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弟弟不甩我我就缠着他,扭他,咬他,踹他,噪音轰炸他,直到他甩我为止,我龙甜甜就是能发挥越挫越勇的精神屡败屡战。要是酷老爸不甩我,哼哼,我就......我就.....滚就一个字。
我家里有个常客,常客就是长年不定期居住的人口,那个总是穿着白衣的叔叔,和美爸爸长的老像了,笑眯眯的,就是眼神不太好。对了,他也叫我甜宝贝,估计是跟老妈学的。他可是一美人!我龙甜再加甜的法典里,所有美丽的人都叫美人,美人是不分东南西北的,美人是不分男女老少的,就连东方不败你也不能不承认那也是美人,所以,白衣叔叔是美人,而且是维纳斯般的美人。幸运的是我家都是美人——除了我自己。
说起我自己啊,那个天崩地裂惨无人道啊,那个眼泪哗哗鼻涕啦啦啊,照理说我家这传统生出来的崽就算不国色天香,至少也不至于太寒碜人吧,可是我吧,我龙甜甜在从出生到现在的12岁,不一直坚持不懈一如即往地打破这传统,骚扰着大家的眼球。甚至在一家人一起上街或者出去吃饭的时候,都经常有频频回家的人们在欣赏赞叹眼羡之余,投来诧异的目光。
这些人还真是好看,男帅女靓。
这毛丫头也是他们家的?
好像是的吧?不过她真的是女孩吗?旁边那个更小的好像要更像女娃一些吧。
搞不好是私生的。
不会抱错了吧?
也许是亲戚家的小孩。
拽不定是领养的。
......
关于我相貌的问题,我曾经虚心地请教据说是我亲娘的那个人。我美丽的妈,风姿绰约倚在藤椅上,食指点着我,煞有介事地想了半个小时,其实估计是睡着了,谁让她睡上老是睡不好。然后终于告诉了我一个答案“应该是没有抱错吧,我也不可能生错啊。难道是基因突变了?”
我哭!我滴那个亲娘啊,你跟当时才几岁的我讲那么高深的生物术语,我除了知道奶糖和橡皮的区别其他的懂个屁啊。现在想来,也许老妈正是在那个时候无意间培养了我浓厚的生物兴趣,因为为了弄清楚那个神奇的名词,我从小就捧着比我脑袋还大还重的字典——放在我弟弟身上,然后再捧出一本更诡异的《物种起源》,一字一字地嚼啊嚼。所以现在养个小花搞个爆炸什么的就是小k那个意思。
说话回来,小时候还真是无趣啊,除了跟弟弟打架吵架以外我就几乎没什么乐趣(当然主要是我打他闪人,我骂他不鸟)。
我那个妈啊,那n个爸啊,真真是天底下最不负责任的父母了,整天腻腻歪歪在一起,甜蜜不够似的,就连给娃儿取个名字都不认真,龙恬、秦密,合起来就是甜蜜——晕,算你们狠!
说起他们那个腻歪啊,真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啊!.....
某日,龙澈在烧菜,拽了秦晚秦帮忙,其实是想偷吃一下下啦。龙澈把秦晚晴圈在怀里,手绕过衣服下摆,开始不规矩起来。
嗯......你轻点,孩子们还在外面。
呵呵......你小点声不就行了。
废话,这种事哪里能忍得住啊。秦晚晴咬着牙,邪媚媚地翻着白眼,任龙澈游走在身上,捏住那饱满的柔软在手上掂了掂。
大了很多啊,不知道是不是发育还是生育的原因呢?
啊!你别那么用力啊!
嘘,小声点噢。什么声音?
我又没出声!
龙澈四下一搜,终于发现了奇怪声音的来源,在柜橱里面。
龙澈整理好秦晚晴的衣服,轻轻地走到柜橱旁边,拉开门——嗯,居然没拉动。龙澈扬了扬眉毛,然得了然:出来吧,难道还真要我揪你出来,鬼丫头?
啪嗒,橱门自己打开了,里面爬出一个小女孩,手里还拽着一个小男孩。小女孩长得像个男孩子,短短的头发,衣服上也尽是食物,什么面包屑、半截苹果皮、葡萄籽、巧克力渣,还有牛奶浸出的污渍,嘴里还叼着半截炸鸡翅膀,这点倒是跟她妈妈一样,也是她是亲生娃的难得的证明。小男孩倒是干干净净的,苹果般可爱红润的面孔,像个小女孩一样,只是眉眼间竟有种冷冽和峻意,漂亮的很沉默的很也冷的很。被姐姐拉出来的时候小脸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有些不乐意,又万般无奈。
干嘛啊,又不是我一个人,干嘛只说我啊!小蜜蜜也在里面你怎么不说呢,美爸爸偏心!5岁的龙恬(甜甜)小姐横眉冷对,抗议着。小男孩听见姐姐那恶心的称呼,心里一寒,小眉头蹙得更紧了。
龙澈直接把她拎了起来,秦晚晴觉得他空虚动作非常眼熟,貌似自己小时候也经常被这么拎小鸡似的拎着,那个怀念啊......终于有替罪的了,养个女儿就是贴心啊。怪不得人家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龙澈拎起龙甜甜的时候竟然觉得不是太顺利,低头一看,甜甜那只手跟秦密的手紧紧抓着。
龙澈看着秦密,秦密小小的身体也挺直了,反握住甜甜的手,高高仰着头,直视着龙澈,这眼晴.....黑如最纯净最深邃的黑水晶,又不染又无法看透,好像你看仔眼就不由自由地被他吸进去,却有突然浑身一冷立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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