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芯的泪水蹦出眼眶。
她知道,罗革特不是在危言耸听。待在古堡里那幺久的日子,她听见过许多罗革特处理生意的手段,赶尽杀绝、吃人不吐骨头。
通过了基因测量仪的筛检,诞生人间,罗革特就像是撒旦的种子播散在善良无抵抗力的人群里。那隐的邪恶特质一旦爆发,人为鱼,他为刀俎。
见到芯芯眼角淌出泪珠,罗革特想到女孩失踪的这些时日,他所受到的折磨。从开始的焦急、愤怒,到后来的想念、牵挂,度日如年,只差没有一日白头。此刻,抱着瘫软得像是池春水的美人在怀,他以为自己会感受到报复的快意。
但是,他一点都不开心。
不喜欢看她哭。
更不喜欢,她所流出的每一滴泪水,都是为了别的男人。
〝别哭了,我都还没真的惩罚妳,就哭成了个泪人儿〞一心想要安抚她,及到说出口时,却成了恐吓的语气。
他懊恼地想了下,又补上一句:〝妳的希齐哥哥好的很,我不会让他那幺快死的。〞唉,仍然是带着杀气的字眼,芯芯一听,脸色吓得更加惨白。
除了求他,她想不出别的办法。抽着浓浓的鼻音,她呜噎说着:〝罗先生,放过希齐哥哥好不好虽然芯芯和希齐哥哥结婚了,还是还是可以一起住在古堡里,就是像一家人那样。芯芯发誓永远不会离开古堡的〞
不知这样的说法,能不能打动恶魔呢她忐忑地转着眼球,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嗯〞
罗革特玩味地贴近她,在她的耳畔低低问着:〝那幺,刚才做的那件事,还能不能做呢〞
作家的话:
还能不能做呢~~
答案当然是肯定滴不然怎幺能np捏
74 黄昏燕归巢(一)
罗革特玩味地贴近她,在她的耳畔低低问着:〝那幺,刚才做的那件事,还能不能做呢〞
他壮的膛,压着她身躯,肢体间的磨擦,漫延出浓浓的**意味
她对于这一切,从前并不以为意,任由他的高兴。但此刻,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
皱起眉头,她扭动身体躲避他的狎肆,彷彿当他是只臭鼬鼠似地嫌弃。
板着脸孔,他捏起她的下巴,直直盯着,〝怎幺了哈希齐那只疯犬餵妳吃了失忆丸,忘记要如何取悦男人了”
〝不行,你不能碰芯芯〞她弱弱地想和他讲道理。
〝哦〞他冷哼出气,手指拨开她额前的髪丝,笑得像是只黄鼠狼,〝芯芯啊,妳现在敢对我说不了,是吗吃定了我心疼妳也行,拿妳的希齐哥哥来开刀,是该断他的手,还是砍他的脚呢〞他不想那样逼她,但是想念她想得疯狂,而她却拒他于千里之外,着实让他气得想杀人。
这话一出,女孩的牙齿打着颤,话断成一截一截,〝罗先生我我〞
〝什幺〞
〝我不敢〞她无力垂头,
他邪佞一笑,〝不敢最好,别忘了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无论是从前或是现在,妳都只是一只宠物〞蠕动着邪肆的唇,磨挲她的耳畔,慢慢沿着颈脖滑到锁骨,一寸一寸往下探索。她的滋味那样香甜,他在心中发出满足的谓叹。湿润的舌,灵蛇般挑弄着她的感官。
浓烈的男慾望,铺天盖地捲覆而来
他的强硬索求,狂肆而邪魅,比那地底昇出的魔,更加让人不寒而慄
无处可逃,无法可想,无力可挡,她的眼里,是一片无尽的黑暗。身体蜷缩成球,僵硬得像是颗石头。
抬起头,他深沉看她。
这是心不甘情不愿,消极抗议的节奏吗沉吟片刻,他鬆开钳制着她的双手,平放她在大床上。站起身,往墻柜走去。几下的翻找,手掌里多了一付皮质的手铐。
她的脊背上泛起一道激凌,身体里的寒意,从心田漫到指间。
一旦被他铐死在床头,就真的要叫地不灵,任他宰割了。不要啊她从心底发出凄切的呼喊。
彻底的绝望。
顿时,她无所畏惧了。
咬着牙,趁着恶魔还未转身,她滑下床沿,光着脚奔到落地窗前。哗地一声,她推开门扇,一脚就跨出门去。
男人没想到软的像是滩水的女孩,会忽然间从床上窜到阳台。他脸色冰冷,凉凉的嗓音难掩心中的焦虑,〝这是在做什幺快站进来〞
摇着头,她不管不顾。这一次,她要做自己的主人。她大口喘气,调整自己就要停拍的心跳。〝我要见希齐哥哥,现在〞一步步往阳台边退后,她语气坚决。〝见不到希齐哥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边说着,双手用力向上撑,一只脚蹬上栏干,大半个身子便悬出空中,万分惊险。
〝芯芯下来,立刻下来〞罗革特高声地喝止。
他终于理解到女孩不是在说笑,逼得急了,她真的会蹤身往下跳。突然莫名地害怕起来,不能再失去她,再次失去她,他恐怕会思念成疾,生不如死。
〝芯芯,有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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