错,不仅是你,还包括这位迪玛。”
可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把佛牌给他们?且不说这佛牌是父亲专程从泰国请来,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纪念。而且这佛牌还两次救了我的性命。更有甚者,佛牌里有小花的魂灵。我要是给了他们,小花怎么办?
“我是绝不会把它给你们的。”我也毫不犹豫地表明了我的态度。虽然我知道我的态度会给我招致杀身之祸,但我仍然没有一丝犹豫。
“那就别怪我们了。朗迟,杀了他,取佛牌。”也许这位阿赞是个行动派,也许他太急于得到佛牌,所以他根本不想多说废话,直接下达了杀人取牌的命令。
但是坐我身旁的这位名叫朗迟的僧人绝对是行动派,阿赞话音刚落,他便举起了手,一掌向我头顶拍了下来。
我知道这货力大无穷,他这一掌绝对不是我能扛得住的,他手掌方抬起,我便把身子向右边迪玛那边一侧。但此时我坐在凳子上,腾挪的空间十分有限,眼看着我虽躲过了头顶,但那一掌势必仍然落在我的肩膀上。而即便是肩膀中招,同样也是我承受不起的。
危急之时迪玛也意识到我的危险,忙乱中奋力把我往她怀里一拉,我的身子又向右侧了几寸。那叫朗迟的僧人一掌堪堪落下,贴着我的手臂砍下。即便如此,我仍然感到手臂火辣辣的痛。
幸亏朗迟只是力大,身手却不十分灵活,我躲过他的一击之后便随之往地下一滚,从凳上滚落下地,这时离他的距离稍微远了一些,他要是再攻击我的话便不是那么容易一击得手。
突然,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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