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还绑着皮制的相圈。更令人惊悚的是,男人全身一丝不挂。跨间的器官微微挺起,还渗着兴奋的液体。
“嗨,你醒过来啦?”
小花竟然还悠闲地这么说。瓜子哑口无言,他察觉到自己手中还握着鞭子,看了一眼鞭子,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胴体。说实在话男人的身材还真不错,修长又白皙,肌肉也很结实,完全是瓜子会着迷的那型:“呃……你……我……到底……?”
“讨厌,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明白吗?你这坏家伙。”
男人从喉底发出颇有磁性的笑声,还刻意抛了个挑逗的眼神:“来吧,你一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亲爱的康云。”
“你、你知道我的本名?”瓜子吃了一惊。
“你刚刚在酒醉时讲了好多话,还喊着什么“二哥,不要!”、“小蟹,饶了我,康云下次不敢了!”之类的话,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迷人,所以我才猜想你可能喜欢玩这种游戏的,你看我够不够体贴?”
男人煞有其事地说着。瓜子吞了口涎沫,他承认男人确实长得不差,而且被绑成这样子……老实说还真有点诱人。
让瓜子想起觇板上的鱼,而且鱼还自己从海里跳上觇板。
不,慢着,重点是,这男的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绑起来的啊?
“书上有教喔,把自己绑起来的方法。有时候找不到人跟我玩时,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啊。来吧,不要磨磨蹭蹭的了,我已经等很久了……”
“……”
床上的男人从舌尖发出迷人的气音,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还扭动了一下颀长的身躯。瓜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握着皮鞭的手开始出汗了:“等、等一下,我不行啦,我……我从来就没有……”
他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给打断了,“你行的,你现在手上不就拿着皮鞭吗?”他双眼放光,竟是充满了期待,跨间的性器也和主人一样。瓜子不知所措起来:“不、不对啦!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不,应该说,应该是我躺在床上才对啊!等……等等,我也不是非要躺在床上不可,但是要我拿皮鞭当s,我……”男人没等他解释完,忽然闭起眼睛,对着瓜子仰起了颈子,“嗯……好……难受,求、求你……”
瓜子的双眸微瞠,看着男人望着他,两眼微微沁出泪珠,沾有些许湿气的睫毛,把他原本清秀的脸加添几分yín_dàng。这样的脸在洁白的床单上扭动、颤抖,足趾还因为紧张而拉得苍白,瓜子一边看着,一边呼吸竟也跟着粗重起来:“好眼神……”男人忽然开口,凝视着瓜子的眼睛。在瓜子察觉前,手上的鞭子已经不自觉挥出,“啪”地一声,清脆地打在男人泛着色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啊嗯!”
男人发出魅人的叫声,向着瓜子挺了挺腰,跨间的器官竟又挺立了几分:“对……就是这样,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想这么做,从你的眼神看得出来。就尽情地去做吧……啊啊!”男人被缚着的四肢又紧了紧,原因是瓜子又连续挥下了好几鞭,有鞭还打在男人苍白的大腿之间,引来一阵兴奋的喘息,“饶了我……嗯,快点……啊……好……康云,你真棒……”
那一晚瓜子不记得自己究竟打了多久,只记得眼前的男人被打得làng_jiào连连,连射也不知道射了几次,瓜子也高潮了。房间里满是两人兴奋的气息,最后瓜子把皮肤满是红痕的男人压倒在床榻,抱着他的腰,疯狂地进入、侵占他的身躯。
印象中一生之中,瓜子从未经历过像那样的xìng_ài,以往他以为配合对方、任对方占有,就是被爱着的证明,却没有想过,由自己体内、自己的意识主动给予的激情,会是那样动人。把坚挺的性器深深送入柔软的内壁深处,瓜子发觉自己的眼眶湿了。
这也是被爱着、被关注着的方式吧!他想。
就算对方没有看着自己、就算对方最后被自己狂风暴雨的折磨弄得晕过去,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种被人需要着的感觉。
***
“小花……小花?你在房间吗?我要进去罗?”
放下来不及送完的最后两箱螃蟹,瓜子在漆黑的玄关扭开灯。从那一夜以后,男人就经常出现在他的周遭,两人就一起去瓜子的公寓,来一场胡天胡地的xìng_ài游戏。但次数多了,两人也熟稔起来,有时便什么也不做,只是tuō_guāng衣服,在床上紧紧相拥。
令瓜子惊讶的是,那竟比什么性行为都亲密,什么都令人无法自拔。
有次欢爱过后,瓜子紧抱着男人宽阔的背,把额发抵在上头:“喂。”
他叫了他一声。男人从鼻尖哼出慵懒好听的声音,微笑着回过头,“什么?”
瓜子看着他。男人在恳求他鞭打时下流得令人无法想象,像个娼妇一样主动又热情。但邀请他到旅馆、被他抱着的时候,却又时不时流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沉。这让瓜子实在摸不透他,而且每次旅馆的钱都是他出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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