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比塔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个子居然真的就是个小萝莉,也没想到这么个小萝莉居然轻易地在他面前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更没想到眼前这个小萝莉居然这么强。这种强烈的冲击让洛比塔感觉有些晕眩。是啊,这谁信啊,这么个小孩子居然可以轻松地挡住骑枪的刺击,简直就是秃鹫啄蛋,最后告诉你蛋赢了,秃鹫反而折了自己的喙。
真是不可思议。
经过这么一刺激,洛比塔反而从盲目崇拜中冷静了,继而为刚才崇拜讨好的举动尴尬不已,踌躇了半天,终于说道:“呃,无论您外表是怎样的,您都是杜马尔的恩人。”“哟嗬。我似乎为杜马尔做了很大的贡献。你们那么仇视凯泽王庭吗?”
“当然不是每一个人。但您可以认为,只要是有良知有自尊的杜马尔人,都为自己的城市被异邦控制而耻辱。我们本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城邦,但自五年前起,这些东西都没有了。”
“哦?作为仆人,也为这些事情操心吗。”雅米拉反而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了。
“作为仆人,我也是自由民,不是奴隶,”洛比塔有些自豪地说道,“大部分杜马尔人都很爱他们的城邦。”说完这句话,他似乎又觉得刚才围观的市民表现并不佳,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我们不会轻易地去冒险。”
雅米拉稍微打量了一下洛比塔,并不高,但身体尚算强壮,就身形结构而言,可能是做过一些体术训练,不应该是一个仆人的体格。这位蔚蓝头发和眼睛的少女双手后伸互扣住彼此,抬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成为那个男人的仆人呢?”洛比塔一愣,没想到她居然抛出这么一个有涉**的问题,只好回敬了一句:“您应该去问一问您以前的仆人们他们的原因,大同小异。”
雅米拉明白他的意思,冲他眨眨眼睛,以示道歉,回过头去,似乎又不甘心,于是:“啊啦,我的意思是——你还算健壮,十分有活力,也许你能胜任更好的工作,而不仅仅是仆人之类的。你不是自由民吗?”
“做仆人没有特别的理由。如果要说一个高尚的理由,那就是凯里克曾救助过我的父亲,我得报答他。如果另说,那就是这口饭容易吃。”洛比塔最终没有顾及面子,而是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是吗?没想到他还是这样的人呢。他应该也很受你们尊敬吧,毕竟他可是你们城邦唯一一个军事力量的首脑呢。”
“您知道他的身份啊。我尊敬他的人品。但对他的身份许多人都不太认可。他的纠察队是隶属于凯泽驻军的。作为警备参赞,他其实上是凯泽驻军的一名中下级军官。有些人很恨他。认为他是叛徒。”
“你呢?”
“我,我说不清楚。”
他们俩走在街上,迎接着周围人群有些诧异的目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些东西,雅米拉又稍微询问了一些杜马尔的具体情况,风土人情,似乎她对杜马尔本身并不算太熟悉,这时候,她就会适时地表现出一点诙谐,以掩盖自己对杜马尔的不知情。但洛比塔则在这些对话中隐约察觉到了雅米拉的一些特殊之处,当然,仅仅是知识面上的广博。
洛比塔也会在恰当的时刻向雅米拉介绍一些杜马尔引以为傲的、或者是历史悠久的特色之处,例如沿用了八百年之久的城市排水设施,享有盛名的手工作坊,和大商人和贵族云集的贸易街。看到雅米拉满怀好奇的小孩子气,他似乎觉得身旁站着的那个指着问这问那的萝莉就是隔壁家常来找她玩的小女孩。洛比塔望着她,露出了一丝笑色。
很快,时间已近正午,即使在这个纬度较高的地方,太阳也高挂天空,路上行人渐渐地少了许多。
“完了,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口中嚼着一块凤梨的雅米拉,突然口齿不清地说道。
“走,洛比塔,我要去拜访个人。”雅米拉又不由分说地往前走。洛比塔叹了口气,已经中午了,那她之前几个小时,都没能记起来这么件事吗?
洛比塔现在越发对这个神秘的女孩感到好奇了,尤其是对方毫无理由地让自己当她的仆人这件事。但碍于身份悬殊,他并不好意思去直接去问些什么,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而对方尽管一再解释自己并不特殊,但他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差别。他倒并不尊“尊”贱“贱”,尤其是在这个商业之都,地位的流转变化实在是太快了,一夜暴富,一贫如洗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而且,在这里贵族的地位绝不是一劳永逸,特权也日削月侵,用学术一点的话说,这是资本主义萌芽的象征,但流传至今的血统区分仍然在影响着这里,自从凯泽王庭占领这里之后,旧血统的影响越发加大了。他只是比较防备,雅米拉如果是异邦贵族,自己作为一个被占领区的邦民,自然要显露出对贵族的尊重。
他们穿过车水马龙的商业大街,接着进入了连接瓮城与主城的城门,在这里,雅米拉出示了紫罗兰徽章,本来有些蛮横的卫兵立马就放他们通行了,当然,洛比塔对她拥有这种东西也见怪不怪。
杜马尔主城的格局和瓮城很有些不同,瓮城的商业中心就是两条横穿城市的大街,没有独立的行政区,其职能也主要是商业贸易,以及各地贵族、冒险者的歇脚处。而主城则严格的分出了贸易区,行政区,驻兵区,居民区。且呈环状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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