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是你和我开房了嘛!你说下情况吧。」
我斜眼瞪着杨隽,她的脸已经红一阵白一阵了。
「啊?啥时候和你开过房啊?你神经病啊李海涛!」
唐明明急忙大声说。
杨隽突然抬起头对我说:「别说了,海涛,我知道了。」
唐明明瞪着眼睛看着杨隽问:「嫂子,这事可不能乱怀疑啊,我唐明明行的
端走得正……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我是送海涛去宾馆睡觉,我是看他帮我忙前
跑后的累得够呛,就帮他开了个房间让他休息,我可没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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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隽低下头,满脸通红的说:「对不起明明姐,我没说别的,海涛和我说了
,我知道了。」
唐明明还要扯起嗓门说什么,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唐明才悻悻的止住嘴
巴,满脸不悦的瞪着杨隽。
唐明明点了四五个菜,不过我和杨隽都没什么胃口,我只吃了几口就没心情
吃下去,杨隽更是自始至终都没动一筷子。
唐明明没心没肺的连吃带喝了一通。
由于开了个不好的头,整个饭局里,我们都没说什么话,气氛就是这么一直
尴尬着直到结束。
「海涛,嫂子这么漂亮,你俩也是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什么事还是多包容
吧,不管怎么样,两个人走到一起多不容易,过两年,你俩有了孩子,一家人和
和美美的多好。」
结完账的唐明明一边起身穿外套,一边对我俩说。
我苦笑。
杨隽的表情也很纠结。
回家的路上杨隽更是始终低着头,手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松开。
除夕夜。
我家里没有饺子,也没有鞭炮。
电视里一群花花绿绿的开心的人在蹦蹦跳跳。
我和杨隽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
从下午回到家,我俩谁也没和谁说话。
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呆坐着,眼睛看着电视里的春晚,却完全不知道画面中演
的是什么。
没电话进来,我也没给任何人打电话。
外面的鞭炮声一阵紧过一阵。
我的家里却连灯都懒得打开。
到了夜里十点多了,我开始觉得肚子饿的受不了,跑去厨房煮了包方便面。
我想问问杨隽要不要吃,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杨隽应该也是饿了,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过没进厨房,在卫生间里翻找了
一通。
「海涛,咱家还有没有碘伏药水?我怎么找不到?」
她在卫生间里伸出头,和我说了晚上到现在的句话。
「没有了,电视柜下面有些雷夫诺尔,你要干嘛?」
我好奇地问。
她穿着睡衣拖鞋噼里啪啦的跑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找到我之前自伤时候剩
下的药水和纱布。
「海涛?家里怎么这么多纱布?」
她抓起一卷纱布问我。
我懒得和她解释,没做声。
她讨了个没趣,自个又跑到卫生间里。
我勐然想起她rǔ_tóu上打的洞。
勐地拉开卫生间的门。
赤裸上身的杨隽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我。
她手里正在拿着一团纱布擦拭那个rǔ_fáng。
「你这是怎么搞的?你疯了吗?」
我大声质问她。
她看着我,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抢过沾着黄色的雷夫诺尔药水的纱布团,搬过她的身体,小心的用一只手
捧起她右边的rǔ_fáng。
之前塞在那个洞洞里的纱布条已经被她取下来了,能看到一个圆珠笔笔芯粗
细的孔,上下贯通在她红肿的rǔ_tóu上。
「你真是疯了!这不是发炎了嘛!你作死啊!」
我又气愤又心疼。
她不说话,却静静的挺起胸,任由我帮她擦拭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
「他逼你弄的?」
我问?杨隽点点头。
「这就是他说的爱你?」
杨隽抿着嘴,眼泪开始在她毛茸茸的眼睛里打转。
「你都回来这么多天了,都发炎了,你怎么不和看守所的人说,好好处理一
下,早应该好了!」
「疼了,才有记性,疼了,才会知道自己活着」
她小声的说。
我的心剧烈的抽搐起来,这话不就是刁金龙灌输给她的?我沾着药水擦拭她
红肿的rǔ_tóu,每一次触碰,她都会不自禁的颤抖一下。
「只是擦消毒水没用,得去买点消炎药吃。」
我帮她擦好药水,穿好外套跑到楼下的药店买了一些消炎药回来。
她坐在沙发里,呆呆的看着电视。
我把消炎药递给她,又顺手倒了杯热水给她。
她把药片含在嘴里,却没有咽下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小声说:「好苦。」
我不清楚她说的是药片苦,还是她的心里苦。
「海涛……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她眼睛里的泪水已经在晶莹的颤动。
「小隽……事到如今,你能开诚布公的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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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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